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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屋裡一聲巨響,外面的人忙開啟門。
“姑娘沒事吧?”小白臉端著水盆衝進來,用腳帶上門,看到我成一個“大”字形趴在地上,眼裡透著譏諷。
“……沒事。”我下意識看向身後,沈讓並不在床上。原來是一場春夢!不過比起“春”,那個胸脯更讓人記憶猶新,於是背後升起一陣惡寒。
“公子說讓我跟門外候著,等姑娘醒了就把洗臉水送進來。”他“哐”地放下水盆,瞥了我一眼,“沒想到姑娘這麼能睡~!都過了巳時才起。”
聽出了話裡的抱怨,我不再多言,徑自洗了臉,就蹦到樓下找吃的去了。
沈讓出門辦事,臨走前吩咐小白臉好好照顧我,所以這太師府外的第一頓早飯+午飯雖然跟府裡比還差點,可也算豐盛:什麼王樓梅花包子啦~曹婆婆肉餅啦~薛家羊飯啦~梅花鵝鴨啦~石逢巴子肉啦~樣樣都是有名的小吃。
我感覺離開趙氏兄弟的監管後不光心情變好,食慾也大增!望著滿桌子盤碗狼藉,我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向小二討了杯茶灌縫。
正愜意的對著大門外熙熙攘攘的人群發呆,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流在小腹中游走,緊接著便順著兩腿間的縫隙衝了出來。
完蛋了!……
我靜靜站在房間裡面,不敢走動,更不敢坐下。方才匆忙奔上樓,也忘記招呼小白臉進來。我的絲薄,我的乾爽網面,我的纖巧護翼,還有我的超長夜用……統統都沒有啊!在二十一世紀享受慣了,突然讓我改用沙子樹葉這不是要人命嘛~!!!
正在危急時刻,沈讓輕快的踱著步子進來。見我站著,他也沒好意思坐下,搖開扇子淡淡地說:“聽聞方才二少夫人食慾甚好,不知小店的菜色可對胃口?”
“嗯!”我胡亂答應著,不免想起那個春夢和胸……脯,看沈讓的眼神也多了幾分閃爍。他既然喜歡男人,那他應該能跟我算同性,那麼同性間的話題也是可以談的吧?
請原諒我的思維簡單,主要事出突然,又實在找不到可以麻煩的人才出此下策!
“沈公子!”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把臉轉向窗外,“呃……你可以給我幾張生宣紙嗎?”
“這恐怕不好吧!”沈讓眼中一抹精光閃過,“沈某如何知道二少夫人不會給太師府通風報信?”
聽到那句話我真的有片刻絕望感,同時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縝密。
“這宣紙我另有用處,而且我必須得要!”看他那個悠閒的樣子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也不接話,虛笑著等待一個有說服力的解釋。於是我賞他一記白眼,沒好氣道:“我來例假了!”
……
屋內沉默了好一會兒,沈讓終於乾笑著開口:“請問二少夫人,‘例假’是什麼意思?”
我扶住桌子,站定。還有沒有天理啊~!!!
強壓下一股莫名怒火,我扯動扭曲的嘴角:“例假就是月經!”然後,當我發覺臉皮一旦撕破就沒有了的時候,又耐著性子給他用不同詞語解釋了幾遍,直到“大姨媽”、“倒黴”、“好朋友”使他的雙眼由懵懂變為迷茫,我終於放棄了這種文明的方法。
“女人,每個月都會流血,從下面出來!”大哥你再不懂我就該考慮是給你補習生理知識還是直接讓你看現場了!
終於啊終於!沈讓的臉,灰啦!
他緩緩收起扇子,抿嘴皺眉思忖片刻,便飄了出去……
…………………看累了看我分割線…………………
我感覺自己站了足足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盼來盼去小白臉終於進來了,還抱著一個大包袱。兩位到底誰是0誰是1啊?還是你們都不分角色?我上下打量他,感覺這人跟沈讓不分伯仲。一個細皮嫩肉,一個妖豔勾魂,竟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小白臉將包袱攤放在床上,裡面是幾塊大紅的布料。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他解釋了布料的用途,言辭閃爍卻還是被我抓住了問題的重點。
“不是一次性的啊!?”我大叫。他揉了揉鼻子點點頭,難掩尷尬的情緒。
“真的不能給我找點宣紙嗎?”他見我臉扭得跟包子褶一般,為難片刻便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又歡歡喜喜的進來了,“姑娘!給你用這個!”
“這是……什麼?”我瞪著他手裡一疊黃了吧唧黏糊糊的東西,“捨不得”伸手去接。
“油紙~!”他好心的將東西在床上展平,絮絮叨叨的開啟了話匣子:“我跟公子說了半天他才肯通融。姑娘放心,這油紙加厚過而且塗的是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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