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3/4 頁)
精靈的守護下把那枚金戒指搶回來。
“但這樣不是辦法…”費伊自言自語。
他從皮口袋裡拽出一些零碎的東西,先將褐色披風裹在身上,因為這是矮人遺失的物品,所以披風穿上去就成了一個可笑的短外套,還是沒釦子的那種。然後費伊將頭髮扒拉得亂七八糟,從地上抓起一把沙礫隨便往臉上拍拍,因為這個世界上穿得整齊乾淨的只有王國貴族,還有精靈…
男人都留著絡腮鬍,統統走粗獷或頹廢英俊路線。
費伊試圖將過長的頭髮削斷,可他實在沒那個技術,而且皮口袋裡只有一把矮人用來削土豆的小刀,鈍得要命。費伊開始後悔在孤山上只撿了一些不能吃不能用的金幣珠寶,哪怕多一柄匕首也好。
看來要走到最近的城鎮處才能買到需要的東西。
費伊從呼呼大睡的斯矛戈背上爬下來,朝東方走去。
他不認識路,只知道幽暗密林在西邊,當然距離那裡越遠越好。
——先要想辦法混出一個新身份,至少也得惡補一下這個世界的常識。然後想辦法接近那支肩負毀滅魔戒任務的護戒小隊,找機會讓“魔戒”失落,只要他悲催的本體到手,費伊就立刻帶著魔戒躲得遠遠的,不管中土世界戰爭到底打成什麼樣。
再不行挖個坑將魔戒埋起來,他自己就是魔戒,絕對不可能逃跑,然後順路加入巫師與精靈的隊伍,一起去殺掉索倫也是個能解決所有問題的好選擇。
無論怎樣,不要讓自己陷入無法改變的困境!
這是費伊深信的人生準則,另外一句是有改變才有契機。他總是能很快從失敗與倒黴的命運裡恢復過來,並且迅速做出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這段時間的沮喪,是被這個世界深深打擊了,在孤山殺死戒靈之首,對費伊的想法有很大改變。
總是退縮或躲避不行,沒有人天生就適應整個世界,現在他只是換了一個世界,這是一次漫長的旅途,不到最後誰知勝敗?
費伊開始在荒原上跋涉,他左腳的傷沒有完全恢復,但也不是很難受,只是影響走路速度,反正也不急著趕路。他仔細的觀察著四周,卻沒看到任何熟悉的野草,也沒有小型生物,大概它們都不會在烈日下出來,偶爾只能在岩石與沙地上看到蠍子,枯草裡經常悉悉索索爬出一條與土壤顏色相近的毒蛇。
荒原上的太陽,足夠照得人頭暈眼花。
這種感覺真是糾結,因為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都待在暗無天日的幽暗密林裡。
也不知道是這身體自帶的強悍體質,還是在斯矛戈巢穴感受過比這更明亮耀眼的光照刺激(珠寶),費伊只是將披風當成斗篷連脖頸一起罩住,上面拽出一段充當帽沿遮擋陽光方便看路,就無所謂的往前走。
第五天傍晚,費伊終於看到地平線上出現了城鎮的影子。周圍也開始出現騎馬的人影,還有幾個同樣裹著披風兜帽的旅行者,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是滿身的黃色沙土。
有一些人穿著皮甲,身上帶著血腥氣。他們的馬鞍上掛著還沒有剝皮的獵物,甚至互相大聲說笑,手裡拋擲著一些皮口袋或錢袋子,那些東西上面有乾涸的血跡。他們身後的馬上捆著不斷哭泣的女人,頭髮也被風吹得亂糟糟,滿臉是沙土,衣服又破舊粗糙,費伊實在沒法看出這些女人哪裡漂亮。
城鎮像一個古老風化的廢墟,用岩石築造的牆壁與柱子殘破不堪,人們將這些遺蹟作為支撐框架,用枯草與皮帳篷搭成一間間簡陋的房屋,導致整座城鎮花花綠綠,房屋高低不一,又很歪斜難看,簡直就是貧民窟。
街道上卻顯得很熱鬧,已經入夜,到處點著火把,很多人隨便扯塊髒兮兮的布往沙地上一鋪,就算是個攤位。有瓦罐陶瓶,也有醃製過肉片,沒有脫殼的麥粒,粗鹽,最多的是皮甲與兵器。
這些人都用頭巾裹著頭髮,矇住臉,只有一雙眼睛露在外面,面板偏黃黑。顯然在這個荒原上的城鎮,聚集的都不是良善之輩。
想起滿口袋的金幣珠寶,費伊發愁了。斯矛戈的寶藏當然價值不凡,只有傻子才會拿出來買東西。看來他只能穿過這個城鎮,繼續旅程。
不過事情沒那麼簡單。
費伊從進入城鎮開始,很多人就用古怪的眼神盯著他,費伊後知後覺的扯過披風一角,也壓著鼻樑蓋住下半張臉,可是他的膚色與眼睛顏色還是與周圍人相差太大,加上之前看到他的人互相嘀咕,逐漸他身邊就多出了四五個跟蹤的人。
城鎮建造在廢墟里,道路難免彎彎曲曲,誰知道前面轉角處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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