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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下。
“絕兒,不要!”苒夫人緊張的望著苒絕手中的瓷瓶,在崔澤坤帶自己來這裡前,他就告訴她瓶裡放的是世間最毒烈的藥蝕骨散,是他花了好多的積蓄所得,特意給苒絕準備的。
“你讓本王怎麼才能相信,喝了它後,你會放過我娘?”苒絕瞟了眼手中的瓷瓶問。
“澤坤,你真要拿我做威脅嗎?”苒夫人悽然的看著崔澤坤。
“我就是要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兒子喝下世間最毒的藥。”崔澤坤冷漠的道。
“你鬆開我吧,讓我下去。”苒夫人閉上眼,一命換一命,她寧可死的是自己。
“現在的任何決定可由不得你。”崔澤坤冷笑,“那要看絕王的選擇。苒絕,我不再多說,我沒辦法讓你信我,但這是唯一的賭局,結果無非有兩個,要不你獨自中毒,救了你娘,要不你中毒後,你娘也死,就這麼簡單。”
“好,本王賭。”
音落,苒絕拔開瓶塞,將裡面的液體一飲而盡。
“哈哈哈,好,夠膽量,也不枉你娘疼你一場。”崔澤坤笑了,笑的有些悲哀,完全沒有勝利者的興奮。
廖錦如靜靜的看著,盯著苒絕飲下毒藥,沒有做任何舉動,此時,她也做不了什麼。
“好,你娘還給你。”崔澤坤拉著苒夫人離開懸崖,朝苒絕走來,此時他已不怕,苒絕已經中了巨毒,馬上就要死了,他要走近他,仔仔細細的看著他死去。
廖錦如冷眼觀察著崔澤坤,總有一種感覺,崔澤坤並不想傷害苒夫人,而苒絕卻不敢用這種感覺做賭注,畢竟賭資是他娘。
“絕兒!”苒夫人哭著抱住苒絕,此時苒絕已覺身體不適,靠向身後的大樹。
“絕兒,你怎麼這麼傻?”苒夫人失聲痛哭,回頭望著崔澤坤,哀求道,“澤坤,求你了,把解藥拿出來吧。”
崔澤坤聳聳肩,攤攤手,走到了苒絕面前。
“本王賭贏了。”苒絕緩緩的道,“你還算一個守信的人。”
“哈哈,苒絕,你太不瞭解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何而存在,自然不知道我的心意。”崔澤坤陰笑著,“我只要你死,卻不會動她一根汗毛。我再壞事做盡,也不會做出弒母這樣天理不容的事。”
這就是他阻止苒夫人回答苒絕疑問的原因,他怕苒絕看透他的顧忌,不去理會手中的毒藥,那樣他將對苒絕毫無辦法。
“你說什麼?”苒絕問,藥性的侵蝕,讓他以為自己一時聽錯了。
“我說,她也是我娘,她只要有一個兒子就夠了,所以我要認她,你就只有死。”崔澤坤逼近苒絕,他相信毒藥的效力已讓他失去任何反抗能力,“不過我心軟,不想讓你承受蝕骨之痛,我會幫你了結自己。”
崔澤坤猛然朝苒絕出手。
苒絕掙扎著最後的力氣,與崔澤坤相抗。
崔澤坤面色微動,沒想到苒絕還有反抗的能力,只得加重了力道。
“我娘交給你了。”苒絕對一旁的廖錦如道。
“澤坤,絕兒!”苒夫人很想衝上去阻止二人的爭鬥。
“苒夫人。”廖錦如一把抓住苒夫人,將她帶到一邊。
“他們誰都不能死,誰都不能死。”苒夫人盯著二人,神情悲哀恍惚。
“你沒中毒?”感覺到苒絕還有很大的功力,崔澤坤疑惑的道。
“恐怕是你被人騙了,買了假藥。”苒絕道,他也在疑惑,雖然覺得體力差了許多,但還可以應付崔澤坤一陣。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同歸於盡吧。”崔澤坤面色一寒,連出猛招,帶著苒絕朝懸崖逼近。
“夫人,你等著,我去幫苒絕。”廖錦如將苒夫人遠遠的推開,衝向二人的打鬥,將苒絕撇開,親自面對崔澤坤。
被廖錦如攔下的苒絕,杵在一邊暗自調整氣息,毒性的侵蝕,讓他覺得體力越來越弱。
“廖錦如,你又壞我的事。”崔澤坤陰狠的道。
“後會有期,這不是崔先生曾說過的?”廖錦如淺笑道,“可惜你本想重新佈局對付苒絕,沒想到他搶先咬住你不放,以至於逼的你只能做這場困獸之鬥。現在是不是後悔錯怪了凝楣?”
“錦如姑娘手下留情。”苒夫人忍不住緊張的叫道。
怎麼留情?此時的崔澤坤就像一頭髮狂的野獸,步步狠招,稍有放鬆,受傷的就是自己。
“澤坤!”凝楣攀上落日嶺,看到緊貼著懸崖打鬥的崔澤坤,忙高叫一聲,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