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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逸晨愣愣的看著陌生的面孔,聽著陌生的聲音,這就是曾經的音清嗎?活脫脫的一個俏麗的可人,雖然他早已習慣了她易容的面孔,可是當看到她此時的模樣,還是怔住了。
不過,他愛的是這個人,不管是變成什麼模樣,哪怕是更醜陋的樣子,也是他愛的音清。
“不要怪逸晨,是我求他不要告訴你的。”廖錦如走向苒絕,平靜的道。
“音清,你是琴莊的琴師,跟我回去。”琴逸晨一把拉住廖錦如的手,不管怎樣,他都要跟音清一起面對。
“她已經不是琴莊的琴師,從現在起,她只是本王的一個奴,最卑賤的奴。”苒絕道,冰冷的眸光看著二人是那麼的刺目。
“音清?”琴逸晨不去理會苒絕的話,深情的望著廖錦如,他需要一個答案,如果音清說不,他一定會帶著她決然離去。
廖錦如微笑著,輕輕撥開琴逸晨的手,朝後退出一步,“這是我欠絕王的,與你無關。”
“逸晨,你聽到了,我並沒強迫她。”苒絕冷冷的道。
琴逸晨凝目注視著廖錦如,溼漉漉的長髮搭在肩上,前襟被撕開的衣衫緊緊的打了一串結,下顎處還有被狠捏的淤青。苒絕帶她到暗室,做了什麼?琴逸晨可以猜出,心隱隱作痛。可是他真的可以不在乎,只要音清回到他的身邊。
“你真的要留下?”琴逸晨問,僅存著最後的希望。
廖錦如點點頭,“是的,欠了就得還。我情願留下。”
琴逸晨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道,“絕,我不管音清欠了你什麼,她要留下,就請你手下留情。”
“逸晨,她現在是絕王府的人,與你琴莊無關。畢竟你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可以不追究你對我的隱瞞。”苒絕道。
琴逸晨切著牙齒,點點頭,看著廖錦如,“如果你改變了主意,就找我。”
廖錦如只是淡然一笑。
看著這樣恬靜的笑容,琴逸晨感到很恍惚,由於自信來日方長,有好多話都沒說出口,他與音清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遇到隔閡,他們還有未來嗎?
52。尊嚴在被踐踏的時候
絕王府裡突然多了位大美人,而這位大美人就是曾經的音清,令每個人咂舌不已。
“我就說這個女人不一般的奇怪,果真是有目的接近王爺的。”花園中,琪落一邊嗑瓜子兒一邊看好戲的得意模樣。
“你知道她有什麼目的嗎?”凝楣問。
“這個不重要,只要知道她欺騙了王爺,就一定有好戲看。”琪落笑的萬分嫵媚。
“我看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們大家都看的清楚,音清就是王爺三年來要找的女人。”凝楣道。
“對啊,那麼王爺一定不會輕饒了她。”琪落道。
“王爺如此執著的找了她三年,如今找到了,只有兩種結局。”凝楣微眯著雙眼,仰望著遠邊的天際。
“哪兩種?”琪落好奇的問。
凝楣笑笑,沒有繼續說。她把話壓在了心底,兩種結局,要麼絕王一恨到底,要麼絕王會因著記憶中的恨而加強了注意,甚至愛上音清,這才是她最擔心的結局。
***
“跟本王去南王府。”苒絕對廖錦如道。
“是。”廖錦如順從道,此時她就是苒絕的貼身奴婢。
苒絕沒有騎馬,而是破天荒的選擇了馬車。
在眾人的狐疑下,苒絕在馬車前停步,冷聲對身後的廖錦如道,“過去!”
“什麼?”廖錦如不解。
“本王要乘馬車,做為本王的奴,不知道該怎麼做嗎?”苒絕冷冷的道。
廖錦如看看馬車,又看看苒絕,實在想不通自己該怎麼做。
“管家,告訴她要做什麼!”苒絕對一旁的管家道。
管家猶豫的看看廖錦如,如此盈柔美麗的姑娘,雖然一身粗糙的奴服,穿在她身上也顯的出塵的清美。
“你要給王爺做馬凳。”管家不知自己是怎麼把這句話說出口的,只覺的喉嚨很艱難的發出了聲音。馬凳,就是讓主人踩著自己上下馬車,在王孫貴族中很常見,但是絕王府向來不用,坐馬車的人都是自己抬高腿上上下下。可是,今日王爺竟然要這個姑娘做馬凳??要知道,即使真的需要馬凳,也是粗壯的男子去做的。
管家的話一出,眾人詫然,目光齊齊射向廖錦如。
“是。”廖錦如暗吸了口氣,忍下所有的委屈,淡然回道。
步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