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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點很奇怪,一直以來,他為何要隱在南北二王身後朝你下手?而且不動則已,一動就是如此的狠招,若不是有音清的幫忙,真的是要逼你謀反,否則就得面臨牢獄之災甚至殺頭之禍。私吞與丟失兵器或者私吞打造兵器的銀兩都是朝廷重罪。”琴逸晨道,“如果他真有圖謀天下的野心,為何不尋個保險的機會直接顛覆朝綱,何必要提前生出枝節,讓皇上早日防備?”
“也許這就是他行動的方法。”苒絕道。
“你讓音清離開了?”琴逸晨頓了頓又問,在他眼中廖錦如是永遠的音清。
“我讓她走了,不等於你可以讓她回琴莊,若是讓我再見到,難保不會反悔。”苒絕冷冷的道。其實自從廖錦如離開,他的心緒就一直來回波動,一直在剋制著去尋找她的決定。
“絕,不要以為我不敢跟你爭。”琴逸晨緊盯著苒絕的雙眼,凌厲而深沉,“我是隨著音清的心意,如果她選擇了你,我會放手,如果她心中沒了你,我必然跟你爭。”
“那就看你是想讓她安穩的呆在一邊,還是繼續回來給我做奴了。”苒絕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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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錦如漫無目的的走在京城的偏郊,前方就是城門,卻一直沒有踏出。
“你還在猶豫什麼?”清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哥哥,”廖錦如望向一邊的人,停步。
“他放你走,不正好了了此事?你也可以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廖錦源道。
“可是我總覺得有好多事還沒有結束,總覺的這裡還有讓我留下的東西。”廖錦如皺著眉,不知道自己究竟捨不得什麼。
“你想讓迎皓見到他的父親嗎?”廖錦源看著廖錦如問,犀利的眸光可以看穿她的心思。
“我本來沒想過的,可是……”廖錦如猶豫著。
“可是你現在想了,或者說是當你見到苒絕時就有了這種想法。”廖錦源盯著廖錦如問。
“我不知道。”廖錦如輕輕的搖著頭,“我也不清楚自己的所想。哥哥,我想我還不能離開這裡,我需要捋清自己的思緒。”
“當年我阻止不了你,如今我依舊改變不了你的決定。”廖錦源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的妹妹,“我要回天山了,你萬事都要小心。覺得自己扛不住了就回天山,不要一直那麼倔強。”
“嗯。”廖錦如點點頭。
“我不能把事情完全做乾淨,需要循序漸進的發展。莫成暉已經除了,留下一個莫以軒也好解決,眼下最關鍵的要注意崔澤坤,我只能告訴你,這次的事都是他做的。但是由於他與苒絕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所以我沒有向他動手,而是轉借給了莫成暉。”廖錦源接著道。
“崔澤坤?”廖錦如想起在南王府的那個雨天,是那個俊朗而沉穩的男子要南王的人帶著自己去換溼透的衣衫,據說是天下第一富商,擁有著富可敵國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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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坤,你讓我呆在這裡,簡直跟坐牢一樣,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凝楣此時正呆在一所小院,偎依在崔澤坤的身邊,微仰的臉,興奮的眸光,散發著幸福的味道。
“悶了嗎?可以出去,只是別再想著回來。”崔澤坤抿了口茶,俊朗的臉上是淡漠的不屑。
“你知道我的心,只要能見到你,什麼苦都可以受,如果你能時時的來看我,即使在這裡關一輩子,我也心甘情願。”凝楣道,滿眼的溫情。
“真沒想到苒絕的本事那麼大,”崔澤坤想著剛剛失手的事,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那些兵器已經被自己沉到了湖底,卻突然出現在別苑裡。既然轉移兵器的人知道兵器藏在哪兒,也肯定知道從琴逸晨手中盜走兵器的人是誰,可是他為什麼不針對自己,而去針對莫成暉呢?
“我也沒想到那箱賬本已經化成了紙粉,廖錦如竟然能一一背出,她是什麼時候背會的?”凝楣疑惑的問。
“是在她抄書的時候就已經記下了。”事情的突變讓他也不得不對廖錦如多留一份心思,“我就知道莫成暉是不夠對付苒絕的,只是派人偷換賬本能怎樣?苒絕早已防到,提前讓廖錦如抄寫了一份。只是我萬沒想到賬本被你毀掉之後,廖錦如能一字不差的背出來,壞了我的第一步計劃。”
“賬本被苒絕死死地盯著,我只得在她眼皮底下行事。原以為這次暴露出身份也無關緊要,苒絕肯定死定了,誰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凝楣不甘心的道,自己潛在絕王府多年,為的就是與崔澤坤相應,一舉剷除苒絕,誰知一敗塗地,讓自己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