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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卡殼了。
雲姑姑立馬惶恐的磕了一個頭,“奴婢沒有抹黑皇家的意思,不過奴婢還是想要說一些情況讓太后娘娘瞭解一下,我們家娘娘住的是離皇上寢宮最遠的正陽宮,連如嬪婉嬪等嬪位的妃子都住的比我們娘娘前面,這些都可以理解,畢竟我們娘娘痴傻,皇上不待見娘娘也是在情理之中,可是娘娘頭上頂的名號畢竟是皇后,同樣,我們娘娘也是風隱國神將歐陽將軍的女兒!可是我苦命的娘娘每天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就說正陽宮吧,正陽宮裡連一個伺候的丫頭和太監都沒有,寢宮裡睡的被褥也是三年前的,現在天氣漸漸開始冷下來,娘娘身上穿的卻還是去年的舊衣……”
聽到這裡的時候,大家都往歐陽蒲草身上看了兩眼,果然衣服發黃,再對比站在太后身邊的貴妃,一個明豔無雙,一個卻……
太后臉色難看的不得了,卻明白在這個時候不能打斷雲姑姑,否則就有欲蓋彌彰的嫌疑了。
雲姑姑的聲音已經漸漸走低,“按照禮制,我們娘娘享受到的待遇又豈是這樣……這要說出去,讓別人如何想我們娘娘,如何想皇家,又如何對得起禮制?”
這句話裡最後壓軸的“禮制”兩個字,也是歐陽蒲草重點交代雲姑姑要說出來的,不僅要說出來,還要說的響亮,小學寫文章老師就教過,要點題,要首尾呼應!既然太后開口談了禮制,那我們就句句不離禮制好了。
歐陽蒲草一直盯著太后看,下一刻,果然看到太后變了臉色。
這禮制兩個字,像是給了司徒柔最響亮的一個巴掌!
司徒柔是太后的名字,司徒柔活了四十六年,從十三歲進宮開始,一路就是後宮爭鬥廝殺過來的,能踏上太后這個寶座,是經歷了多少無形的腥風血雨,從來沒有過被人當面打臉的感覺,今日居然在一個奴婢身上體會到了,這讓司徒柔情何以堪?
司徒柔眯著眼睛看著雲姑姑,瞳孔裡閃過一道血光。
而這道血光沒有逃過歐陽蒲草的眼睛,歐陽蒲草嘴角也泛起一個冰冷的微笑,怎麼,想殺我還不夠,現如今竟然對我的奴婢也動了殺意了嗎?
太后不愧是太后,立馬恢復了表情,轉瞬間又是一副和藹微笑的模樣,“你這丫頭說的嚴重了,哪裡有這麼誇張,哀家待皇后一向是比親女兒還要親的。罷了,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哀家為皇后開了先例又如何,皇后也的確太長時間沒有見過歐陽將軍,那哀家就準了,給皇后三天時間,好好同將軍敘敘父女之情,到時候三天之後,哀家再派人接皇后回來。”
第二十四章 又見他
歐陽善智早在聽到雲姑姑的話的時候,渾身一股冷凝的氣息就在周身盤旋,一方面是心疼,一方面也是在自責,自責自己當初怎麼就將最疼愛的女兒送入了皇家,不過他也明白此時不是發作的時候,太后肯准許蒲草兒回家,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睍蓴璩曉
“臣謝太后。”
見目的達到,歐陽蒲草也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雖然時間比自己想象當中少了幾天,不過三天時間,也足夠自己做一些事情了,最起碼去那什麼奴隸市場買兩個自己信得過的奴隸來還是能辦得到的。
歐陽蒲草心情好,也有了向自己這個便宜老爹撒撒嬌的念頭,她拉了拉歐陽善智的袖子,露出了一個純真無害的笑容,“爹爹。”
歐陽善智臭的發黑的臉色在聽見這道聲音的時候終於緩和了一些,他寵溺的拍了拍歐陽蒲草的頭,“蒲草兒乖,今天先回宮裡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爹爹親自來接你回家。”
交代完歐陽蒲草之後,歐陽善智側頭對雲姑姑道,“雲姑姑,蒲草兒就交給你了。”這雲姑姑今晚的表現讓歐陽善智刮目相看,三年不見,雲姑姑變化頗大啊,剛才那一番話,條理清晰不說,更關鍵的是句句嚴謹,聰明人一聽就能聽出是在扣著太后之前那“禮制”兩個字不放,一想到這樣的人在蒲草兒身邊,歐陽善智的眼睛裡就稍微多了一點安心。
如果讓歐陽善智知道這番話是歐陽蒲草教給雲姑姑的,不知道那張臉上又會露出怎樣驚異的表情了。
“娘娘,我們回去吧。”雲姑姑道。
“好呀,姐姐。”蒲草兒拍著小手一路一蹦一跳嬌俏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可惜是個傻子啊……
眾人看著歐陽蒲草的背影眼睛裡都流露出一絲惋惜。
只有太后心中隱隱有點不安,憑藉著這麼多年的經驗,她怎麼覺得這個歐陽蒲草有點不對勁呢?
可能是自己最近太敏感了吧。司徒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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