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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但要真正的徹底戰勝他,還是要費上點功夫,現在雲亭輕出現了漏洞,不乘這個時候拿下他簡直是白痴啊!
一眨眼的功夫都沒有,歐陽蒲草已經出現在了雲亭輕的背後,眾人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下一刻就看到雲亭輕被一股大力打趴在了地上,而歐陽蒲草正一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死死壓在地上。睍蓴璩曉
“該死的!你給我放手!”雲亭輕暴怒。
“你叫我放手我就放手?”歐陽蒲草冷冷勾唇,“雲小公子,你在白日做夢吧?”
雲亭輕從來沒有這麼屈辱的時候!自從兩年前遇上師傅之後,雲亭輕哪一天過的不是順風順水的,現在這樣他真的是做夢都未曾想到過!一方面他覺得這一幕匪夷所思,另一方面卻也在心裡痛罵這個叫雲舒的病秧子太狡猾!
對了,就是太狡猾,從上臺開始就一直在用言語激他,比試時卻又選擇逃避,最後居然還用藥丸陰他!
這個該死的病秧子!
“你究竟想怎麼樣?”雲亭輕從牙齒縫裡擠出聲音來。
“聽說贏了你的人,你可以為他辦一件事情,有沒有這回事兒?”
“沒有!”雲亭輕想也不想直接否認了。歐陽蒲草雖然打敗了他,可是用的是下三濫的手段,雲亭輕心裡是完全不認的。
歐陽蒲草呵呵冷笑了兩聲,“我聽說雲小公子出生名門,父親乃是當朝的禮部尚書,原本以為即使達不到滿腹經綸的地步,最起碼也該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道理,可沒想到雲小公子是張嘴就來謊話,連皇都人都知道的諾言都可以眼睛也不眨的否認。”
歐陽蒲草這一番夾槍帶棍的說辭聽的雲亭輕一張臉又紅又白,煞是好看,下一刻,雲亭輕一咬牙,“好吧,我認栽了,是有這麼回事兒。”
見雲亭輕承認了,歐陽蒲草勾起唇笑了,心裡道了一聲,算你識相!
下一刻,歐陽蒲草拍了拍雲亭輕比女人還粉嫩的臉頰,輕聲道,“既然雲小公子承認了這件事情,那我們的對話也可以繼續下去了,雲小公子,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我們呆在這裡,就在這個擂臺上,我們把事情談妥,第二個選擇,我們換個安靜的沒有其他人的地方,仔細詳談一番,你選擇哪個?”
雲亭輕早就已經被臺下的目光看的渾身彷彿針扎一般,現在一聽到可以離開,雲亭輕立馬開口,“我選擇後者。”
“那便走吧。”
說著,歐陽蒲草揪著雲亭輕的領子一路七拐八拐,瞬間帶他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剛才發生了什麼?”直到歐陽蒲草和雲亭輕消失之後,眾人如夢初醒般逐漸清醒過來。
“雲小公子居然被那個病秧子打的趴在地上了!”有人回憶起了剛才發生的一幕,頓時所有的人都硬生生的倒吸一口冷氣。
“沒想到這病秧子如此厲害,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啊……連禮部尚書的小公子都敢打,身份肯定不一般。”
所有的人都好奇的看著歐陽蒲草消失的方向。
皇都什麼時候出現這號人物了?
……
雲亭輕一路被歐陽蒲草用一種極屈辱的姿勢揪著領子,而且歐陽蒲草不走小路還專門挑人多的大路走,一路速度慢的可以,雲亭輕頓時被圍觀了。
周圍人指指點點,小聲的互相交談著。
“瞧,這不是雲府的小公子嗎,怎麼被人這麼揪著領子,那個揪著他領子的男人是誰啊,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
“奇了怪了,今天應該是雲小公子擺擂的日子啊,怎麼反而出現在這裡?而且看這情形,似乎不大對頭啊。”
“有訊息!有訊息!雲府小公子在前一刻被一個病秧子打敗了,壓在地上爬不起來呢!”有個人從後頭直接追了上來,一見這裡人多,立馬大聲宣揚了出來。
頓時,在前面走著的雲亭輕臉黑了。
“該死!”雲亭輕怒罵一聲,手腕一緊,也顧不上太多了,直接抱住那個病秧子的腰,這一路走下來,雲亭輕多少也摸清楚了這病秧子的實力,他居然沒有內力!這一點發現讓雲亭輕震驚的同時也感覺到一股挫敗,自己居然敗在了一個沒有內力的病秧子手裡……說出去自己那個師傅恐怕會笑掉老牙了。
顧不上考慮這麼多了,雲亭輕臉皮薄的很,此刻被人這麼圍觀,心裡實在受不了,他抱緊歐陽蒲草之後立即開口,“先避避風頭,我帶你去個人少的地方。”
他知道這個叫雲舒的病秧子是故意帶他來人群當中溜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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