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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蒲草二十根銀針,並不是每根都塗上劇毒的,而且就算她銀針上塗上毒藥,想要抹去也只是瞬間的事情,龍浩然也只是被歐陽蒲草弄暈了過去,並沒有傷及性命。
殺皇帝的罪,太刺激了,不想背,而且也嫌麻煩。
不過……
“丫腦子有病!”歐陽蒲草用力踢了龍浩然一腳,“神經病!”
“之前不是很討厭我的嗎?現在幾個意思,闖了我的房間,還在舔我鎖骨?”歐陽蒲草一想到自己一睜眼就被人舔鎖骨那個場景就渾身冒雞皮疙瘩,想到這裡又是狠狠踢了龍浩然一腳。
“你有難了。”屋頂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滾下來!”歐陽蒲草不客氣的道。
頓時一個人影飄飄然落了下來,那人臉上的面具已經摘掉了,整張臉白的冒著瑩潤的光澤,仙人一般,不是龍胤是誰?
“居然用滾……”龍胤搖搖頭,“咦,他怎麼在你地方?”龍胤詫異的看著龍浩然,雙眸一閃而過深邃。
“皇帝臨幸妃子,很正常。”歐陽蒲草道。
龍胤的目光集中在歐陽蒲草的鎖骨,雙眸倏地變暗,“你被他臨幸了?”
“你腦子也跟著秀逗?”歐陽蒲草今晚忍不住爆粗口,她怒啊!“沒看到他被我揍的很慘?我被他臨幸?也要看他有沒有本事!”
龍胤那張緊繃的臉終於恢復正常,不著痕跡的退後幾步,正好踩在龍浩然的手掌之上,十指連心,暈過去的龍浩然也覺得暈死中有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折磨著自己,龍胤卻像是不是故意的一般,一邊腳上踩著,一邊臉上露出微笑,“那便好,你若被他臨幸,那就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整個晚上終於聽見一句讓人心情愉快的話。說吧,剛才說我有難,什麼意思?”歐陽蒲草還記得龍胤剛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有難了”。
“你今日白天殺的那個蛇女,來自偏遠小國血刀國,這血刀國,說是國,不如說是一個邪教更為恰當,整個血刀教,總共才三百人,第二把交椅就是你今日殺的那個蛇女殷綠兒。”龍胤將自己查到的都緩緩說給歐陽蒲草聽,“這第一把交椅,則是殷綠兒的師父血刀薤白,血刀薤白也是整個血刀教最為核心的人物!”
血刀薤白,血刀教,由此可以看出血刀薤白在血刀教的重要性。
“這血刀薤白放在十年前,也是一個凶神惡煞震懾一方的人物,只不過當年屠城之後,這血刀薤白被太上皇下令追殺,從此倒是銷聲匿跡,沒想到回來之時,還自己立了一個門派。”龍胤咂咂嘴,“我說你有難,自然是因為你惹了這個不好惹的人物。你殺了她寶貝徒兒,他肯定會來找你報仇。”
歐陽蒲草不動聲色的聽著,突然開口問:“龍胤,我若記得沒錯,這蛇女可是你紫霽宮內賣出去的奴隸,紫霽宮向來有一條鐵規,說是經由紫霽宮賣出去的奴隸,必定身世清白,這蛇女殷綠兒算是身世清白?”
龍胤一滯。
歐陽蒲草腦袋飛速旋轉,看著龍胤這表情,已經大致猜到了些什麼,她越發眯著眼睛步步緊逼,“我今天會陷入這個境地,有大半是你一手促成的吧?就算沒有的主觀意志在裡面,這蛇女總是經由你紫霽宮的手,你現在卻來告訴我她是什麼血刀教的二把手,我總歸是要把錯都算在你的頭上!”
龍胤連連搖頭:“少冤枉我!”
歐陽蒲草危險的看著龍胤,“不說?”
“好吧……”龍胤道,“事實是這樣,蛇女會進紫霽宮,的確是經由我親自調查,她來自血刀教,我一開始就知道,可是當時我卻不知道她是對龍浩然有所圖謀,後來發現……她已經進了皇宮,但是直到此刻,我依舊不明白,血刀教派她進入皇宮來是為了什麼。至於你說的什麼我一首促成這樣場面,那是絕對沒有的事。”龍胤雙目澈亮,“我沒事陷你於水火幹什麼?”
“行吧。”歐陽蒲草皺著眉,“之前我看殷綠兒一直纏著龍浩然就覺得奇怪,龍浩然身上有什麼東西這麼吸引血刀薤白?”
“你今晚便會知道。”龍胤微笑,“今晚這血刀薤白一定會來找你,到時候就能知道結果了。我們先到外面去。”
說著龍胤極為順手的一抓,環住了歐陽蒲草的腰,下一刻就帶她跳出窗戶飛到屋簷上。
“這麼大膽?”歐陽蒲草嚇了一跳,“不怕外面的人發現?”
雲姑姑,雲亭輕,還有兩個靈族奴隸都在外面呢!更是還有龍浩然帶來的德公公等人。
“怕什麼?”龍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