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陋的竹筏,每每想要下岸或是上船,就會先放竹筏下水、然後撐著竹筏抵達目的地。
這簡陋的竹筏可不比大船安穩、一個不留神身子就會搖晃個不停,吳氏有些擔心張大海吃酒吃得醉醺醺的回來,撐竹筏時沒個準頭、一個不仔細就會栽到水裡去。因此吳氏把孩子們都哄睡著後,便點了盞油燈坐在船頭,一面在燈下補衣裳、一面等張大海從齊家回來。
夜晚的海灘一片漆黑、早早的就沒了白日裡的喧譁,因此寂靜的海灘一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吳氏就急忙忙的放下手上的活計,把甲板上的方形竹筏放下水後,一手提了盞瓜型的燈籠、一手撐著竹竿,慢慢的朝岸邊撐去、打算到岸邊接張大海上船。
張大海見吳氏下船來接他,有些不以為然的嘀咕了句:“晚上風大,你下來做什麼?我自個兒又不是不能上去!”
吳氏一邊扶著有些站不穩的張大海,一邊低聲嗔了句:“你瞧瞧你!站都站不穩了還逞強?我要是沒下來接你,指不定你就一頭栽水裡餵魚去了!”
張大海本就喝得帶了幾分醉,再一見沙灘上一邊漆黑、只遠處才有著幾盞若隱若現的漁火,膽子立時就比平常大了許多……
只見平時一向規矩忠厚的張大海,不但大著膽子伸手摟了吳氏、還把臉貼到吳氏的頸窩子裡,一面衝吳氏的耳邊吹氣、一面低低的說了幾句葷話:“我現下吃酒吃得渾身火燙、火燙的,要真一頭栽水裡頭去了,這身子一冷一熱的交替,怕是得大傷元氣、連底子都傷了!”
張大海說著沒羞沒躁的啃了吳氏耳垂一口,在她耳邊說道:“我這身子要是真傷了,他日後悔的可不還是你?!怪不得你要下來接我了……”
吳氏見張大海一喝醉就沒個正形兒,忍不住紅著臉啐了他一口,隨後一邊把他往竹筏上扶,一邊叮囑道:“你可要站穩了,別真落水裡頭去了,我可不想溼了這身衣裳!”
“我省得,你儘管撐竹竿子,我自會摟緊了你。”張大海說著便把整個身子都壓在吳氏身上,兩人已是老夫老妻了,吳氏也懶得和他多說、放任他那雙手不安分的在自個兒身上亂摸。
張家漁船停泊的地方離岸邊不遠,吳氏很快就把竹筏撐到了船邊,並附著張大海上了船。張大海上船後一屁股坐到了船沿,摸了煙槍點了後就“吧嗒、吧嗒”的抽了起來。
這酒後一杆煙、賽過活神仙,張大海抽了幾口後、臉上馬上有了舒服愜意的神色,吳氏見了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打了盆水給張大海擦臉。
待張大海拾掇過身子、換下那一身酒氣的衣裳後,吳氏才把掛在船頭竹竿子上的瓜型燈籠給吹了,一面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往船艙裡鑽,一面對貓腰跟在她身後的張大海叮囑道:“你仔細點,別把孩子們吵醒了。”
“我省得。”
說話間,張大海夫婦已一前一後的鑽到船艙最裡頭,那兒掛了張布簾子隔出一小塊地方來,那塊小地方上頭鋪了張草蓆、放了幾床薄被並幾把大蒲扇,最靠裡頭的地方正安安靜靜的躺著熟睡的張巧兒。
張家這艘漁船內部也算是寬敞,吳氏用布簾子把船艙內部隔出了三塊地方來———最深處那塊地方算是她和張大海的臥房,平日裡張巧兒和他們一起睡在那兒;中間那一塊地方並排睡著張大郎兄弟、算是他們兄弟倆的臥房;最靠外面那塊地方則擺了張矮桌子,上頭擱了水壺、茶杯、油燈等物事。
張大海夫婦一小心翼翼的挨著張巧兒躺下,張大海就迫不及待的把吳氏摟到了懷裡,一低頭就把嘴給貼了過去、藉著酒勁在吳氏臉上胡亂啃了一番,並熟門熟路的伸出一隻手往吳氏的衣襟裡探去,那副猴急樣惹得吳氏輕聲嗔道:“阿妹才剛剛睡著,你可別把她給吵醒了!”
張大海“嘿嘿”的笑了兩聲,一面動作利索的扯了吳氏的褲頭、把手進伸褲子裡做些什麼事體,一面不正經的說著葷話:“阿妹就是醒了也不打緊,她一小奶娃懂什麼?就算她睜著眼看她爹孃辦事,也不曉得她爹孃是在辦什麼事!”
“呸!你個沒羞沒躁、沒臉沒皮的傢伙!”
吳氏嘴上雖然假裝不悅的罵了張大海一句,但心裡卻對張大海的舉動十分喜 歡'炫。書。網',尤其是喝醉了的張大海比平時多了幾分狠勁兒,讓吳氏越發喜 歡'炫。書。網'、很快就扭著身子配合張大海的舉動。
這吳氏一配合,張大海自是受到了鼓舞、立馬更來勁了,一邊解了吳氏的衣帶在她身上胡亂啃著,一邊加快手上的動作在吳氏身上點火,讓吳氏很快就舒服得“哼哼唧唧”的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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