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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致命的傷害,而他最怕的就是漠兒受到傷害。
皇上一干人總算走了,凌漠內心焦慮,難到終究逃不出沐勒奇的禁錮嗎?掙扎著想從床上爬起來,可身子真的很弱,竟沒有一絲力氣,嘆了口氣,人強命不強,這幅身體,可真得好好調養了,遂又想到剛才的這一出,定是沐勒奇搗的鬼,這人,估計是鐵了心要不讓她好過了。
經這麼幾下一折騰,這個年過的真是五味陳雜,幾天下來,凌漠竟是發著狠的吃藥,不管多苦多噁心她都強壓著往下嚥,看的靜慧心裡直髮怵。
東郭羽站在窗外,看著凌漠擰眉將一碗藥飲下,一抹痛惜浮上眼角,自己眼睜睜看著她被困這裡,究竟是幫她還是害她?
靜慧接過藥碗,小心的用帕子拭去小姐嘴角的藥渣,又扶著她躺下,掖好被角,才輕聲的出了房門,一抬眼看到院角的東郭羽,飛快的跟了過來。
靜慧機警的掃了一眼院牆四周,料想白天警備鬆懈,於是小聲的說道:“主人。”
“夜探皇宮可有發現?”
“沐國卷宗內果然有他的畫卷,卻不是姓炎,而且曾官拜御史,只是任期僅止於二十年前,後面便沒了記錄。”靜慧疑惑的說道。
東郭羽一聲冷笑,做了此等背信泯滅天良的事,不狡兔三窟他怎能睡的安穩,隨即對靜慧讚賞的點頭道:“此事你可以放手了,盡心保護小姐即可!”
靜慧抬眼看向主人,忍了又忍,輕聲說道:“靜慧瞧著小姐這幾天心裡有事,又不好開解,那藥不能再調成藥丸了麼?”
“不過急火攻心,並無大礙,激發她的鬥志也好,與她總是有些益處,沒人能保護的了她,只有她自己夠堅強!”
話是如此,但靜慧卻聽出了主人心裡的痛惜,想到小姐畢竟服下了狼蛉的珍寶奇香果和赤炎的還魂草,那可都是調息療傷的聖藥,縱是到了鬼門關也能將人拉回來,料也沒有大礙,於是放下心來,剛想回話,就聽得門外嬌笑連連。
靜慧心思一轉,對著東郭羽就跪下了。
院門咣噹一聲就被推開了,一個鵝黃的身影踏進門來,一眼就瞧見了院中正一跪一立的兩人,一個嬌俏的身影就連呼帶跳的奔了過來,“羽哥哥,原來你在這裡呀!咦,你不是王妃身邊的靜慧麼,跪著羽哥哥做什麼?”
“稟公主,奴婢正求著羽公子救救我家小姐!”
這嬌俏的人兒正是沐勒奇的寶貝皇妹楚婷公主,沐國先皇子嗣單薄,總計也就沐勒瑾、沐勒奇、楚婷這兩子一女,楚婷更是深受兩位兄長的百般呵護,索性並不刁蠻,反而單純可愛。
“哦,是了,我正想著來瞧瞧那位讓皇帝哥哥讚不絕口的漠然公主,這下好了,你快帶我進去!”楚婷公主拉起靜慧說道。
東郭羽對靜慧使了個眼色,轉首對楚婷笑道:“公主今個可去不得!”
“為什麼?”
靜慧對公主歉然一笑:“公主千金之軀,小姐患了風寒,正發燒的緊,實不敢染了公主的鳳體!還望公主恕罪!”
楚婷一笑,拉著東郭羽的手嗔道:“羽哥哥是個大神醫,快給瞧瞧,保不齊一下就好了呢!”
東郭羽巧妙的避開楚婷的小手,對著靜慧冷聲道:“有病吃藥,不吃藥的主,任是大羅神仙也救治不了!”隨即又對楚婷一笑,“公主,在下還是先送你回去吧,這個地方晦氣,常來不得!”
楚婷高興的點點頭,對靜慧說道:“我改天再來好啦!”說完,歡快的隨東郭羽離去。
出了院門,就見迎面來了兩人,前面火紅的掐花對襟襖,逶迤的碧色煙燻羅紗褶裙,金鳳玉簪一步三搖,搖搖擺擺的就來到了東郭羽的面前。
拉鎖亞薇媚眼一拋,未語先笑,對著東郭羽盈盈一拜,“薇薇見過羽公子,感情這是剛給漠妹妹診治回來,漠妹妹今日可好些了?”
“你是誰?扯著我羽哥哥東問西問做什麼?”楚婷公主不悅道。
拉鎖亞薇被這麼一搶白,面上一沉,剛要惱怒,看著這女娃粉面腮紅,是個不俗的人兒,手上帕子一絞,勉強笑道:“喲,這麼個精雕玉琢的娃兒,感情是羽公子的妹子?”
東郭羽眉眼一挑,煽動唇角輕笑,“是王爺的妹子,楚婷公主!”
“啊!是自家妹子啊!快來讓王嫂好好瞧瞧!”說著,塗滿花花綠綠的十指就要拉過公主。
楚婷嚇的往東郭羽身後一縮,厭惡的說道:“我王嫂已經死了,哪來的瘋女人冒充王嫂?果真晦氣!”
這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