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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往後挪了下自己的身子,“沒用的,爹爹一切在草原上作戰的時候,碰見過這樣的情況,他說一切鮮活的生命,他的血都是紅的,這世間只有一種生物的血是黑的,那便是沾染了毒魔體的血,這種血哪怕是一滴便可以讓人致命。”13605010
“什麼?我不信!一定是假的。”水易寒剛要上前,卻被司徒月用腰間的匕首給擋住了。
“不要白費力氣了,這世間還沒人能解這種毒。”
“月兒,不要說傻話。”水易寒握住刀柄,鮮血順著刀柄流到司徒月的手上。
那血是暖的,那血是紅的。那樣刺眼,可是以後她再也見不到了。
司徒月微微一笑,“你是在為我著急嗎?”
水易寒想要上前,卻被司徒月手中的匕首給擋住了。
“月兒,你不會有事的,我太子,我會找最好的大夫在為你醫治的,聽我的話,放下劍,讓我給你把毒吸出來。”
“水易寒,答應我。如果我死了,你不準碰我的身子,聽到了沒?”
“不,我不會讓你死的。”水易寒上前邁了一步。
“退回去!”司徒月厲聲吆喝,水易寒只得生生的將腳挪了回去。
司徒月繼續道:“答應我,不準碰我的身子,因為我的血可以讓你喪命,知道嗎?”
水易寒眼角溼潤了。
司徒月又道:“如果你做了西涼的皇上,你不能虧待我們司徒一族,答應我。”
“我答應你。”水易寒的聲音很低沉,他是強忍著才沒讓自己哭出來。
司徒月微微一笑,臉上閃著淚花,“你哭什麼呀,我死了以後就再也沒人強迫你去殺人了。”
水易寒攥緊刀柄,那血流的更快了,每一滴都那麼刺眼。
司徒月喊淚輕笑,身上鑽心的疼讓她臉上頓時蒼白一片。
“月兒,月兒……”水易寒輕輕的喚著。自從認識司徒月以來,他總覺得自己備受她的壓迫,牽制,總想將她從身邊甩掉。
如今,她真的要從自己身邊離開的時候,他竟有一絲不忍。心在慢慢的抽痛。
“水易寒,這輩子我不能做你的王妃,但是我會在天上看著你。答應我,好好做你的太子,做一個好的國君,不要去平復什麼天下。權利,是永遠沒有滿足的。就像我恨不得生於男子之身,弛牝與戰場之上,然而再大野心也抵不過一條毒蛇的威力。答應我,不要再造殺業了,好好的活著……”
“我答應你,可是我不能放任你不管啊!”
司徒月已經沒有力氣握住劍柄了,她鬆開手蹲在地上。
水易寒將劍一扔,剛要上前,司徒月卻跳進水中,浮在水面上,那黑色的血滴不斷的從她身上溢位,將水染的發黑。
“月兒……”水易寒大聲的喊。
司徒月飄在水中微微一笑,“答應我,好好活著……”說完她沉了下去。
就這樣,一個曾經擁有滿心報復的剛烈女子,就這樣從水易寒的世界消逝了。
水易寒跪在江邊不停的哭泣,隨從的侍衛也跪在地上。他們在岸邊跪了一天一夜……
直到第二天中午,陳管事帶著軍隊搜到青山腳下,才將水易寒從地上拽起“押”回了皇宮。
一夜之間,水易寒脫瘦一般,整個人沒有了魂,一直沉浸在司徒月的死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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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墨被耶律晴帶到了瓦赤,五天之後,他身上的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花子墨得知他們要拿自己的血去換別人的命,他用長劍胳膊自己的血管作威脅。
他說,要救努爾哈達可以,但是努爾哈達必須給他十萬精兵做交換。如果他死了,那這十萬精兵歸努爾哈達,如果他還活著,十萬精兵歸他。
如果努爾哈達不同意這個要求,他便要將自己的血放幹。如此一來,他們倆誰也活不了。
於是,努爾哈達答應了他的要求。
三日後,花子墨與努爾哈達換了血。兩人一同昏迷了五日。
五日後,花子墨先醒來,努爾哈達還在昏迷之中。
花子墨跟耶律晴要那十萬兵權,耶律晴不給。於是花子墨動怒,反正早晚都是一死,死在哪裡不是死。
就在兩人準備對峙的時候,努爾哈達醒了,他將十萬精兵送給了花子墨。
花子墨有了自己的軍隊,他沒有回東涼,而是先在瓦赤國安營紮寨。他要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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