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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楚老太君要怒髮衝冠了。
念頭閃了閃後,楚詩嫣不禁撇了撇嘴道:“聽大夫人說話這麼悠閒,想來你的便血病是已經好了?不過這凡事都要講證據的,就算是搜查,也不能空口無憑啊!”
“哼,從前就不曾見過你們娘倆有主動去老太君那兒領過一次月俸,為什麼今次如此勤快?”
楚家二姨太,一看見楚詩嫣就氣不打一處來,經過大夫人這瘋狂便血病的例項提醒,她才意識到之前與楚櫻瑤的渾身麻癢,其實是楚詩嫣所為。
因此,楚家二姨太把那渾身麻癢的痛苦,以及被關豬圈的驚嚇,還有死亡的恐懼跟吃了豬屎的噁心,都歸結在了楚詩嫣身上,很快怒氣滔天道:“如果你娘倆沒有去賭博而債臺高築,又怎會這麼早地前往老太君那兒領取月俸?還不是想早領錢早還債,順便順手牽個羊?”
“二姨太何時看見我娘倆,出入賭場賭博了?”
楚詩嫣眯了眯眼,不斷地在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的臉上掃過,終是看出她們眼神頻頻交流的情況,因而敏銳地意識到,楚家二姨太應該是在大夫人的提點下,知道那渾身麻癢是她楚詩嫣下的暗手了!
“呵,親眼看見倒沒有,但欠條倒有一張,證人還是聚方賭莊的老闆錢錄!”
二姨太努了努嘴,那錢錄便當場拿出欠條,走到楚詩嫣和慕容清淺的面前揚了揚,惹得兩人直接就是臉色一變。
想了好一會兒,楚詩嫣才想起來,這欠條上面的簽字和手印,其實是以前大夫人逼迫她與慕容清淺所為,當時並無欠條內容,只是白紙一張。
由此看來,大夫人果真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辣之輩,居然早在很久之前便有此一招。
所以很明顯,這個錢錄只是被請來冤枉她娘倆的人。
“清淺!嫣兒!現在你們娘倆還有何話要說?”
楚老太君重重一哼,立即狠狠在地上杵了一下柺杖,震得青石地板都悶聲作響:“來啊!給老身搜!”
隨著話音落下,那些被楚詩嫣擋住的丫鬟,便直接推開楚詩嫣往房門口衝去,“嘭”地一聲踹開房門,就在楚詩嫣的房中翻箱倒櫃了起來。
還真別說,只是很短暫的一會兒功夫,就有一名丫鬟從楚詩嫣的枕頭下,拿出一隻金燦燦的手鐲:“回老夫人,御賜金鐲找到了!”
“……”
這話一出,楚詩嫣和慕容清淺,甚至是彩雲追月都臉色劇變,顯然沒有料到這個情況。
而楚家大夫人和二姨太,則對視一笑,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瞬間閃過兩人嘴角。
“老太君!這……這不是我和嫣兒拿的。”
慕容清淺忙辯解道:“還有那張欠所言的一百兩銀子,清淺也從未向任何人輸過,還望老太君明察。”
“是啊!請老太君明察,四夫人和四小姐斷不會做這等事情的。”彩雲追月兩人,十分著急地附和。
“哼,現在證據確鑿,還想狡辯?”
楚家大夫人不屑地冷笑:“其實在場都是咱楚家自己人,只要你們娘倆好好認錯,相信老太君是不會把你們私進賭場和偷竊的事情抖露出去的!畢竟這有傷風化,損我楚家顏面。”
“要我看,她這是在護著什麼賭場裡的相好吧?”
楚家二姨太,忽然語出驚人:“要不然,又怎會帶著女兒一起進賭場呢?八成是嫌我們老爺對她娘倆不好,所以就去賭場找男人去了!只是賭技太差,一時間輸了很多銀子吧?”
“胡說!你……休得血口噴人!”
慕容清淺本就大病初癒,體質很虛,因此一聽這有辱她名節的指責,便是直接氣急攻心,顫手一指二姨太便兩眼一翻,就這麼接受不了而暈死過去。
“娘——”
“夫人!”
楚詩嫣和彩雲追月,忙把慕容清淺扶起,細細地檢視。
“看吧,被說中了。”楚家二姨太,十分冷笑地火上澆油,並與楚老太君說道,“這件事情,恐怕還不是私進賭場和偷竊那麼簡單呢,還望老太君明察啊!”
“看來,這賤人嫌上次的麻癢病,犯得太輕了!”
楚詩嫣在檢查完慕容清淺只是暈過去後,便把慕容清淺交與彩雲追月看護,而後雙眼發紅地站起身,體內怒火滾滾往上狂湧,最終雙拳緊握地冷道:“私進賭場的事情,我想暫且不談。關於老太君這御賜金鐲被盜的事情,嫣兒覺得是另有其人想栽贓陷害!”
“哼,以老身來看,這栽贓陷害恐怕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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