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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把我的錢給貪汙了吧?頓時看向她的目光便有些冷然:“那換下來的衣服呢?”
“呵呵,別急,我給你儲存得好好的呢。上面都是泥,我還幫你洗了呢。”大嫂笑得一臉燦爛。
“洗了?!”我尖叫起來,那比被她拿走還可怕呀,拿走好歹還能創造國家GDP呀,洗了可就什麼都沒啦!我白花花的銀子啊,全打了水漂了啊!強按下心痛,我咬牙切齒地問依舊笑得一臉燦爛的大嫂:“你就沒發現什麼異常嗎?”
“異常?沒有啊。不過姑娘不是我說你,這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尤其你一個大姑娘的,一件衣服怎麼可以穿那麼多年呢。洗啊洗的,都能洗出白屑來。嘖嘖。”大嫂充分發揮著女人本色,嘮叨個沒完。
可我聽得直想哭:大嫂啊,我敢打包票這是你這輩子洗的最貴的一件衣服了,簡直是銀票做的啊!我把大面額的銀票全都縫在了那衣服裡面啊,幾千萬的銀票啊,給她這麼一泡,能不起白屑麼!
大嫂仍然一點都沒意識到她曾經搓洗過幾千萬的銀子,拿起空碗,看了眼雙目無神的我,安慰道:“姑娘,你要好好保重啊。這沒錢不要緊,人可不能丟了志氣。”
我吸吸鼻子,說得簡單,這錢可是我流氓落一個蘿蔔乾都要分兩天吃才省下來的呀!我無聲地撲倒在床上“呼天搶地”。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啦!
房樑上的身影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女人,真是見一次一個驚喜啊。
可惜沉浸在怨天尤人情緒中的我沒有留意到,依舊在床上滾來滾去。
晚上,我病仄仄地躺在被窩裡,雙目望著房梁卻沒有焦距,不然一定會看到一雙擔憂的眼。
忽然聽到敲門聲,坐在桌邊做針線活的大嫂放好東西,起身去開門。聽聲音似乎是男主人回來了,原來這是一家獵戶,男人似乎打獵時不小心受了點傷。
不知受了什麼蠱惑,我忍不住就下了床,輕輕開啟房門,只見大嫂扶著一個體形壯碩的漢子走進對面他們的臥房。
大嫂邊走邊嘮叨:“叫你追不到就別死命追,偏不聽,看,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吧。再這樣我就回孃家去,不跟你過了。”邊擱狠話邊輕輕地託著漢子受傷的手臂,動作柔得可以滴出水來。
漢子聽了這話也不惱,嘿嘿一笑,在大嫂臉上掐了一把:“娘子要回去早回去了,哪會等到現在還跟著我受苦。”
忽然覺得眼睛熱熱的,原來幸福也可以這麼簡單。沒有名,沒有利,沒有錢,沒有權,僅僅只是一個動作,一句調笑。
深深呼了口氣,把體內積聚的怨氣全部吐出來,我一骨碌翻身上床,動作一氣呵成,身輕如燕。闔上眼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一雙邪美而魅惑的眼,眼裡流露出的卻是溫柔的笑意。頭一偏,我沉沉睡去。
[江湖卷:第十一章 撿到水美男]
第二天一早,我就向大哥大嫂辭行。路還長,還要走。
我走在鄉間小路上,唱著路邊的野花不要採。再前面不遠處,就是濟雨城了。唱了半個多時辰的山歌,嗓子也有些超負荷了,就是MP3也會有沒電的時候呀。
喲荷,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剛覺得口渴就看見小溪。我忍不住在心裡叫囂:我單身我單身我單身……
捧起水喝了幾口,清冽而甘甜。農夫山泉要開在這個地方肯定要破產,實在是沒市場呀。
呃,這裡的水草怎麼是黑的呀?哇,不會有毒吧?!我往後彈跳了一大步,不會吧,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哎?我怎麼還沒死啊?身體也沒任何不適的感覺。難道是慢性毒藥?
我躡手躡腳地靠近,雖然明知道這小溪又不會咬人,可人家還是怕怕嘛。還是帶一把這水草回去做個樣本的好,到時候再找個神醫研究一下,才好配出解藥。
我才20歲,還沒賺夠錢,泡夠美男呢,天下那麼多寂寞美男需要靠我來解救,我死了他們怎麼辦啊,難道真要孤老終生?這太殘忍了,太不人道了,所以,老天拜託你讓我多活幾百年吧……
咦,這水草怎麼這麼韌啊,小樣,我就不信拔不上來。我後退一步,捋起袖子,摩拳擦掌,再拽緊那水草,一用力:“嘿!”
出來了!哎?怎麼這麼長?體積似乎很大?形狀——似乎像個人?
當一張蒼白的容顏展露在我眼前時,我忍不住尖叫:“鬼啊——”兩秒鐘,我跳到了八丈開外。
躲在一個大石頭後面瑟瑟發抖,抖到骨頭架都快散了,這鬼還沒追上來,也太慢了吧!我偷偷探出腦袋,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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