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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下獨自綻放的清蓮,孤傲清雅,乾淨得染不上半點塵埃。
“你們想幹啥?”聽了半天,我總算聽出個道道來了。貌似俺這牛x老爹當年不曉得怎麼著把“苗翠花”給玩丟了,弄回了現代,然後痛苦絕望之下自毀雙目,睜開天眼,就為了看看他們的故事到底還有沒“續集”,結果真就給他看到了希望。那就是俺——來自……現代的偉大救世主流氓落同志——的第七個老公苡純同學。
咱爹只是輕輕地掃了我一眼,隨後就看向苡純了:“師傅需要你。”
五個字,卻極能打動人心。師傅,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父命自當從;需要你,人活著有一種本能就是尋求同伴,其存在的價值就是被人需要,被人需要,是一種心理的滿足與榮耀。五個字,於理、於情,都該幫他。
眼見苡純長長的睫毛閃啊閃的,就要點頭答應,我急忙抱住他,死死按住他的頭:“休想!是不是有危 3ǔωω。cōm險?”雖然從未見過俺這爹,但不知怎的,我直覺上就覺得他是屬於高危 3ǔωω。cōm險類生物。
“我會盡力護他周全。”果然!儘管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麼,但很明顯,是要拿我的苡純仙子做賭注!媽媽的,休想!就算你是咱爹也不行!
“落兒小姐——”媽媽的,苡純個白痴,竟然還掙扎?人家要你去送死呢!不行不行!我的老公,一個都不許少掉!堅決不批准!
“不許!我以團長的身份命令你不許跟他走!”我死死扒拉在苡純身上,怒瞪著流孤月。哼,竟然跟我搶男人,親爹算啥,俺照樣不認!(為了美色六親不認啊)
“流氓落,你就從了你老爹吧,反正你那麼多男人。”宮紫落這丫的最會幸災樂禍。可惜我現在要全力守住苡純,騰不出腳來踹他。於是俺華麗麗地射上一枚暗器。
“哇——你你你,你竟然朝我吐口水!你你你,你死定了!”宮紫落氣得跳腳,一記無影腳就飛了過來。
我趕緊按住苡純的頭往下壓,宮紫落的腳在我們髮際險險滑過。就聽砰的一聲,貌似是哪個倒黴蛋給踹中了,我抬眼瞄去。
“哇——老爹你沒事吧?”我慌忙丟下苡純,扶起地上嘴角掛血的老爹。再怎麼樣,血濃畢竟於水,關心親人是人之本能。
“無妨。”咱爹依舊溫和輕笑,彷彿那吐血的不是他,而是我似的。抬起修潔的青蔥玉指輕輕將我臉前的碎髮撩到耳後,他眼神裡閃著星星點點的溫情,“長這麼大了……有些像我。”
我心裡一暖,鼻子發酸,用力吸了吸鼻子,眨著眼睛回看著他。不是我從前對著鏡子預想的平庸,儘管鼻眼之間盡是隱約的熟悉,可那樣的組合卻是恰如其分的完美,簡直清麗純澈到了極點。清長溫潤的墨眉,鳳眸含笑,儘管有些迷茫,卻掩不去它的澈淨寧和,這一身出塵卻又淺暖的氣質更讓人打心底的覺得溫心安定。
“恩……”怎麼,那雙柔和淺笑的眸子幻成了四隻?兩張臉,搖擺不定?——他?他!他下了藥!是剛才弄我碎髮時!我眼睛一翻,意識就停頓在了對他的咒罵裡:這個殺千刀的,虎毒還不食子呢,你親生女兒都陷害!
放下手上的人兒,流孤月淡然起身:“開始吧,事不宜遲。”
魅皇也不自覺地順著他的話點點頭:“恩,我的力量正在逐漸消失,越遲越危 3ǔωω。cōm險。你們把她送到偏殿休息吧。苡純,你跟我們來。”
聖殿祭臺。
這是聖殿最高點,也是整個天山最高的地方。站在上面,任由勁風拉扯衣衫,憑添一股頂天立地的豪邁、幾分勿擾天人的小心。
“可以了嗎?”流孤月聲音恬淡,卻在最後一個語氣詞裡不經意的微顫了一下,洩露了他的緊張與激動。
“我第一次看到你也有急切的時候。”魅皇唇線輕揚,像在調笑,又像在感嘆。一個情字,真是惑人不淺那。
“我要做什麼?”苡純的語氣裡也開始有了一絲絲的急切。那個他自小仰望、神明一樣的師傅,也會有需要他的時候了嗎?他的存在,終於開始有意義了嗎?不再是那個除了吃和睡覺外,一無用處的人了嗎?
“孤月撞破時空界限,你來尋路,我引渡。”魅皇簡單地分工。
“由他來撞。”流孤月搖搖頭。
“他?”行嗎?魅皇沒有問出口,只以眼神詢問。卻忘了流孤月根本看不見東西。
不過流孤月又是何人,看不看得見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妨礙,只聽語氣便知他話裡之意:“他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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