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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怯怯地說:“被抓了,落日。”
“什麼?”我一呆,看著他,一時消化不過來。被抓了?落日?是——被落日抓了?那個魅皇的徒弟之一,也就是俺師叔?為什麼抓他們?之前他們說落日逃離又是什麼意思?難道……
“快,扶我去見魅皇!”掙扎著欲起身,忽然又老大不爽了:憑啥是俺去見他們?俺現在可是傷患哎!於是立刻改了口:“把魅皇他們給爺叫來!”
龍衍辦事效率不錯,不一會兒,那“一家三口”就齊齊來到了。瞪著宮紫落手上樂顛顛的寶寶,我心裡酸水直泛:媽媽的,有奶就是娘!更何況,人家TM還沒奶呢,你還那麼巴著人家!
“落日是個啥?”辦正事要緊,回頭收拾你個吃裡扒外的小東西!我忿忿地瞪了小小流氓一眼,嚇得他直往宮紫落懷裡縮。
“我最小的徒弟,怎麼?”魅皇有些疑惑地看著我。
“他抓了我老公。”我冷冷地看著他。再怎麼說,徒弟犯錯,你個做師傅的總得負點責的吧。子不教,父之過,在這古代,師父,所以不管怎麼樣,都是你的錯!
“呃?”魅皇一愣,隨即詫異不已地盯著苡純,最後幽幽嘆了口氣。不過再看向我時,又有些幸災樂禍起來,“他喜歡男人。”然後用有些同情有些悲憫的目光看著我。
“靠你爺爺的,不是吧?”我頓時就急了,媽媽的,竟然是個gay!那我那麼多如花似玉的老公落到他手上……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快,我們快去找他們!找……”我急得團團轉,顧不上腳下的疼痛,我匆匆推門就往外跑,跑了沒多遠,又折回來,“他們在哪啊?”
魅皇手腕一轉,再攤開時,手心竟已多了幾枚綠豆。一一彈出,速度快得根本看不見,只聽見豆子深深釘入木頭的聲音。等看清時,只見他中指與拇指夾著一粒紅豆,作勢欲彈。
“這啥呀?跳大神?”我好奇地上前,戳戳他手上的紅豆,結果一不小心太用力了,紅豆啪嗒掉到了地上,滾了好幾步遠。
“呃?”魅皇一愣,然後對上我急切的臉色,笑得甚是邪惡,“天機不可洩露。”
“啥?”我有些鬱悶地看著他,這些天命者都喜歡玩玄乎麼?
“總之,就是該幹啥幹啥。“宮紫落拍拍我的肩,”節哀順便。“然後抱著小小流氓離開。結果剛跨出門,又回頭:“如果到時候你嫌棄他們了,可以考慮給我。”說罷,迅速一縮頭,避開我擲過去的花瓶。
“找死!”我繼續飛身一個連環踢上去,然後房裡的幾人就聽丁零哐啷一連串的聲響。不一會兒,就見一個跌得鼻青臉腫,滿頭是包的人兒爬了回來,坐在門口直喘大氣,指著宮紫落的房間破口大罵:“宮紫落!你丫的給爺記住!爺跟你沒完!”
原來剛才宮紫落這丫的比泥鰍還滑溜,一見形勢不對,哧溜一下就給鑽跑了。而可憐滴我啊,忘了俺房間對面是樓梯的說,結果剛才那一踹,沒踹著宮紫落,倒把自己給踹下樓梯去了。這一段樓梯滾下來,不死也塌層皮好不!
恍惚的世界,一間很黑的屋子裡。
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無頭屍體,濃郁的血腥味刺激著人的鼻端,噁心的感覺從嗅覺器官開始蔓延開來,激盪起一圈一圈的戰慄。輕輕踢開屍體走進去,牆壁上斑駁的血跡顯得那麼刺眼,那麼觸目驚心。
一陣邪惡刺耳的沙啞笑聲硬生生扎進這死一般的沉寂,就像黑夜裡嗜血的蝙蝠,忽然就迎而撲來。壓下心底的瑟縮,挺直脊背,僵硬地舉步上前,撩開內簾。
一張床,一張漆得紅豔豔的床上,還在往下滴著血,床上的紅色紗幔在微微招搖,像深海的水草,美麗、誘惑,卻是死神的召喚。
亂蹬的白靴漸漸喪下來,最後緩緩搭落床沿,再不曾動過。紅得詭異的床單早已殘破不堪,像惡魔的眼睛,又像地獄的火焰,灼得人心跳如雷。
跪趴在床上的惡魔慢慢轉過頭,一段紅色的液體從他嘴角涎下,更襯得他慘白的俊臉陰森詭異。提起剛鋸下的那顆頭顱揚了揚,竟是杜銘軒!睜大的眼寫滿不甘,張開的嘴似在呼救,臉部的肌肉駭人地扭曲著。頭顱下的脖頸上,是血糊糊的鋸具痕跡,還在淋淋落落地滴著血。那一襲白衣,早已被噴灑得猩紅片片,盡染紅梅了。
驚駭地後退,一邊退一邊捂住嘴搖著頭,不信,不信!惡魔,他是惡魔!
忽然腳下一絆,後爺摔倒。滾爬起來,卻發現眼前正對著的,卻是禍水的頭顱!睜大的美眸,微張的紅唇,訴說著他的意外與驚訝。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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