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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說。嚇得我的小心肝兒噼裡哐啷亂跳。雖然要打起來我不怕他,可就他身上這股凌厲的霸氣還挺震懾人的說。
“就是說,夫子是被你丟的香蕉皮給滑倒的?”我怎麼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了?
“呃……這個麼……”好難解釋清楚啊,因為貌似事實就是這樣,“是他自己要踩人家丟的香蕉皮嘛。”我對著手指,狀似委屈地嘟嘴。
杜銘軒嚇得一個激靈,不自覺地往椅背上靠了靠。他他他,——完了,他一定有問題!這麼醜的女人,以前竟然還會覺得自己喜歡她?嚇誰啊!
不過,除了醜了一點,品位差了一點,貪財了一點,暴力了一點之外,貌似也沒有太大的缺點呢。(汗,這樣還不大啊)
這也正是他欣賞的地方吧,至少,她不會媚上欺下,頤指氣使。最重要的,她似乎跟那三個孩子處得挺好。
忽又自嘲一笑,除了你,還有誰把她當寶呢。她長得這麼醜,那些多事的下人誰有膽跑到她面前嚼舌根子啊,搞不好還先把自己給先嚇死了呢。
之前的那些女人,都是在他面前一副溫順柔弱的樣子,在下人面前卻又是另一副臉孔。每當知道府裡那些傳言,都開始對那些孩子苛刻起來。
而每當拿到休書,那些女人不是當場瘋了就是回家受不了那所謂的“貧苦”自殺。於是外傳他凌虐妻子,冷血無情,他聽了,也只是無謂一笑。反正,前仆後繼湧上來要做他妻子的,多的是。
他只是,想給孩子們找個可以給他們母愛的人而已。每次孩子們看到府裡下人母子相親的場面,都會不自覺露出羨慕神色,這場景總會讓他心裡也跟著澀澀的不是滋味。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當年他遵從父母遺命,娶了那指腹為婚的花婉容為妻。但少不更事、天生被寵愛慣了的他又如何受得了那女子的叛逆,於是與她根本水火不相融。
而他弟弟銘奕卻有著和他極為相似的俊挺容貌以及溫和的脾性,因此花婉容便在每日與他的爭吵中漸漸地愛慕上了溫文爾雅的銘奕。情竇初開的銘奕也漸漸為花婉容所吸引。
他們一直在愧疚與甜蜜中掙扎。一次次忍不住思念,一次次偷偷相會,再一次次用愧疚的眼神看他。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想點破。如果不是這段指腹為婚的櫱緣,她與銘奕,值得更好的結局。
直到苊兒的出現。
花婉容抱著他的腿哭著求他放過這個孩子。他不愛她,她與銘奕關係曖昧就算了,可這孩子一旦生下來,無疑就是當眾給他一巴掌,也是給杜家的榮耀抹黑!偌大的杜家,丟不起這個臉那!
可是,當他看到跪在地上的銘奕憔悴的面龐,哀求的眼神,他又心軟了。銘奕,他唯一的手足,他摯愛的弟弟呀。
也還算慶幸,這杜府,其實是個半封閉式的城池,所以這個事件也只在府內那些好事的下人口中私下流傳而已。外面,卻是一概不知的。
可感情的事,又是如何說得清的!若能說斷就斷,那就不是感情了。於是,之後的幾年裡,杜府主宅裡又多了紫晟軒、紫藤苑。
只是,在生紫藤時,花婉容難產,最後一命嗚呼。而穩婆盡了最大努力,也只保住了藤兒的小命。
可因為生產過程太久,藤兒的大腦受到輕微損傷,因此智力發育要比一般的孩子緩慢了許多。這卻也讓他更心疼那孩子。
想到藤兒,杜銘軒嘆了口氣。罷了,藤兒那麼喜歡她,且放了她這一回吧。夫子那裡再多賠些禮錢就是。
“反正,反正就是不關我的事!”見他神色變得很古怪,我心裡怕怕的,便決定堅決耍賴到底!人家知道錯了,心裡已經好慚愧好委屈了,你還要這樣審問人家,人家,人家不依啦!!
“你!——”杜銘軒剛下去的火氣一下又上來了,“你就不能一天不給我惹事嗎!”
“哼,我就是愛惹是生非,你想怎麼著!”我的那股子流氓勁又上來了。
“你!”這死女人,就不能安生一點嗎!明明是她做錯了事,卻還叫囂得比誰都兇!
“你什麼你!”我囂張地踮起腳,一屁股坐在他的書桌上。
“啪”杜銘軒手上的茶杯碎了。
“哇——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浪費錢那!
我話還沒說完,杜銘軒卻像早知道我要說的話一樣,一下子桌上所有的東西:上等狼毫,鑲金嵌珠靈山硯臺,鎮德精品宣紙,藍田碧玉筆筒,紋刻瑪瑙筆架……全部漫天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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