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我起床。
我故作驚訝地問她:“小白痴你怎麼了?”
小白蔫蔫地,不時打個哈欠:“沒什麼,昨天米睡好而已。流小姐今天打算穿什麼衫子?”(可憐啊,被人整了還不知道)
又一陣整理收拾。
“夫,夫人——輕車已經在門外等候。”杜伯扒在桃夭閣的大門口張望了一下,沒見著我,這才有些放下心來,朗聲叫道。
“來啦~~~”我像唱戲的花旦一般出場,踏著急急的小碎步,一身棉花也配合地抖得厲害,臉上的粉沒撲均勻,成塊狀地往下掉。
杜伯眨眼間便見怪物又撲上來了,腦子轟隆一聲,就啥也聽不見了。
“哎?杜伯,杜伯?怎麼暈啦?來來來,你,快把杜伯抬回去!”我朝杜伯旁邊的小夥子勾勾手指。
“我,我我……嗎?”這小夥子原來是個結巴啊?
“還不快去找人把杜伯抬回去好生歇著!”真受了,這杜府怎麼盡出些沒用的人啊。(也不想想是誰嚇的)
小夥子如蒙大赦,撒腿就跑。一溜煙就沒了人影兒。乖乖,這速度跟我的飄渺步有得拼,難道這杜府個個都是絕世高手?(人家是被你嚇的!)
“好了好了,咱先走吧。”我朝輕車的車伕揮揮手,總算還有個正常點的。原來這所謂的輕車就是人力車,造型和民國時的黃包車差不多。
放下車簾,車伕張大車有點了然為什麼爺指定要他來接夫人了。但——饒是沉穩冷靜如他,也——哎,等會回頭換條褲子吧。
輕車很快到了大門口,我下了車,就看見面前整整十輛馬車排成一個車隊。我咋舌不已,不是回孃家省親嗎?竟然帶這麼龐大個車隊?!
“怎麼還不上車,想讓更多的人被嚇死嗎?”杜銘軒聽到不斷的抽氣聲,就知道誰來了,陰沉著臉下了馬車。
“哦,哦,馬上來,馬上來。”我把臉貼在馬車車廂上,感受著“貴重”這個詞的含義。
嘖嘖,這馬車車廂也是上品木材,敲上去聲音低實而清脆,可見其木質厚實緊密,真不愧是有錢人家那!
“還不滾上車!”杜銘軒話一出口,不禁懊惱自己怎麼失了平日的沉靜,說出這麼重的話來。
“哦哦,是是。”我趕忙往他的馬車走去。
“你的馬車在後面!”廢話,要跟她坐同一輛馬車,他真的會三天吃不下飯的。看看,有這樣滿身珠光寶氣、把自己打扮得活像個聚寶盆的大家夫人嗎?
真搞不懂她賢淑雅靜、羞花閉月、才藝過人的名聲是怎麼來的,流言果然不可信。
。
[財富卷:第三十六章 暈!這才是杜府?!]
我又訕訕地爬上後面那輛馬車。
“小白呢?”清點完物品、家僕,杜銘軒站在馬車下頭大地大聲問。握緊拳頭,這死女人怎麼老給他出故障!
“哎?她?貌似……那個……我讓她把一些小玩意兒打包帶給家裡的弟妹們,哈,一些小玩意兒。”我從車窗裡掀開窗簾訕笑著回答。
“小——小姐——我,我來啦——”小白氣喘吁吁的身影終於出現在大門口。
杜銘軒額頭的青筋跳得厲害,只見小白揹著一個比她人還大兩倍的包裹,跌跌撞撞地像這邊晃來。這就是他親愛的夫人口中的“一些小玩意兒”?!
“咳,時間不早了,哥哥嫂嫂還是趕緊起程吧。”一道儒雅的聲音傳來。
我好奇地拉開窗簾瞧去:哇塞,美男!黑色長髮用白玉冠半綰,剩下的披瀉下來,耳際垂下兩綹,猶如夏日楊柳,隨風飄揚。只見他面如冠玉,天庭飽滿,目似點漆,鼻若懸膽,完美的唇線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映著額頭上一點硃砂痣,嚴謹而不嚴肅,溫柔而不輕浮。
順手用絲綢的內層窗簾擦了擦口水,杜府竟然還藏著這麼個大美男,我之前怎麼就沒發現類?嘿嘿嘿嘿……
“那就這樣吧。此次省親,大約五日後回來,府裡的事,就有勞你了。”杜銘軒拍拍杜銘奕的肩。
馬車車程的話,來回四日,再在寧府住上一日,共是五天,杜銘軒時間觀念一向很強。
“好的,哥哥嫂嫂路上好走!”杜銘奕微笑著朝我們招手。
啥?他叫我嫂嫂?暈,敢情這是杜銘軒他弟?好不容易看上個美男,竟然是咱小叔子的說。囧——
再看看前面那欲上馬車的人,冬天的陽光照在他半邊側臉上,給他鍍上一層金光,挺直的鼻樑,微抿的薄唇,刀斧鑿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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