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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這是我這個月以來唯一的娛樂消遣。不然?不然這麼屁大點的床,能幹啥?
“心心~~來嘛~~”實在無聊得緊,我又招呼我們家心心來陪我玩兒了。
“恩?”假寐狀態的安心立刻彈起身跳到我面前。這老婆都快為人母了,還不安分,老喜歡從床上直接蹦下來的。也正鑑於她這個惡習,眾人一致決定限制她的活動範圍,不準下床。
“好無聊哦。”我抓起床頭手帕,咬住一角,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企圖用我最純潔無辜、最有殺傷力的眼神打動他。
安心有點頭痛:“老婆,你咬的是抹布。”
黑線——趕進抽出來看看,鬱悶,真的是抹布哎。天知道擦了多少灰!糟糕!貌似上次上廁所一時沒找到手紙,就……我頓時扶在安心肩上狂嘔不已。
“老婆你沒事吧?”安心以為出了什麼狀況,慌忙抱起我就往外衝。
“怎麼了怎麼了?”住在隔壁的尚弦月聽見嘔吐聲,慌忙奔進來,結果正與安心撞了個結實。
直到吐得差不多了,我才抬起頭,看看安心,再看看尚弦月,最後瞄瞄那一排邊趴在茶几上睡覺的四人,最終朝尚弦月勾勾手:“把1號叫來,爺想他了。”
然後就看尚弦月的臉色從歡喜到疑惑,再變成憤怒,最後氣呼呼地出去了。等過了一會他領著1號進來時,俺就驚訝的發現1號的臉已經成了豬頭。
“你的臉……”我狀似遲疑著,其實心裡已經笑翻了天。別以為俺不知道,當初尚弦月每每破壞俺跟眾老公的好事,你在裡面可沒少出力哇!不搞搞你,叫俺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沒事……走路……呃,跌的。”1號苦著臉,在尚弦月的瞪視中憋出了這麼句假得不能再假的話。
“哦~~那你以後走路可得小心點呀。畢竟這年頭,神啊鬼啊的東西還挺多,天道有衡,報應不爽,哦?”我也假惺惺地“關心”他一下,隨後想起我的本意,“我們剛才三缺一,所以把你叫來,咱一起搓麻將吧~”
“又搓麻將啊……”安心有些頭大,上次搓麻將,他怎麼樣都糊不了牌,這玩意的規則太複雜了。
尚弦月倒笑得開心,直搓手:“好啊好啊。贏的人可以親親任何一個輸家。”然後不懷好意地望著我笑。
笑,笑你個頭啊!這傢伙相當壞,就會跟風。上次教他們搓麻,結果安心那牌運好的,我都想哭了!順手就是天糊,自摸清一色,十三夭,大四喜,看得人憋屈的來,於是俺告訴他,這不算糊,像俺這個才叫糊。之後俺就透過這樣的騙術,連續騙了好幾把最低階的糊牌,結果尚弦月這廝竟然有樣學樣,也學著俺的樣子糊牌,還把把都贏。
想到這個,我直搖頭:“算了算了,不搓麻了。咱……咱打撲克吧,鬥地主!”
“鬥地主?”龍衍忽然就給醒了,睜著朦朧的眼望向我們。
汗,怎麼忘了他家就是地主階級的頭頭!我乾笑不已:“撲克牌,撲克牌而已!”
“哦。”龍衍啪搭一聲,倒頭繼續睡去。
於是我們四個人就搬了張小几置在床上,講明規則後,開始爬上床鬥地主。
“我說尚弦月,你沒事樂個什麼勁兒!”打從一開始他就一直樂顛顛的,贏了樂,輸了也樂,天知道他到底樂個啥!
“我……我開心啊!我終於,我終於爬上了美人的床啦!”尚弦月此話一出,把我們都給雷到了。
揮揮手,示意大家繼續,不打擾這傢伙的美好YY。
“哈哈哈,要不要,對K要不要?不要我就贏了啊!”尚弦月笑得歡,兜著手上最後張2——在我們面前展示,準備甩了。
“別動!”我大吼一聲,“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牌時就出牌啊,風風火火闖州啊,哦嘿嘿哎哎……”我一邊唱著嚴重走調的《大河向東流》一邊扭啊扭的丟出一對A,“愛死!大你!”
“啥?啥啥?美~~人~~!!我也‘愛死噠你’了啦!”這尚弦月的曲解神功又發作了,抱著俺又是一頓狂啃不在話下。
安心和平號直接無視,只是順手把他從我身上撥下來,這才繼續:“你輸了,脫衣服。”
這是我們新規定的,地主贏了,可以隨便親一個長工,長工贏了,地主脫衣服跳舞。當然,我除外,沒辦法,孕婦最大嘛。
尚弦月這點倒是不錯的,他服輸。然後就見他很爽快地脫掉身上最後的白色綢衣,露出瑩潤精幹的上半身,跳下床去一會踢腿一會撅PP地扭啊扭,活像一隻小鴨子。但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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