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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銘軒決定從這個女人的最大嗜好下手,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哦?”以前因為是現成擺那的,用起來也就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給杜銘軒這麼一提,我頓時來了精神,“值多少錢?”
杜銘軒伸出一隻手。
“哇!五兩!這麼黑?”我吸吸鼻子,下次少撲點。
“錯了。”杜銘軒看著我的表情,微不可見地翹了下嘴角:他就知道這方法有效。
“五十兩——”我兩眼睜得老大,趕緊把臉上的粉往下撓,下邊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接住。五十兩啊!夠一個貧民人家半年的開支了!
“娘娘……爹爹?”藤藤跑過來,看看我又看看杜銘軒,不解地眨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是金子。”杜銘軒淡淡的一句話卻像晴天霹靂,讓我當場石化。
“啊——夫人,夫人?快來人那,夫人暈倒啦——”一旁的奶孃緊張地大叫。
杜銘軒淡淡一笑:“沒事,我能叫她馬上醒過來。”
奶孃也當場石化:爺在笑!爺竟然笑了!
一邊的藤藤急了,拉扯著奶孃的裙角:娘娘怎麼睡著了,怎麼奶孃也跟剛才娘娘一樣,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呢?
感覺到藤藤的拉扯,奶孃這才回過神,喃喃著:“沒事,沒事,奶孃只是太……震撼了……回去一定要把這訊息告訴小月兒她們……恩……一定……爺他……他竟然會笑!”
然後就聽杜銘軒一聲:“現在起來就給你100兩金子。”
人世間最美妙的聲音也莫過於此了吧。下一秒我就一臉諂媚、卑躬屈膝地站在旁邊,恨不能像那京巴兒狗似的將舌頭伸出來表示我的忠誠了。
順手抽出一張銀票,杜銘軒捏在手裡晃了晃,滿意地看到我的視線也跟著那銀票轉了個圈兒。
“去把這身行頭給換下來,它就是你的了。”杜銘軒還特意將它晃在我的眼前,在我的視線裡來了個大特寫。
“成交!”我一把搶過他手上的銀票,立刻飛奔回了我的桃夭閣梳洗。
半個時辰後,一身清爽的我出現在飯廳內。
在眾人驚訝好奇的視線裡,我緩緩走向主座。我的動作很穩重很……恩,莊嚴(親們可以想象一個流氓的莊嚴是啥樣的),但其實我的心裡,早已經哇啦哇啦叫翻了天了!要知道,這可是我嫁進杜家以來第一次參加正式的全家晚餐啊。
杜銘軒微不可見地翹起了嘴角。其實,這女人卸掉那噁心的妝,還算是位清秀佳人的。呃,如果性格和脾氣不考慮在內的話。
看著主位上的杜銘軒,儘管他還是一臉嚴肅,但我就是感覺得到他的好心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喲,人家還沒點呢,就給通了,嘿嘿,真是不好意思的說。
忙走到杜銘軒右手的座位,正欲坐下。
“夫人,那是二少爺的座位,您的在這邊兒那。”身後一個歐巴桑開口了。
我尷尬地縮回手,訕笑著往座位走:“我只是看看這椅子質量這麼樣,看看質量……”
“哦?那這椅子的質量可讓娘子滿意?”杜銘軒挑挑眉。明知道她是在信口胡謅,自己卻還就是忍不住地逗她。也不知為何,自從發現她的真實樣貌後,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之前他總為自己喜歡這樣一個醜女而愧疚自責,以為自己是審美有毛病的人;而現在,雖然她說不上貌美天仙,但至少也是一個秀麗靈動的嬌俏女兒了,他也就不會再有那樣愧疚對不起家族的感覺了。
拿起筷子,我就要夾菜,卻被先前那歐巴桑給攔住了:“夫人,二少爺還沒來呢。”
我鬱悶地看向那歐巴桑:四五十歲的樣兒,儘管保養得不錯,卻還是抵不住那歲月的侵蝕,額間眼角都隱隱有了細小的皺紋。總算調養得還不錯的黑髮工整地綰在頭頂,梳成一個盤紋髻,一看就是那種嚴謹苛刻的“容嬤嬤”。微微上挑的細眼,閃著指責的鋒芒,還有一絲不屑與驕傲。那兩片單薄如紙的唇正張張合合地講著大道理,無非也是那狗屁家規什麼的。
我頭大地看著她。吃個飯而已,有必要搞得像要司法行刑,每個程式都嚴格執行一樣麼!要一輩子跟這種容嬤嬤在一起,我最起碼要折壽十年。
我用眼神問杜銘軒:這討厭的歐巴桑是誰?還不給爺丟出去!看了就煩。
接收到我的眼神,杜銘軒微微一楞:她不認識容嬤嬤?這容嬤嬤是他娘當年的陪嫁丫頭,也是她一手把他們兄弟拉扯大的。而爹孃去世後,她就掌管起了府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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