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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回去略收拾也不帶朝哥兒,叫門上的人套了馬車就急急忙忙趕回去。
剛到門口,就瞧見一位大夫急急忙忙去客房迴避,安靜茹心頭著急,三步並作兩步也不要丫頭通報,直接進了陳氏的屋裡。
沒想到安晉松竟然在家,正跪在床前說話。陳氏半躺在床上,默默催淚。安靜茹深覺愧疚,安晉松見她,便急急道:“靜茹也來勸勸娘,我不過出徵一年半載就回來……”
安靜茹瞪了安晉松一眼,說的輕鬆,豈知這一年半載對她們來說,一日就如同一年。
安晉松卻不服氣,“我之所以要考武舉,為的就是上戰場殺敵,若是邊防守不住,又何來的太平盛世?沒有太平盛世,你們如何能好好過活?”
安靜茹沒好氣道:“愈發出息了,滿嘴的大道理。我只問你,若是你不好,爹孃和我又如何能好好過活?”
安晉松張嘴說不出話來,安靜茹安頓了陳氏兩句,陳氏早聽丈夫說過,兒子此舉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何況韓家二老爺也要出征,心裡倒也沒怪女兒不肯勸,只是道:“我只求松兒平安歸來。”
安晉松方明白安靜茹質問的用意,忙道:“兒子自會保重自個兒,不會叫爹孃白髮人送黑髮人。”
陳氏聽不得不吉利的話,慌得坐起來道:“休得渾說,還沒出門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可見你不該出門!”
安晉松忙打住,改口道:“朱師傅和兒子一道,手下也有百來人,縱然兒子莽撞,朱師傅為人爹孃總該放心吧。”
不說還好,一說陳氏更傷心,“張口閉口朱師傅,朱師傅竟比我們還重要不成?”
安靜茹忙打了眼色示意安晉松,安晉松閉口不說,陳氏也反應過來,朱師傅是女婿找來的,女兒女婿向來和睦,萬一因為自己一句話破壞了他們小夫妻的關係反而不美。因此壓著不提,只是催淚。
兩姐弟又一陣勸慰,安晉松拿出耍賴的本事方哄得母親止住淚,安晉松又再三保證,絕對不會任性妄為,意氣用事,必然事先考慮周全,時時念著親人,保護自身安全等等。說的陳氏連連嘆息,想來這一次出征那麼多人,不知別的孩子的爹孃是否也是如此?
安家開始打點安晉松和朱師傅兩人出征的事兒,韓家亦在打點二老爺遠行一事,一連忙了五日,到了出征那日,街上極是熱鬧,只是太夫人卻病了。
大老爺與太醫在抱夏說話,姜氏等人服侍太夫人躺下,太夫人望著窗外的日頭,幽幽地問了一句:“這會子怕是已經出城了。”
劉氏道:“二老爺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平安回來。”
姜氏的神情仍舊淡淡的,想到太夫人說大老爺不該將爵位叫二老爺襲了的話,心頭那裡不難受?大老爺作兒子的不好說母親的不是,她做兒媳婦的更不好說。只是當初,大老爺提這話,太夫人卻沒有說一個“不”字。
那時候,太夫人可曾想過,長子半身不遂,沒有爵位該如何過活?若不是皇恩浩蕩,封了個閒散的侯爺頭銜,長房又該如何?
人心都是肉長的,姜氏也是血肉之軀,不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薩,也不是泥巴做得沒有感知的人。
------題外話------
好吧,太夫人又被人鄙視了……哎哎,這太夫人真正叫人恨啊——
☆、138:遇見極品
二老爺走後,韓家日益安靜下來,過了十來日,太夫人自知再如何傷心難過,人也已經去了,容珠又在府裡,容蘭年滿十四歲,唸叨了兩年給容蘭議親,姜氏和劉氏皆四兩撥千斤搪塞過去,眼下就吃十五歲的飯,過了年便及笄,婚事實在不能一拖再拖。恰好來年,沈氏已經去了三年,正好耽擱不了容蘭。
偏生韓睿龍的事兒丟不開,容珠也丈夫鬧彆扭,如今倒好,娘沒了爹不在,少不得打起精神來。勸了容珠回去,只說:“你父親離開已經十來日,就是送行也夠了,一會子就打發人回去說,叫孫女婿來接你家去可好?”
容珠眼也不抬,幽幽地道:“祖母可是要趕孫女走?”
太夫人也知是容珠理虧,故此甄家才納了妾室進門,她不忍說孫女的不是,可卻也無理由去說甄家的不是。甄紘也被容珠鬧得乏了,要回孃家住多久都隨她,想要回夫家,打發人回去他自然會來接。
甄紘愈發如此,太夫人愈發找不到說辭,想來孫女到了夫家,日日看著妾侍心裡也不好受,暫且繼續留容珠住下。
二老爺不在府裡,韓睿龍仍舊守孝,天天兒在房中,或哄懷哥,或讀書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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