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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陪著小心,後來又掌管一家庶務。這北方的風俗,男人只管外頭的事兒,內宅都是妻子管著。
他雖想分擔一二,奈何除了沐休他平常也不得閒。安靜茹見他累,大事上找他商議,小事從未叫他操心。也覺妻子甚是辛苦,見安靜茹打發走了管事婆子從外頭進來,便說城外一處荷塘,花開得極好,不如出去散散心,順道去莊子上瞧瞧。
安靜茹也不知韓睿華那來的閒情雅緻,想著紫蘇懷孕,品翠和春香年紀大了,春香就罷了,已經有了著落。張大貴又說莊子上有個能幹的人,不如去看看,若是品翠覺得好,也是好事一件,順道可問問紫蘇。因此點頭笑道:“也好,只是天兒有些熱呢,朝哥兒年紀小,怕是不妥當。”
韓睿華自兒子出生,就是沐休在家,白日裡也難和安靜茹獨處,笑道:“咱們去就是,朝哥兒讓他留在家裡。”
朝哥兒在晨哥兒書房很是安靜,安靜茹想想也放心,便叫人出去套了馬車。奈何到了莊子上,紫蘇卻去了安靜茹自己的莊子上,張大貴說爹孃不放心她雙身子,故而接了去照顧。
韓睿華只得陪安靜茹在莊子上走走,留在莊子上吃了午飯,等日子漸漸下去。期間自是兩人獨處,雖天兒熱,田園風光卻叫人倍覺舒暢。開著窗扉望去,綠翠翠一片,其他人皆躲在一屋子裡閒話,院子裡靜悄悄只有幾隻不嫌棄熱出來覓食的雞。
此景叫安靜茹也覺得祥和,依偎在韓睿華懷裡,喃喃細語說了些兒時的趣事兒。直說那時候家裡四個孩子,姐姐稍大,缺了管束一起鬧騰,何其熱鬧。
韓睿華笑道:“等咱們多生幾個兒女,豈不是一樣熱鬧?”
說罷就不安分起來,天兒本來就熱,安靜茹臉頰泛起紅光,呼吸也不順暢,軟綿綿靠在韓睿華懷裡。夫妻四年,韓睿華卻從未大白日的行房裡事兒,以前朝哥兒吃奶,夜裡也不敢太鬧,唯恐吵醒了這個小祖宗不安生。後來又覺妻子太累,吃不消強壓著。今兒難得清閒,確像是寄存了好些日子,安靜茹本來還擔心叫人聽了去笑話,只是韓睿華不同往日毛小子一個,很快就讓她無心思考其他……
待到日頭就要下山,安靜茹才紅了臉從屋裡出來,叫人套了馬車回府。幾個丫頭見三奶奶雖很是累的模樣,但眉宇間卻明豔許多,又見三爺親自扶著安靜茹上了馬車,跟著也坐進去,還吩咐趕車的婆子不必太急。
一路慢悠悠地往城裡去,這夏天不同其他時節,白日裡熱沒人出門,皆是日頭落了,沒那麼熱才出門。因此雖然是日落十分,街上卻委實擁擠。一路走走停停,忽地被人難住。
趕車的婆子隔著簾子道:“是周管事有事兒要稟報三奶奶。”
周管事是安靜茹後來找的,外頭從沈懷筠那麼買來的宅子便交由他打理,想來是宅子裡的事兒,便叫韓睿華下去問問。
才發現他們其實正好路過這座宅子,周管事原本想趁著天還沒黑,韓國公府各處還沒落鎖,去找安靜茹,出門就瞧見馬車進過,因認得是東家的馬車也認得趕車的人,便攔下來問,沒想到真的是三奶奶。
周管事見出來的是韓三爺,忙作揖見禮,韓睿華想早些回去,客套兩句便問他何事。周管事連賠了好些不是,這才道:“今兒小的內子不明情況,將三奶奶留下的房子租給了旁人住。”
房子原是留給邵文君的,這事兒韓睿華也知道,並不在意:“租了就租了,並無大事。”
周管事見三爺說這話,心裡稍安,又連連朝馬車賠不是,“都是小的糊塗,內子原是瞧著那一家帶著姑娘可憐,才善做主張……”
“這裡租的十之**是讀書人,人家帶著姑娘,怎好一起同住?”韓睿華微微蹙著眉頭。
周管事也知,都是男人,一個姑娘在這裡萬一出了事兒,作為東家也脫不了干係。因此才急急找安靜茹商議,苦著臉道:“那位夫人極是難說話,小的好說歹說她皆說來了就不搬,非要在這裡住下,小的無法,只得多喊了幾個人盯著。可卻不是長久的法子,那位姑娘小的並不得見,內子卻說生的十分好,裝束看來也不是一般人家,一時又打聽不出來,實不知到底是誰家落了難的親戚。”
因此周管事才不敢善做主張,萬一得罪了人如何使得?
明年是每隔三年的春闈,今年的各地的舉子皆來得格外早。拖家帶口上京的也不少,想來這一戶租客也是如此。只是出門在外,就算有錢的,也不敢穿得太好,免得被人盯上。周管事也是見過世面的,他那位內子安靜茹也見過,因為兩人老實方才尋了來,想必她也是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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