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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
只剩下我和依然站著的鳳公主。
場面也有些尷尬。
“公主,這——不要緊麼?”難道她一點都不在乎那個少年?怎麼說也是她曾經寵愛過的面首啊,翻臉也太快了吧!
鳳公主本來就不愉快的面色聽了我的話後更是黯然了幾分,向前走了幾步卻在我面前定住了雙腳,“子言會認為我很絕情麼?”
“……”
我也不說話,就算是預設了吧。
“子言可知道,能出現在公主府裡的那些面首都是有目的的,他們想要從我身上得到的不外乎權利,財富,地位,庇護,我可以給他們,但是他們也要遵循我的規則,否則就不能怪我不客氣。我的事情子言應該早就有所耳聞,必定在心裡看不起我吧?”黯淡的眸子看著面前那張深刻在自己腦海裡的面容,笑了,笑的悲哀也笑的心碎。
我愣愣的看著她,和記憶中截然不同的鳳公主,她想說什麼?而我又該說什麼?
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不一樣。
莫不是鳳公主對我有好感?
我被自己心裡冒出的這念頭嚇了一跳,我們才不過見過幾次面,不會那麼快吧?!
“公主想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對著她的眼最終還是狠下了心,撇開頭去,“如果是假話,那麼我會說公主真性情,能將那些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何嘗不是一種榮耀?冒天下之大不韙,遵照自己的本性不顧及別人的目光和嘴舌,這天下又有幾人?只是,公主可曾想過這天下是男尊女卑的天下,公主這麼做無疑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在與之對立的場面上,這真正能得到什麼只有鳳公主你自己知曉!”看鳳公主但聽不語,我也不再顧忌分毫,繼續道:“如果要說真話——我卻是看你不起!”
我卻是看你不起——
這短短的七個字卻比利劍更甚,即使早就知道但聽到他那麼說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抽痛,心痛連帶著那早已經不知疼痛為何物的靈魂也抽泣起來。
自那件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為誰痛過這心,疼過這魂,可是自從腦中印入這人的身影后,一切都變了。
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這人,不是因為他救過她,而是因為他的一身風華。
也許他自己並不知道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但是她是女人,她懂。
他的痴心,他的漠然,他的藏拙,他對柳施然的好,除了她彷彿他的世界再也沒有別人,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除了羨慕還有嫉妒。
如果柳施然珍惜他的情,自己也不會如此,可是明明柳施然一再辜負他的心意,為什麼他還是如此不悔?
不懂,真的不懂!
自己雖有面首無數,可是卻沒一個是真心相待,連她的駙馬也是在心裡罵著自己的吧?!她不在乎,而她在乎的人卻不在乎她。
甚至是看她不起!
雖說這話傷人很深,但是我卻是不得不繼續說下去,“鳳公主的所作所為恕我無法認同!即使心中有傷,也不能如此輕賤自己,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報復,這是最蠢也最悲哀的方式。我不相信鳳公主是因為喜歡才會如此,我只能說公主用錯了方法。不管公主是因為誰變的如此,受傷的也只有你一個,而那個人我想他只會更加看不起公主而已,甚至會慶幸自己當初的決定,這是死棋,置之死地卻不能後生。如果鳳公主依舊如此下去,子言也不廢口舌了,畢竟這是公主自己的事情——”
他知道,他都知道。
他這是在勸誡自己麼?他一定不知道,自從心中有了他之後,她對任何面首都提不起了興趣,對那些男女之事也淡了很多。即使有,眼裡印出的也是他的容貌。
(小破:公主,你這不是在心裡YY我們家子言麼?可憐的子言啊……精神上的QJ啊!)
“子言可知道,這公主府是為誰造的?”鳳公主的臉上有著一種茫然和追憶,淡淡的微笑映襯著她那精緻的面容,當真是傾國傾城。泛紅的眼眶,強忍住想要落淚的衝動,如是問道。
我聽的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好跳躍性的思維,“難道不是為公主所造的麼?”
“其實我從小便與一人指腹為婚,只是那人在襁褓之時就失去了蹤跡,到最後大家都當他死了,而我卻在那時認識了另一個人,我本以為他是喜歡我的,所以我和父皇不惜為了他翻臉,只因為我想讓他做我的駙馬,只是最後——他卻娶了我的姐姐,同父異母的姐姐,成了她的駙馬。因為,他接近我本就是為了我的姐姐,和我最好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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