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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他的目光悠遠,似乎是望著遠處,他俊美無比,四周的人都是他的陪襯,這分明就是一幅美男圖。
司徒星月嘆了一聲,她的病,已經吃了十年的藥,身子只是乾耗著,怎麼可能會治好呢,對於這點,她從來就不抱任何希望。
只可惜她年近二十,就因為身染疾病,遲遲未能出嫁。
她垂下眼眸,這一輩子,她恐怕也是不能嫁人了。
那些大夫已經商量好,寫出一張藥方,就遞上去讓司徒星月過目。
司徒星月吃了那麼多年藥,也知道了一些草藥的效用,這大多是與自己吃過的藥方無異,只是加多了幾樣草藥。
她是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但她卻下意識的問了彥無雪一句:“你怎麼看?”
彥無雪回過神來,他剛才就是在思量著要去哪裡找琉歌,倒是忘了自己在診病了。
他也看了一眼藥方,說了一句;“倒也是固本培元的藥方。”
“那是,你一個年輕人斤兩未足,也不能寫出這樣的藥房。”一個老大夫有些高傲的說道。
彥無雪沒有在意,就說:“我自然不會用藥的,我會施針。”
“司徒小姐身子那麼虛弱,除非到了十萬火急,不然就不能施針!”
一人說了這話,就立即得到好幾個大夫的響應。
彥無雪皺著眉頭,為什麼他們就不願意施針呢?
所有人的矛頭都直指向他,說他根本不懂醫術,偏偏就要裝懂!
彥無雪從未受過這樣的詆譭,他跟著北雪老頭那麼久,學了那麼多東西,溫以墨是自己救的,蘇黛也是自己救的,他可以被人罵他醜,但是不能被人說他是庸醫!
“隨便你們,反正我已經說出了自己的診治方法,要不要用,與我無關了。”彥無雪只覺得受氣,細想了一下,要是琉歌在這裡,肯定會將這些人全都教訓一次。
琉歌總是護著他,不管在什麼時候。
他已經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再留下去了,便轉身打算離開。
司徒星月有些急了,就連忙說道:“你不要生氣,用你的法子就是了。”
彥無雪倒是有些驚奇,問:“所有人都不信我,你真的信我嗎?”
“是的。”她微微一笑,可惜,那沒有血色的臉龐依舊是那樣讓人心痛。
司徒星月將所有人都打發了出去,唯獨留下兩個丫鬟在伺候著。
她坐在貴妃椅上,伸出右手,彥無雪正在給銀針消毒,模樣認真。
他雖然沒有機心,但也是心思細密。
他讓司徒星月挽起袖子,就刺下一針,隨口問道:“司徒小姐,你自小就吃藥嗎?”
“是啊。我十歲就開始吃藥了,那時候我大病一場,就留下病根子,一直都治不好,而且越來越嚴重,現在走幾步,也覺得身體無力了。”司徒星月有些感傷,她多麼盼望自己能在草原上策馬奔騰,可這一切都只是夢。
彥無雪微微蹙眉,再問:“那你的藥是誰準備的?”
“是廚房準備的,不過我二孃疼我,有時候也會幫幫忙。”
“二孃?”彥無雪有些疑惑。
司徒星月點點頭,說:“是我爹的續絃,她對我很好的。”
彥無雪神色一暗,並沒有再說話了,這也說不準,只不過這都太湊巧了。
“你忍著點吧。”彥無雪說道。
司徒星月還未明白過來,她側頭一看,見自己的手臂插滿了銀針,她頓時就有一種恐懼感,不敢再看。
彥無雪讓一個丫鬟拿來盆子,就放在了司徒星月的手臂下方,彥無雪皺著眉頭,這才將她的手指戳破。
她悶哼了一聲,覺得自己的血液就從那個小小的傷口湧了出來。
“你幹什麼?!”其中一個丫鬟大聲一叫,但是隨後,她又不敢再說什麼了,她i瞪大眼睛,看見從司徒星月手指上滴落的血,是烏黑的!
那一滴滴血慢慢的滴在盆子裡,越來越多。
司徒星月的臉色愈加蒼白,她幾乎就昏闕了過去。
“小姐快支援不住了。”丫鬟忍不住出聲,非常擔憂。
彥無雪看了一眼司徒星月,這果真是快要昏死過去了,只怪司徒星月被慢性毒藥折磨了十年,底子非常虛弱。
他連忙又在司徒星月的額頭插上兩針,讓司徒星月暫且堅持下去。
眼見著那烏黑的血慢慢變紅,彥無雪便連忙替司徒星月止血,再將銀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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