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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矣。”
司若弦的話拉回了夜城歌的思緒,他看著她,她那般自信,那般狂傲,又對他那麼無理,可他卻有些心疼她。
“你討厭別人冒充你?”
“難道你喜歡人冒充自己?”簡直是廢話,司若弦翻個白眼,忽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吧?怎麼會來這裡?不會也跟其它人一樣奔著‘天下第一琴’來的吧?”
問是這樣問,司若弦心裡卻相信夜城歌不是為了“天下第一琴”而來,卻又無法說服自己夜城歌為她而來。
“難道本王就不能來看看傳聞中的‘天下第一琴’?”夜城歌挑眉反問。
他當然不會告訴司若弦,來這裡最主要的目的是想確認她無事。
今夜的一切,不過是他就著那個人佈下的局設了另一個局,在陪著她去相府之前,他就已經掌控了全域性。
在相府的時候,杜銘來報,他匆匆回王府,不過是有人慾偷玄天劍,反中了計,而他為了讓對方相信得手,讓戲演得更逼真一點罷了。
他拿下了對方的人,盤問出了想要知道的事情,便結果了那些人,時間不早不晚。
本來,他有玄天劍在手,根本就不在乎玄音琴,他很清楚,那張琴與玄天劍一樣有著靈性,一旦擇主,便忠心不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駕馭的。
“天下第一琴”不論真假,他都沒有任何興趣知道,不過,那個人很有興趣,所以,他決定取了三大殺手的命,好好挫挫那個人的銳氣。計劃中,他只要看著各路人馬為了玄音琴爭得你死我活就好,不論什麼結果,他都會贏得很輕鬆。
然,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當屬下報告司若弦與司若蘭等人在元宵會現場時,他根本就來不及想太多,趕來這邊的時候,他的腦海裡浮現的不是司若蘭,而是司若弦。
這是一個局中局,他要打擊的是那個人,同時,也是希望那個人知道收斂,若說真假“天下第一琴”的對陣在意料之中,那麼,司若弦就絕對在意料之外。
不是說夜城歌沒有懷疑過司若弦的身份,只是,他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十六歲的女孩會有那麼厲害。
十歲成名,殺人無數,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這種可能性有多高呢?
夜城歌不知道的是,司若弦擁有兩世記憶和本事,別說十歲,就算是五歲,甚至三歲,她也可以輕易取人性命。
“現在看到了,有什麼感想?”司若弦若有所思地盯著夜城歌。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好看,不論走到哪裡,周圍的一切都會淪為背景,他輕挑的眉頭,表示他的想法正是字面上的意思,可是,那如深潭的眸子根本看不到底,幽深得根本猜不透他的想法。
司若弦不是笨蛋,她的敏銳程度不是常人可以比擬的,她知道夜城歌在撒謊,可她並不打算拆穿,因為,毫無意義。
“出乎意料。”簡單的四個字就打發了司若弦。
司若弦聳聳肩,也不計較,抱著玄音琴就走“王爺,不知道有沒有興趣活動一下筋骨?”
“樂意奉陪。”
話音落下,他們也已經轉了一個彎,走到了元宵會現在。
擁擠的人群早已散去,就連那些或受不了琴音而倒下,或因為逃亡而被踩踏的人全都不見了,留下的,也不過是那些欲奪玄音琴者賣力的表演,刀劍碰撞聲劃破寧靜的夜空。
原本整齊擺放的各類物品,早已在打鬥中破爛不堪,凌亂地散落一地。
“玄音琴。。。”
不知是誰眼尖地看到司若弦手中抱著的白玉寶琴,大吼一聲,原本打得激烈的各路人馬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紛紛看來。
司若弦心中冷笑:一群烏合之眾,也敢貪玄音琴,簡直找死!
“王爺、杜銘,這些人不知道夠不夠你們鍛鍊?”眼看著各路人馬湧來,司若弦抱著玄音琴很淡定地退開了。
夜城歌與杜銘皆是一抽,這個女人還真會利用他們,只可惜,當他們想要退開的時候,已然不及。
鋒利的刀劍無眼,凌厲的殺氣步步緊逼,夜城歌與杜銘除了還擊,再沒有第二個選擇。
司若弦抱著玄音琴找了個位置坐下,十分淡定地看夜城歌與杜銘表演。
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動手,可卻是第一次見識到夜城歌真正的本事。
沒有玄天劍,他卻應付得那麼得心應手,很短暫的時間,人已被放倒十之八九,最令司若弦佩服的是,整個過程,沒有一個人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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