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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手疼?”
丁叮咚哭得說不出話來。
冷子風抱她起來:“我們上醫院去。”
丁叮咚的手痛得實在沒辦法了,右手只有一道口子,還不覺得有多疼,左手生生切掉了一截,這痛真的是錐心刺骨的。
冷子風匆匆把她的外套穿上,又幫她穿上褲子,這時候她身上只有一條小褲,但疼痛已經讓她顧不上羞恥了。
冷子風抱上丁叮咚走出來,載著她往醫院急駛而去。
夜深人靜,路上車輛稀少,冷子風開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醫院裡。
冷子風抱著丁叮咚跑進醫院,值班醫生拆開看見傷口上的血把包的紗布都浸溼了,給她換了藥,丁叮咚覺得好了一點。
丁叮咚轉身往出走,冷子風走了幾步又回去問醫生:“有沒有辦法不讓她的手疼?”
醫生說:“手不切就不會疼,既然切了就只有疼。”
“可不可以給她開點止疼的藥?”
“可以,不過止疼藥有安眠的成份。”
冷子風說:“那請您幫我開一點止疼藥,今天晚上給她吃一次,要不她疼得沒法睡。”
醫生開了消炎藥和少量的止疼藥,叮囑冷子風千萬不能碰她的傷指。
兩個人回到家裡,冷子風扶著丁叮咚到沙發邊坐下,說:“先吃一包藥。”
他接來一杯開水,侍候丁叮咚吃了藥,又給她洗了臉上的淚痕,說:“今天晚上不會再疼了,你好好睡。”
丁叮咚回到房間,冷子風跟進來把她抱上床,他又要幫她脫…衣褲,丁叮咚帶著哭腔說:“我不脫!”
冷子風看了她一眼,沒有強迫她脫,說:“那你睡吧!”
他幫她蓋好棉被,關了燈出去了。
第5卷 第98節:98心裡的邪念
丁叮咚換了藥,又吃了止疼藥,手感覺不那麼疼了,她躺在棉被裡沒有再哭,過了一會兒,藥性上來了,她的眼睛睜不起了,慢慢睡著了。
冷子風還是睡不著,他很清醒,沒有想睡覺的感覺。
他的生活算是比較有規律的,沒有應酬的時候,會按時睡覺,按時起床。
像今天晚上這樣,既沒有應酬,又這麼晚都不睡覺,在他來說是破天荒第一次!
他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心裡對丁叮咚始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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