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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毫不猶豫地說,“自然是璟咯!”話未說完,南宮言就從忘川身上直接跳到了獨孤璟身上,意料之內的是,南宮言一下子就被獨孤璟震出老遠,直接跌落到了地上。落芙嘖嘖嘖地笑起來,“我還沒說完,你心急什麼?我還想要好心提醒你我的璟不喜歡別人觸碰的呢,哈哈,摔了個狗吃屎了吧!”
南宮言拍了拍屁股站起了身,落芙鄙視道,“你是趴著著地的,要拍粉塵也應該拍前面,拍你屁股作甚?”南宮言真不知道落芙是在想什麼,笑看著落芙,“那殘荷是想要幫我拍乾淨衣服上的髒物?”
獨孤璟上前直接摟過落芙,終於聽不下去了,便對南宮言說,“我不介意替落芙代勞的,至於你身上經我一陣折騰後我就不能保證會不會殘缺了一塊什麼東西了!”南宮言連忙用手捂住前面,“啊,獨孤璟,你變態!”看著南宮言這麼小家子氣的走在前面衝鋒陷陣,大家都笑得歡暢。
其實南宮言有他深沉的一面,不過他選擇放下他的深沉,用自己的言行讓這艱辛的路途變得輕鬆一些。但南宮言想要對著好朋友撒嬌,對著他們賣萌依舊想了好久了,因為他自小長在宮廷,宮中的爾虞我詐他再熟悉不過,因此也一向懂得謹言慎行。為了擔負起東正大帝的名號,他只好摒棄自己孩子氣的一面,顯得剛毅果斷。直到遇到了落芙,他才知道人生可以這樣隨性,可以隨自己的意願浪蕩不羈,不修邊幅。南宮言一回頭,便是感激地望向了落芙。
這一回眸把落芙的飽嗝兒都給看出來了,落芙氣惱,“南宮言,沒事回什麼頭,拋什麼媚眼,你簡直比如花還極品!”獨孤璟,南宮言異口同聲地說,“如花是誰?”落芙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好啦好啦,懶得跟你們解釋,如花就是我,我就是如花!”
南宮言聽著還覺得很高興,想不到落芙竟然把他和她自己相提並論。南宮言又想起一嚴重的事,慌忙問著白笙,“鬼醫,你確定我們不會被這屍體傳染?”白笙也不想要嚇他了,遂坦誠相告,“放心吧,南宮大少爺!就算是我們全死了,也不會留你一個人獨活的!他們有毒有公害,但就是不想傳染給你!”南宮言終於可以把心擱在肚子裡了。
人呢,就是這樣,一懈怠,一放鬆警惕,就什麼事都不管不顧了。南宮言這廝還想在這屍體遍佈的地方搭個架子隨便睡上一覺。獨孤璟哪捨得讓落芙睡這樣的地方,最關鍵的是這裡沒有空間限制,說起來不就成了大家一起睡?他可不能讓自家的寶貝落芙讓別人睡去!獨孤璟陰鬱著臉,“南宮言,你特麼廢話怎麼這麼多?你想留在這裡睡就留著好了,我們繼續前行!”落芙賊賊地笑著,“你該不會是覬覦這些女屍,想要那啥這些屍體吧?好吧,我們可以在前方驛站等你,你加油!”白笙順便補充了一句,“最好還是不要近身哦,雖然我們站在這裡沒事,但你要是真做出那種天怒人怨的事,不被傳染天理難容呢!”
南宮言自討了個沒趣,不過是句玩笑話,卻換得這三人的輪番炮轟,還是覺得一直不怎麼喜歡說話的忘川人最好了。可是當他剛想把自己的手搭在忘川肩上,忘川也不道義地閃人了,他的手只能停頓在了半空中。這回連小幽也看明白了,對著南宮言無奈地說,“忘川少俠不喜歡說話,那就由我代勞吧!他想表達的很簡單,那就是你好髒,他不要你觸碰!”
落芙聽著小幽精闢的解釋,感嘆道真是嚴師出高徒呢,她身邊的人就該有這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造化!剛上岸,還是有些忌憚這些屍體的,不過現在他們已經視覺疲勞了,對這些屍體竟是一點感覺也沒的,悠閒地走在它們中間,熟視無睹。許是好久沒聽見狗叫,偌大的沙灘上,一聲尖銳的狗叫刺破蒼穹,仿若鬼魅之音使落芙整個人都震顫了起來,蜷縮著身子直往獨孤璟溫熱的胸膛上靠。
許久他們才發現在屍體堆裡,還有一隻氣息奄奄的黑狗,南宮言感嘆道,“哎,這瘟疫真是厲害地緊啊!居然能把這狗的毛變得這麼烏黑髮亮!”落芙當場就想著要吐血,“你妹啊!它原先就是黑毛不行?你沒發現有些屍體還是的頭髮是白色的?”南宮言想想也是,他再揉揉眼睛看向這隻小狗,卻發現它的眼珠子和那些攻擊他們的鯊魚簡直是如出一轍。狠厲不帶一絲感情/色彩,還幽綠幽綠的。
白笙也只是大體檢視了一下,便得出了這狗沒有被感染黑死病的結論,那落芙一激動就想伸手去抱這隻小狗,將它救出這水深火熱之地。南宮言眼疾手快,連忙拉過了落芙,可能是用力太過迅猛,導致落芙重心不穩,整個人毫無方向感地就朝著南宮言撲來,眼看就要親到落芙了,獨孤璟整個神經都瀕臨著錯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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