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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和婉不放心的看了眼和馨,不知道她在父母跟前會說些什麼。方才那番話要是深究起來,簡直就是心中絲毫沒有骨肉親情,皇父又最忌諱這件事,真是叫人替她捏了一把汗。
“額娘。”所有人都出去了,和馨笑嘻嘻地到了母親身邊:“我可是什麼都不說,還是阿瑪幾乎有些洩了底。要是額娘不提兩句的話,這會兒就回不來了。”
“嗯,就屬你會說話。”弘曆看著女兒一樣是光禿禿的兩把頭:“怎麼著,出城了?”
“昨兒趁著起火的亂勁兒,已經出了直隸了。”和馨點頭:“阿瑪,您就別問往哪兒走了。這會兒指不定是坐車還是乘船的,也說不準就此消失在茫茫人海,既然是許了他們走,總該叫他們自己走。五叔命人送出直隸後,就不叫人再跟著,說是以後生死有命。”
弘曆揹著手不吭聲,嫻雅看了眼女兒又看看背手立著的人:“馨兒說的也是,要是這樣子問下去還真不是法子。早晚叫人知道了去。”
“難道做了皇帝就連想著自己的兒子都不行?”弘曆好像是憤怒了一樣,轉過身看著面前的母女兩個:“有些是已經是身不由己,總不能是心也不由己吧?”
正文 第八卷 情歸何處 第八十五章喜憂參半
第八卷 情歸何處 第八十五章喜憂參半
和馨出了父母寢宮還有些神遊天外的樣子,好像是長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皇父那樣子說話,而且在額娘面前,皇父並不是自己從前看到的那樣。忽然想起那天多爾濟跟自己說的話,有時候能像皇父跟額娘這樣子,也不是尋常帝王家有的。
皇父跟額娘之間說話有時候比自己跟多爾濟說話還要隨便,也沒什麼忌諱可言。皇父滿口都是你呀我呀的,好像那些規矩也都不用繼續講究了。
“馨兒,怎麼了?”一直都在外間側殿候著的諸人,看到和馨出來還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和婉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到裡面:“怎麼著,皇父發火了?”
“嗯,啊?”和馨看到好幾個人在眼前晃動,這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哪裡:“有點兒,在宮裡把手裡的茶盞都扔了。”
“說什麼了?” 永瑜也是心提到了嗓子眼,剛才跪在父母面前猶如芒刺在背。皇父的目光始終在自己身上打轉。
和馨想到母親的眼神,其實父母對於四哥是滿意的。只是對於六哥來說,明明也是額娘生的皇子,一樣有繼承大位的可能,卻在最後關頭選擇利害,說皇父對六哥不如四哥看中,恐怕真是空談。若是對六哥不看重,皇父不會在額娘面前那樣失控,更不會說出難道想著兒子也不行的話來。
“沒說什麼。”和馨回過神看著永瑜:“四哥,你這些日子還是多在宮裡看著。皇父雖然是沒說什麼,只是悶著坐了會兒。但是手裡的茶盞淬了個粉碎,額娘心裡也不好受。到底是一家三口的性命。”說到這兒,和馨自己倒也是哽咽住了。日後相見他們恐怕不容易,哪怕是知道在哪裡,想見一面真是隔著千山萬歲了去。
“我曉得。”永瑜看了眼和馨,這丫頭平時心裡一準擱不住話,今日怎麼就在這裡一句實話都不肯說,明擺著是有話想跟人說,不過這話只是不想跟自己說罷了。
巴勒珠爾想要問什麼,只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想想,到底是身份所關礙,絕不是自己這個做姐丈的能夠當面問了小姨子的。
多爾濟始終在一邊沉默不語,這件事要說是知道內情的話,自己跟和馨兩人脫不了關係。皇帝事先也說過了,但凡有一個字洩露出去,就是從自己這裡洩露出去的。
“今兒時辰也不早了,乾脆都不回宮裡去了。”和婉排行比永瑜要年長,而且又是固倫公主的身份。論起來只怕永瑜這個親王雙俸的和碩親王見了她都要打千行禮,況且又是姐弟情深,這當口說句話比什麼人都有用:“乾脆到我那兒去住一宿,有什麼也好有個商量。“
幾個人都沒說話,和馨抬頭看了眼多爾濟似乎有什麼要跟他說,不過是時機不對還是忍住了。
“大姐,我渾身癢癢。找諳達去了。”永玧這時候總是顯得很機靈,一會兒就先想著自己脫身。這不是,剛到和婉的別院就嚷嚷著要走開。
“不許到處走,萬一等會兒用膳找不著你,就該你捱餓。”父母的小兒子,自來就被母親寵得沒邊,所以和婉從不苛責他。加上姐弟之間年歲懸殊,有時候都有些像寵著自己兒子一樣。
“我曉得。”話音未落,永玧已經沒了影子。
“都送快鬆快,自打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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