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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這話。”弘曆一下忘情,順手牽住嫻雅的手。就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絲毫不顧忌是否有人看見也不覺得傷風敗俗了去:“做阿瑪的哪有不疼自己骨肉的道理,只是生在帝王家少不得顧慮也就比常人家多了許多去。“
嫻雅反倒是扭捏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夫妻多年,最過親密的夫婦敦倫之舉也只是在私室之中,兩人獨處之時方才有的。若是平時,就算是女兒在身邊也絕不會有絲毫僭越之舉。如民間男女之間的親密還真是第一次,不過說什麼都不願放掉這個機會。至少在沒有人識得廬山真面目的江南,兩人不過是大戶人家出來遊山玩水的一對富貴夫婦而已。
“這話可別被婉兒聽了去,寵壞了她只怕要有不依了。“嫻雅的手被他拽得緊緊的,只是在一瞬間覺得很是不習慣。可是久了也就慣了,有一天能夠做他身邊顧盼之際唯一流連的女人也是好的。
“明兒弘晝就該過來了,這兒的事交給他咱們繼續往下面走。“弘曆扭頭恰好看見她有些紅暈的臉:“笑什麼?這幾日怎麼有些圓圓的樣子,也沒見你多吃了什麼。”
話剛一出口,嫻雅的臉騰地一下漲紅。看看左近,居然是在大街市井之上。有些話又不便出口,只是飛快瞄了弘曆一眼,旋即扭頭看向別處。
“怎麼了?”弘曆瞧她這副模樣,似乎有些含羞帶怯地嬌態不覺有些痴了:“還學會害臊了?”
嫻雅扭過頭看著他:“不是說永瑜跟婉兒隔著遠了總是孤單了些,只怕這會兒該近了。”
“多久了,什麼時候有的?”弘曆立住腳:“找人請過脈不曾?”
“好幾次了,想著就是。”嫻雅笑得臉都紅了:“也怕不是,空歡喜一場。”
弘曆抬起頭看著周圍,不遠處就有一家藥鋪:“找個大夫瞧瞧去,要是真的我就給琢磨個好名字。不論是是男是女都是好的。”
“嗯。”嫻雅點頭,跟著他一起去了藥鋪。
雨芯和王慶等人不敢走近只是遠遠跟著,眼瞧兩人說話本來好好的這會兒又是往藥鋪去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只好跟在後面不敢遠離。
不多時候就看見兩人笑容滿面的出來,尤其是弘曆本來因為高恆的事情還是一臉的嚴霜。這會兒卻是彷彿烈日下的寒霜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般,只剩下一臉的喜不自勝:“可要加小心,比不得在宮裡時時處處都有人跟著。”
“是,都說了好幾回了。”嫻雅笑著說道:“不是才兩月麼,還早呢。”
“等回宮的時候額娘瞧見,只怕高興得了不得。”弘曆拽緊她的手:“要是個阿哥的話,叫什麼?”
“這個事兒必定要主子定奪才好。”嫻雅看著皇帝:“方才不是說五爺今兒就過來,只怕五福晉和婉兒也都一處來了。咱們早些回客棧去,要不只怕來了會撲空。”
“是該回去了,你不能多累著。”弘曆很是高興,幾乎要一手扶住她。看見宮女太監們都跟著,也就不好太過親密的舉動:“扶著你主子,要是有閃失唯你們是問。”
雨芯有些不解,不過前兩天好像問過嫻雅怎麼月事還未至。嫻雅笑笑沒吱聲,看來正是為了這個有了大喜事了。每次嫻雅有孕幾乎都是有驚無險,這次只怕又是一件跟從前一樣的。只要不在皇后眼皮底下,就一定不會出事。這是一定的。
弘晝身著四團龍補子的親王朝服,黑貂朝冠上閃爍明亮的紅寶石頂子甚是惹眼。朝珠掛在脖子上,這身裝束居然不是為了上朝而是要去親審高恆。本以為這件事可以把摘出去,沒想到最後這件事居然還是落在自己身上,還是要讓自己親審高恆。這件事牽涉進來的人不少,尤其是皇帝的一後一貴妃都在裡面,而且犯事的就是這個貴妃家。這是最了不得事情,不管最後怎麼處置皇帝都會對自己心存芥蒂,因為給高家定罪的不是皇帝而是皇帝的弟弟,親王。親王雖然身份尊貴,比起這些封疆大吏倒是不錯。只是頗有些越俎代庖了。
“怎麼著,就這打扮出去會被人笑話是嗎?”弘晝虎著臉在鏡子前面左右照了幾乎有小半個時辰。
安安苦著臉:“都問了好些遍了,再問下去你就脫了得了。”轉過臉不想看弘晝的樣兒,這個人平日看上去嬉皮笑臉的。遇到這些事卻是謹慎小心,畢竟那個人是他親哥哥而且對他的忌諱不是一星半點。
“若是在京裡的話早就想心思脫身了,可是偏偏不在京裡。”弘晝苦著臉:“我昨兒剛說了一句,就被虎著臉瞪了回來。要是真把高恆定了死罪,別說他就是他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