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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一絲半點的規矩,誰也不敢在皇父面前說一句話。再說永瓏永玧都還小,也還不至於被人四處收羅小道訊息。只有你,多少人變著法子要給你找錯出來。等會兒用過飯,我到和王府說是去接兩個小傢伙回來,餘下的事兒就不用你們操心了。”
永瑜被和婉連珠炮似地說話弄了個頭暈眼花,這可是自己從小經慣見慣的姐姐?從小就知道姐姐處處都是個人尖兒,說話辦事雖然說是年歲小的時候,就是叫人駁不倒。如今姐姐做了蒙古王妃,沒想到做事越發是當年不能比。怪不得皇父總說姐姐做的事兒比世人都大,也難怪額娘對於姐姐比對別的兒女都要看重得多。
“好了,你別說話跟到了胡桃車子似的。”巴勒珠爾推了推和婉:“先傳膳,等會兒我們還要到內務府去商議立後大典。你也要去王府,都是耽擱不得。”
“傳膳吧。”和婉回過心神:“只要是心裡有什麼事兒,就把什麼都忘了。”
“姐,你還真是要少操點心。”永瑜坐在膳桌前,和婉坐在一旁給永瑜和巴勒珠爾佈菜。一邊的宮女給和婉端上一碗清香四溢的稻米粥。
永瑜笑起來:“這是額孃的體己,才說每年的玉田胭脂米難得。只有皇父皇太后跟額娘跟前才有這點稀罕物件,哪知道你這兒就有了。”
“我先時去蒙古的時候吃東西不慣,額娘知道了就叫人專程給我送來,後來就沒有斷過了。”和婉笑著喝了兩口粥:“額娘說我從小就喜歡這個,一定是到了蒙古吃不慣東西,還說是把我慣壞了。”
“也只有皇姐才有這份殊榮,換個人額娘都不會這樣子做。”永瑜深深知道皇姐在額娘心裡的分量,甚至還記得當初皇姐出事的時候。從來都是溫婉賢惠的額娘,第一次對那些人起了殺心。
“你還說,小時候就屬你淘氣。哪一次出了事不是額娘給你擔著。”和婉笑起來,扭頭看著巴勒珠爾:“你不知道,我們幾個人裡面最淘氣的就是他跟永璧淘氣。只要出了事,兩位額娘一準知道是他們兩個做的。就是前些時候不是還有著笑話呢,他跟永璧兩個在京城裡淘氣。永璧被阿瑪用鞭子掄了一頓,後來皇父都知道了。還把阿瑪說了一頓。”一面書,和婉一面笑:“也只有你們兩個才敢這樣子,我總說你們兩個倒像是一個額娘生的。”
巴勒珠爾夾了一筷子極其清淡的山雞肉絲到和婉面前的小碗裡:“你就安靜點,好好吃完自己的粥。說了多少次,每次還是隻有這淺淺一碗粥,不知道的還以為多怠慢了你這個大公主呢,哪知道你就是隻吃這一碗粥。”
“嗤。”永瑜忍不住笑起來,不進來還真是不知道。也有皇家的公主額駙是這樣的小家子氣,不是別人想的那樣子非要拿著規矩做事的人家。
“阿瑪,額娘。”和婉看見弘晝夫婦都在王府裡,弘晝像是剛喝了兩盅小酒的樣子,悠哉至極地靠在軟榻上,嘴裡哼著小曲。
安安坐在一邊的炕桌上翻看著管家呈上來的白摺子,這是莊頭上送來的賬目。聽到有人說話,一扭頭髮現和婉站在門口,笑容可掬的樣子。
“什麼時候回來的,快進來坐。外面冷得緊。”安安慌不迭下炕:“瞧瞧,這又瘦了不少了。看著就讓人不放心,還說是自己做了額娘了。時時處處還是叫人操心。”一面埋怨一面推推弘晝:“瞧瞧是誰回來了,還在那兒美呢。”
“喲,是我們大格格回來了。”弘晝睜開眼:“怎麼,回來找阿瑪要宗人府玉碟了?”
“聖明不過阿瑪,我只要動動眉毛阿瑪就知道我要什麼。”和婉抿嘴一笑,叫宮女把自己帶回來的東西呈上來:“這是您女婿從新進的皮桶子裡挑出的上好貂爪仁,您和額娘做兩件出鋒的斗篷正好。正是應了這天氣。”
“我就知道還是我閨女知道心疼阿瑪額娘。”弘晝從不掩飾自己對和婉的偏愛:“我也知道只要是你知道立後的事兒,一準到我這兒來拿那份舊的玉碟。只是婉兒,這東西阿瑪不能給你。雖說你有太多緣故一定要把這東西拿走,只是宗人府不是尋常地方。這些東西自然是會妥善儲存的,絕不會讓平常人進來擅自篡改了去。”
“阿瑪,您說的話婉兒信。可是當年怎麼會有人能在瑪法那麼精明的人手裡,能夠篡改了我額孃的生辰八字,所有的事兒都是打從那時候起的。富察氏至死都沒能贖回這一罪過。”和婉很冷森的性格,這一點弘晝很喜歡,一直說這樣在才像是愛新覺羅家的格格。反倒是和馨那樣子驕縱無禮,頗有些被皇帝慣壞了樣子。
正文 第六章 唯我獨尊 第四十六章 授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