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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家跟著弘晝一起胡鬧。”
“怎麼又跟弘晝一起胡鬧起來?”皇后有些驚愕,安安不是不知道禮體上下的孩子。怎麼被皇帝說成跟著老五一起胡鬧,這話是不是有人混說的。
“你問問她就知道了,到底還是老四家的叫人省心。”胤禛起身閒閒散步,那拉氏跟著起來:“朕看啊,弘晝身邊還是要添幾個跟前人才好。這樣老五媳婦才會知道怎麼著規勸老五,要不這樣子下去可不成。寵得太厲害了。”
皇后聞言便笑了起來,敢情是為著弘晝把媳婦兒寵得太厲害了。說是呢,皇上怎麼會知道阿哥和福晉胡鬧得利害。就算是胡鬧也不會讓皇父知道,只怕是說兩個人在哪兒瘋瘋鬧鬧被皇帝身邊的人看到了。這還是新婚燕爾的小夫妻,往裡面加個人不是在安安嘴裡塞了一塊塞不進的辣椒不成。
雖說皇家媳婦不妒不嫉,但是這麼做終究是有礙人情。不過還是不好當面去頂撞皇帝,這位爺可是最不歡喜人違逆他的意思。“是,有功夫臣妾說說她就是。”
“太醫的脈案朕看過了,怡王身子不好已經是很讓人操心了。有病就馬上傳太醫,要是遷延久了只怕事兒就難做了。”胤禛看著皇后:“你身子不是太好,自己要當心。”
“是,一直都是讓太醫日夜請脈。吃了藥,好多了。”那拉氏陪著皇帝在迴廊上慢慢散步,嫻雅牽著福慧往前海那邊散步坐船。兩個人一行走路一行說話,皇后扶著皇帝的胳膊兩人的身影慢慢在石子路上拉長得無限遠。
安安被人傳進了圓明園皇后身邊,一身水綠色的旗袍越發襯得嬌花軟玉一般。皇后還在午寢未起,嫻雅聽說是安安來了趕緊從皇后寢宮出來。
“五福晉?”到底是一起待了很久的姐妹兩個,嫻雅笑著打趣道:“怎麼這會兒過來了,是不是五爺送您過來的?”
“還說!你也叫我五福晉,哼!”安安不好意思地推推一臉是笑的嫻雅:“怎麼就知道是她送來的,莫不是主子說了我什麼?”
“主子可是一心維護你,就是萬歲爺說什麼主子都給你兜住了。還捨得說你去。”嫻雅拉著她的手慢慢走著:“安安,主子都說你是有心的。阿哥那兒,主子自然回去說的。倒是你,主子說什麼都捨不得。還說你算得上是這麼些皇子福晉裡最得寵的,這可是意料不到的事兒。五爺雖說有些糊里糊塗的,倒是沒想到會疼媳婦兒呢。”
安安紅了臉:“這話怎麼也知道了,主子這算是說我呢。我等會兒見了主子,好生請罪就好了。你可得給我兜著點,我好生回話就是了。”
“別胡說。”嫻雅把她讓到自己日常起居的側殿坐下,親手給她斟了盞茶:“這是新進的茶葉,主子都是捨不得喝。”說著拿出兩個嵌螺鈿的什錦盒子放到安安手邊:“吃點點心,那日主子讓人送去的荔枝可收到了?”
“好甜。”安安拈起一塊芝麻小面餑餑慢慢咬著:“我才吃了一個就覺得有些膩,是阿哥說是萬歲爺和主子賞的才算是兩個人將那點荔枝吃完。”
“我先時也覺得甜,主子吃了好幾個就放下了。沒叫我多吃才是好。”嫻雅挨著她坐下:“這些時候你去乾西五所那邊沒有?”
“就是剛大婚那會兒去了一次,沒覺著什麼就回來了。再說四阿哥不是不在宮裡嗎,阿哥也不能過去。索性就沒去了,你回去過一次?”安安想起那天聽弘晝說起過:“還是跟著景仁宮額娘一起回去的。”
嫻雅笑笑:“說是福晉也有了,不過格格生了以後主子也沒再叫人回去瞧瞧。我也犯不著去給主子討這個差使,就連熹妃主子都沒說什麼。”
“側福晉,主子醒了。”兩人正說著,嫻雅身邊的小宮女纖纖過來福了一福:“說是要是五福晉來了,就一起過去。”
嫻雅看了安安一眼:“知道了,跟主子回話:馬上就過去。”順手拉著安安到了梳妝檯前坐下:“好好理理,主子那兒你放心。絕對不會難為你的。”
“什麼時候,你也到宮裡去住就好了。我總想找人說話,你知道跟她們都說不到一塊兒去。”安安拿著象牙篦子理著鬢髮:“有時候我想阿哥做得其實沒錯,所以才會順著阿哥。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是向著他的。”
嫻雅抿嘴一笑:“這話你跟主子說,主子就什麼都不說了。”
“奴才恭請主子聖安。”安安跟在嫻雅身後進了皇后寢宮,那拉氏吸著仙鶴腿的掐絲琺琅水菸袋。小宮女跪在地上給她裝著菸絲,看那拉氏神情愜意說不定真是不會罵自己。
“大婚這麼久都不來看看我,顯見是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