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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去做什麼?”嫻雅在一邊的藤椅子上坐下:“不是說這兩天皇后身邊的二阿哥幾乎連話都不會說了,貴妃不去瞧著反倒叫我是什麼緣故。”
“主子還不知道吧,貴妃昨兒在皇太后面前說了兩句不該說的話。這話恰巧被去給皇太后請安的皇后在門外聽見了,皇后氣得臉都青了。回頭就跟皇上說了,貴妃怕皇上今兒怪罪只怕是讓您去給她想主意呢。”如霜笑著給嫻妃捏著肩。
“說的什麼話,難道貴妃還有說錯話的時候”嫻雅淺淺啜了一口酸梅湯:“再說貴妃一向是皇上最看重的人,誰不知道她說的話比聖旨還管用。”
如霜捂著嘴笑起來:“主子這麼說,到底誰說的是聖旨?”
嫻雅宛轉一笑:“記不記得上次咱們在承乾宮坐著沒事,我給你們說的那個笑話。”
“主子說了好多笑話,奴婢可不知道是哪一個。”如霜眉眼彎彎地一笑:“主子再讓奴婢笑笑?”
“上次跟你們不是說過那個叫做河東獅子吼的故事?”嫻雅鬆了鬆腳:“陳季常可是宋朝有命的才子,在家裡還有聆聽夫人柳氏的訓斥。稍有不慎就要跪在池塘邊,就連他的好朋友蘇東坡求情都沒用。”
“是這個啊,奴婢想起來了。上次我們幾個人笑得肚子都痛了。”如霜想起上次的事情,依舊是笑得咯咯作響:“主子,您說這次誰是陳季常呢?”
“我可不是柳氏。”嫻雅戳了一下如霜的額頭:“你們幾個越來越放肆,要不是我聽得清楚只怕要把我繞進去才好呢。”
眼看日漸西沉,嫻雅想著玉沁回了紫禁城都過了一天還沒見回來。時刻揪著心,只怕會出什麼意外。
“主子,嬤嬤回來了。”雨芯喜孜孜地跑過來:“這會兒換了衣裳就來。”
“哦,回來了。”嫻雅喜得起身:“我算是安心了。”
“主子安心,奴婢也安心了。”話音未落玉沁已經從自己住的偏殿過來:“給主子請安。”
“嗯。”嫻雅揮揮手,如霜和雨芯退了下去。玉沁額頭上微微沁著汗水:“炎天暑熱的,主子怎麼不在屋裡歇著,到這兒來只怕熱壞了。”
“沒事,這兒有風涼快多了。”嫻雅指著一邊的藤椅子:“坐下說話,這兒可沒人別講那些虛套子。”
“純嬪只怕就是這一兩天的事兒了,本來要比主子晚些的。誰知自己個兒不當心,在儲秀宮後殿崴了一下有些動了胎氣。”玉沁擦去汗水:“奴婢還給主子帶來兩個主子最熟悉的東西。”
“什麼?”嫻雅來了興致:“我能熟悉的東西必是從前常見的。”
“咱們承乾宮後面養了好些活物,有一隻是跟韶景軒養的一模一樣的。奴婢回宮的時候在瓊苑東門拾到一隻腳環,順手給咱們的換了。”玉沁笑著:“這會兒只怕在天地一家春附近晃盪呢。”
嫻雅愣了一下:“要是日後有人瞧見韶景軒那隻呢,不會有兩隻一樣的?”
“主子想想,腳環都沒了誰認得誰是誰?再說咱們這隻可是在宮裡的,好端端的不會到園子裡來。”玉沁前後早已算計了無數遍:“人人最怕的皇子公主驚風,被咱們的活物一嚇唬正好坐實這件事。”
嫻雅笑而不語,停了一會兒:“這麼說的話,只怕我還真要到韶景軒去走走了。”
“好好的去韶景軒做什麼?”每逢這種時候玉沁說她的語氣就像是一家人一樣,甚至連主僕尊卑都不顧了。
嫻雅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玉沁笑起來:“主子這時候去不是往人家心口紮了一刀,若是換了皇上在那兒反倒是不美。”
“這倒是,只是我想著這時候不去說上兩句話倒真是讓她跑開了去。”嫻雅摸摸自己的肚腹:“這一個在裡面穩如泰山還真是叫我沒料到的,眼見得額娘在這兒作難。他能不動心,倒是叫人放心。”
“嫻主兒,嫻主兒。出大事了。”皇太后宮裡的大宮女福妞幾乎是上氣不接下氣:“二阿哥薨了”
“二阿哥薨了?”嫻雅激動地站起來:“這是怎麼弄得,不是說漸漸好了的。前兒還聽說知道要吃粥要喝湯的。”
“可不是,正是這話。皇太后也是不信的。只是聽說不知怎麼弄的,二阿哥宮裡跑進去一隻貓。那貓趴在地上沒人看見,小阿哥醒了見沒人就一個人從床上下來踩到了貓身上。貓一聲尖叫,嚇得二阿哥跌在地上隨即暈了過去。等到外面的嬤嬤進去,貓還被二阿哥踩著尾巴叫個不住。”福妞喘著氣:“皇后主子嚇得不行,趕緊叫傳了太醫進來。太醫叫人掰開二阿哥的嘴灌了半盞參麥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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