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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雙眼,皇太后怎麼會在外面?為什麼要將這句心裡想過無數遍的話就這樣說出來,幾乎是後悔不迭的。一股苦澀的味道瀰漫在嘴巴里,等兩個太監從目光中消失魏鶯兒才真的想到腹中的孩子沒了。
外面的腳步聲漸漸走遠,嫻雅冷漠地看著癱倒在地的魏鶯兒。對於不知死活的魏鶯兒來說,這件事遲早要來。只是來早或是來遲而已,能讓她懷孕到這的時候是皇太后一時的書畫還是什麼目前還不知道,當年高芸嫣的懷孕是被富察氏用一碗藥給弄得再無生養,那時候富察氏還只是一個皇子福晉都有如此手段,皇太后會用的一定是更厲害的。
“貴主兒,我肚子痛。”魏鶯兒臉色慘白,五官近乎扭曲。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淌,四肢開始抽搐殷紅的血液從兩腿間向下面蔓延,嫻雅站在一旁幾乎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一切。
“貴主兒救救我。”魏鶯兒本能地去抓嫻雅的衣襬,嫻雅往後退了半步:“看著她,別叫她嚷出來。”說完扶著杏兒的肩一搖三擺出了屋子。
一塊絲帕子就勢塞在了魏鶯兒的嘴裡,幾個老嬤嬤和太監從裡面鎖上了房門,不論魏鶯兒怎麼折騰都不會有人聽見她的聲音了。
鈕鈷祿氏坐在明間裡聽巴勒珠爾和婉兒一左一右說著話,想來是該給婉兒這一輩指婚了。大阿哥永璜和三阿哥永璋身邊都有兩個服侍起居的人,嫡福晉還在尋摸。如果說是當年給皇帝選的秀女裡面沒有富察氏的話只怕就不是如今這副局面。方才魏鶯兒叫囂著說自己是侍寢格格的出身,這話除了皇后之外沒人會說。
可見素日裡揹著自己有多狂悖自傲,要是自己不曾疑心過魏氏的事情只怕還不會知道這件事後面居然還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事情。還有就是魏鶯兒那句皇后吩咐用香的話,點的會是什麼香?難道皇后用過**在皇帝身上不成?
“皇額娘,您瞧得額駙都不好意思了。”嫻雅過來將一盞參茶放到皇太后手邊:“比咱們婉兒還要靦腆些,倒不像是蒙古小王爺了。”
這話一說弄得巴勒珠爾越發是不好意思,只是低頭吃著面前的點心。嫻雅笑著讓人將一碟專門讓餑餑廚子做的奶皮子放到巴勒珠爾面前:“試試這個,這兒的只怕沒有王府裡的做得地道。”
“謝貴主兒。”巴勒珠爾趕緊起身謝恩,奶皮子之類的東西還真是隻有蒙古出自才能做好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大妞這丫頭從來被我寵壞了,小孩子脾氣總是有些。你多擔待她,不好的時候來告訴我我必罵她。”皇太后喝著參茶瞄了一眼孫女兒:“婉兒,以後可不許瞧著人性子好就欺負人家。”
“皇祖母必是說我在宮裡待著久了,總說我不好。”婉兒嘟著嘴,皇太后還是第一次看見婉兒全副的宮裝打扮,果然是跟嬌花軟玉一樣。就是當年和惠公主說得是皇家第一公主也沒這副容貌,至於皇后的和敬公主還是讓自己再想想吧。
“是不好,所以要個好的把你看著不就好了。”鈕鈷祿氏看了眼婉兒又看看嫻雅:“你額娘在這兒,有什麼話皇祖母也不瞞著你。日後嫁了人不許仗著自己是公主的身份,就那麼欺負人。要是聽見這話我可是不依你的,被人知道還當做是我們家裡的女孩子還真是不知規矩禮體。”
“是,婉兒記下了。”看到祖母正色說話,婉兒也不敢說笑答應。反倒是小心翼翼地聽著訓話:“皇祖母,還早呢。”
“早?”鈕鈷祿氏看看巴勒珠爾:“皇上派你什麼差使了?”
“皇上讓奴才跟著和親王一起到苗疆去些日子,那兒挺亂的。”巴勒珠爾趕緊回話道:“只怕是有些日子不能給皇太后請安來了。”
鈕鈷祿氏倒是很滿意皇帝這個安排,一個親王外帶著未來的固倫額附處理苗疆事務,不僅能夠讓弘晝不在胡鬧。也能夠讓巴勒珠爾有一個體面的差事,一旦有了建樹日後的體面還有更多,也能讓人知道皇家的額駙有多麼出息。
“要離京?”皇太后笑道:“只怕我們格格會埋怨了皇父去。”
“皇祖母,瞧您說的。”婉兒帶著一絲小女兒的嬌態在旁邊輕輕扭著母親的衣角:“額娘……”
“皇祖母跟你說笑著玩呢。”嫻雅笑起來。若是從前的時候婉兒必定是撅著嘴在皇太后和母親身邊撒嬌,說不定還能趁機從皇太后這兒如特納個打秋風一樣弄走幾樣皇太后心坎上的玩意首飾。只是這次不行,巴勒珠爾就在邊上坐著總不能叫人看了笑話。
“去把我那個首飾盒子拿來。”皇太后笑著朝身邊伺候的大宮女道。
婉兒幾乎是笑逐顏開,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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