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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父說,要女兒先進宮陪陪皇額娘。”和惠公主拉著皇后的手坐到身側,一抬頭就看見安安跟嫻雅兩個人聯袂進來。
“皇額娘,這就是四哥的側福晉和五嫂?”和惠比弘曆弘晝都要小,說起話來一向都是沒有忌諱。比皇帝膝下所出還要優越金貴,看見兩人進來說話也是跟在自己家裡一樣隨便。
“公主金安。”嫻雅攝於公主身份和自己名分所限,給和惠公主行了個蹲安。安安卻是皇子嫡福晉又跟和惠是姑嫂相稱,兩人互相對著行了個萬福。
和惠拉著兩人在身邊坐下:“皇父和皇額娘好生偏心,給四哥五哥選的福晉都是這麼精緻好看。我看了都喜歡,只怕兩位哥哥見了都是眉開眼笑的。”
“這個你要去問你四哥五哥去。”那拉氏拉起和惠的手:“嫻雅呢,還在我身邊待年呢。晝哥兒奉命出去辦差,剩下你五嫂一個人在擷芳殿。我哪放心,索性讓她過來了。”
和惠聽說嫻雅還在待年,未免越發好奇。至少還沒聽說過皇子側福晉在皇后身邊待年的事情,看來是皇額娘要教給這個叫嫻雅的女子很多東西了。“皇額娘偏心,要是惠兒從小也跟嫻雅一樣在皇額娘身邊多好。也不會被皇父說成是沒上沒下的了。”
“那是你皇父寵你才這麼說的,看看歷哥兒他們。哪一個不是被你皇父嚴加管教著長大的。”皇后笑起來:“你是皇父跟你阿瑪說了多少好話才要來的,還能不疼你?”
和惠公主起身挨著安安坐下:“五嫂,我五哥可欺負你了?要是欺負了,一定要跟皇額娘說。讓皇額娘替你說他,五哥從來就跟人生得不一樣呢。”
“公主說笑了,五爺很好。”安安笑望著說話爽利言笑利落的公主:“常常跟我說小時跟公主一起淘氣的事兒。”
“瞧瞧,還記著呢。”和惠雖說是在和安安說話,眼角卻是時不時看向一旁笑得很是穩重卻又不讓人覺著是在敷衍作陪的嫻雅。不愧是皇額孃親為教導的,舉止有度尚在其次。只是看上去安詳端莊的樣子,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有的氣度:“我可沒敢欺負他,都是五哥跟我一起來著。甭管是哪兒,只要有了我跟五哥在一處,一準雞飛狗跳的。”
“那倒是,從前別說是雍和宮就是十三貝子府只要是你跟著晝哥兒在一處。哪怕是外書房內書房沒有不敢去的,哪裡不是被你們弄得一塌糊塗。”皇后說起這些也是一臉和煦的笑意,嫻雅坐在一旁很認真地聽著。
心底泛起一點疑竇,怎麼沒有他的幼年傳聞。莫非是不愛和這弟妹們一處玩耍?“小時候呢,只有我跟五哥一處,還有阿瑪那邊的幾個哥哥弟弟。四哥是被皇瑪父接到宮裡撫養長大的,哪有功夫和我們一處混鬧。”和惠似乎是在無意之間說出這些話,只是她知道嫻雅必定是很在意那個人的點點滴滴。
“歷哥兒偶爾回府一次,見到你們都有些不認識。”皇后不無可惜地說道:“還是那麼小,規矩就學得比所有人都強,也難怪聖祖爺喜歡這孩子。只是跟個小大人似的,你們都怕他遠著他。也是可憐。”
嫻雅彷彿遠遠看見一臉少年老成的弘曆站在面前,有些茫然而又很是羨慕地望著在不遠處玩耍的兄弟姐妹,或許真是禮制所關身份所限,讓他都不能去和他們一起玩鬧起來沒有顧忌。如果一直都是這樣長大,對於弘曆來說雖然是被聖祖教導得處處優於眾人,只是少去了太多的樂趣,這是無法彌補的遺憾。
“嫻雅,今兒膳房預備了些什麼?咱們今兒請客,可不能讓惠兒說嘴。說是皇額娘薄待了她去,那可是禮數不周了。”那拉氏笑道。
“回皇額孃的話,今兒膳房預備菜式方才嫻雅已經看試過。只是不知道合不合公主的口味。”嫻雅想了想:“有時鮮的百合蓮子羹,和新做的幾樣小菜。要是不合公主公主口味,嫻雅再去叫人預備。”
“光是你說的百合蓮子羹就讓我忍不住了。”和惠忍不住笑道:“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甜食的,小時候只要是皇額娘這兒的餑餑都能讓我忍不住了。”
“公主喜歡就好。”嫻雅抿嘴一笑:“還有兩樣小菜,是給五福晉預備的。昨兒說有些油膩膩的,就讓預備了椒油純齏醬和野雞瓜子。”
“這些我也喜歡。”和惠再次說道:“你說的這些,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會是你自己去做的吧?”
“她熬的燕窩粥才是好,我病了這麼些日子。熬粥和熬藥都不交給人去,總是她自己親手在做。”皇后插嘴道:“手藝真不賴,等會試試她的手藝就知道了。”
“千萬別叫四哥知道,要不一準將她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