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3/4 頁)
是那種恬靜淡然的神色:“皇額娘說了,我聽就是。”
安安將她拉到身邊坐下,嫻雅略微有些蒼白手不自覺覆上安安隆起的小腹:“讓我摸摸他,我只看過別人的孩子。只是一靠近,孩子就被抱走了。”
皇后心底一驚,這件事是誰說出去的?難道是有人將皇帝對自己說過的不宜子孫的話說給了弘曆?皇上一定不會說,再說就算是真的又如何?自己不是一樣不宜子孫,只是皇帝也不曾為了這個不讓自己去撫育皇子公主,只是在阿哥所怎麼會出這樣的事兒。
“抱走做什麼,還怕你搶了去不成?”安安滿不在乎:“這孩子可皮了,常常在裡面翻騰不住。踢得我難受,我要是嚷五阿哥就說我不該罵孩子。”
嫻雅羨慕的眼神看得人心疼,皇后已經是略微猜出這人是誰。只是要是當面去問,豈不是坐實這件事自己跟皇帝事先就知道了,那弘曆豈不是對自己跟皇帝心存怨懟。
“我好想抱抱他。”嫻雅低低說道:“永璜阿哥我連看看都少,至於小格格就只是見過一次。”嫻雅手在安安肚子上摸個不住:“將來他出世了,一定給我看看。”
“你帶走都行,要不一準被他阿瑪慣壞了。”安安道:“以後一定是這樣的,皇額娘您說呢?”
皇后心底泛起一陣涼意,沒想到看上去那樣溫厚賢良的女子心地如此險惡。不僅是皇家忌諱,便是尋常百姓家都是最忌諱的事情她會這樣毫不避忌地說出來,看來真的是險惡至極。
只是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自己想怎麼就怎樣了。她為了自己地位穩固,不惜用性命開玩笑。一次又一次的懷孕,直到生下皇子為止。比之於她,好像是自己不夠心狠意狠。
“我看啊,晝哥兒以後肯定是寵孩子寵到無法無天的。”皇后心底對嫻雅滿是痛惜,只是在嘴上卻不能露出一句半句:“只是要把孩子給嫻雅抱走的話,不止是晝哥兒就是你也是捨不得。還在這兒說大話,到時候還指不定哭不哭鼻子呢。”
安安不好意思地一笑,嫻雅有些戀戀不捨的收回手。安安看著她:“你也該有個孩子了,要不將來會叫人走到你前面去的。雖然我不該說這話,只是有了孩子才是咱們這些人唯一的護身符。”
嫻雅臉色灰暗起來,孩子?寵愛?什麼都跟自己無緣,弘曆根本就不拿正眼看自己了。所有人都能更弘曆共宿一宿,只有自己就好像是乾西五所那些空屋子一樣。根本就是多餘的,沒有人會覺得還有一個側福晉。自己不過是空擔負了一個側福晉的名頭而已,至於別的只怕這一生都跟自己無緣了。
弘曆從皇帝的萬方安和乘船過了福海到皇后居住的杏花春館,碩大的船塢停在岸邊。不遠處就是杏花春館的大門,皇后一直都住在這兒。
“四貝勒爺金安。”門外職守的太監迎上來:“皇后主子剛和五貝勒福晉出去了。”
“嗯。”弘曆住了腳:“沒人了?”
“五爺剛來,在裡面等著。”老太監不知是口齒不清還是別的:“側福晉也在裡面。”
“五貝勒側福晉?”皇父好像從沒給弘晝指過側福晉,難不成這個臭小子還做出這種事來?這可是皇后寢宮,就算是在膽大妄為也是絕不能做出這些混亂至極的事情來。
“是四貝勒側福晉。”老太監好像又記起什麼,卻又是忘了眼前這人便是四貝勒。
弘曆的臉馬上變得異常難看,難怪是說要到皇后身邊來侍疾。還說是皇父上諭,原來是為了這個。弘晝,還有她?兩個人似乎真的是有些藐視禮制家法,竟然敢不避嫌疑到這兒幽會。
也不管老太監還在絮叨什麼就大步進了杏花春館,老太監看著弘曆的背影:“四貝勒進去做什麼,五貝勒都沒進去。這等會兒皇后主子回來了,撞見可不好。”
嫻雅起身已經是午後,有些懨懨的。雨芯她們都陪著皇后和安安一起遊湖去了,只有如霜沒去。
“主子,熱水已經備好了。”如霜捧著一摞衣物進來:“等會兒沐浴完解了暑氣就好了,看您吃了香藿粥也沒見好些。”
“你歇著去,我洗完了叫你。”嫻雅點點頭:“沒叫就別過來。”
“是。”如霜答應著退了出去。
嫻雅解了衣服跨進熱氣騰騰的浴桶,溫熱的水汽將細膩的肌膚蒸燙的白裡透紅。有些受了暑,總覺得渾身沒力氣。在這兒悶出一身的汗反倒舒坦了許多,頭髮挽得很高倒不擔心會被水浸溼。
弘曆在門外隱隱聽見水聲,弘晝的擔子真是越來越大了。若是推開門看到那一幕的話,自己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