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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碗燕窩粥放到弘曆手邊:“王爺吃點粥吧,只怕有些餓了。”
看了她一眼,弘曆端起鹹香可口的雞汁燕窩粥慢慢吃著。很久沒有安逸的吃過一頓膳食,不止是這邊很多事。更要緊的是養心殿皇父那邊總是會不時宣召自己過去,在外人看來無限榮光的事情有時候會叫人跟著皇父一起忙上一整夜。
伺候弘曆漱過口,雨芯端上一盞鐵觀音便退了出去。弘曆慢慢品著茶,看嫻雅微微垂著眼瞼站在一旁。青玉色的旗袍從前看她穿過,那時候有些寬大便顯得瘦小單薄。不知是年歲大了還是別的緣故,居然有些豐腴起來。
一耳三鉗的滿洲舊規矩,她的耳墜只是三顆二等圓潤東珠。比起寶音和芸嫣顯得小了,可是在她這兒卻不覺得小氣也不覺得奢華,看上去頗為賞心悅目。
“你不願意我看你?”弘曆把她拉到身邊,用力握緊她的手。嫻雅想要抽回手,已經習慣一個人待著。可是當他到了身邊,還是願意他的氣息縈繞在自己周遭。好像能夠幫助自己躲避掉所有的傷害,明知道不過是奢望而已。還是想要強求。
弘晝可以對安安那麼寵愛著,什麼都能依著她。好像他也可以,不過那個人不是自己而是芸嫣。為了芸嫣他可以向皇上請旨,特旨將芸嫣冊封為側福晉。而自己就算是一年半載不在他身邊,也算不得什麼大事。這就是宿命。
“你又不專心。”修長的手指劃過溫膩的臉頰,一瞬間彷彿是到了圓明園杏花春館的後寢殿。嫻雅下意識地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臉頰不自覺抽動了一下。
她又是這副怔忡的模樣,每到這種時候弘曆心底都會湧起一股沒來由地酸意。有人無時無刻不在佔據著她的心神,她為何不跟別的女人一樣。高芸嫣從來都是以自己的歡喜為歡喜,一切都是為了吸引自己所有的矚目。只是她卻做不到,想到這裡弘曆手不免加重了力道一把將她環進懷中。
嫻雅看清他的臉,眼睛彷彿籠上一層水霧。若是兩人這輩子都不知道有過一個孩子的話,對於多子多福的他來說或許不算什麼。只是自己,興許這一生也只會有著一個。咫尺天涯,就算在自己身邊也未見得知道誰是誰。想到這裡,不由自主摟緊弘曆的腰。
弘曆嘴角微微一勾:“你還知道要怎麼做?”一下將她抱起來:“身子比先時沉些,怎麼離了我反倒是心寬體胖了?”
“沒有。”嫻雅知道自從生過孩子以後,自己就不再單薄而清瘦了。好些地方都跟從前不一樣,只是說不出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
“是麼,等會兒我就知道了。”弘曆邪魅地笑笑,徑自將她抱進了寢殿放到寬敞的紫檀臥榻上:“你說是不是?”
每逢這種時候總是覺得他的手無處不在,好像不論自己躲到哪裡都會在方寸之間將自己攬入他的手中。只是須臾功夫,外衣就被他剝脫掉。早已不是溽熱的盛夏,衣衫也不再單薄。怎麼在他這裡還是易如反掌?
肌骨勻稱的嬌胴呈現在眼前,比之於從前增添了難以掩飾的誘惑。弘曆笑著覆上她豐盈的柔軟,尺寸纖腰依舊是盈盈一握。嫻雅忽然想起那時候額娘讓她吃下那一碗碗苦澀黝黑的藥汁時候說的話。原來額娘也料到了這一刻,所以一切都是在意料之中。
嫻雅顫抖而艱難地呼吸著,兩人的氣息炙熱灼手。弘曆幾乎難以自制,她總有法子讓自己從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蕩然無存。臥榻之上兩人纏綿之際,旁人少見的羞澀膽怯讓人無法控制自己的舉動,只有當兩個人到達巔峰放才肯罷休。
“妖精!”弘曆看著嬌喘吁吁的女人:“誰教的你這樣子?”一行說,一面將她用力壓在身下:“我定然叫你討饒才罷。”
身下的女人抱緊了他,想要說什麼。脫口而出的卻是異常嬌軟柔蜜的呻吟,才一出口才知道不妥。趕緊閉了嘴不讓那種聲音傳出幃帳之外,弘曆俯身含住她的櫻唇:“只是叫給我聽,我要聽你叫。”
唇舌相互攪動著,低啞的聲音在兩人耳邊環繞。自從午後開始,弘曆便沒有離開過嫻雅的寢殿。
煙霞站在二進院影壁外良久,弘曆身邊的大太監王慶不敢進去便站在院中。掌燈時候方才看見如霜出來,煙霞過去:“王爺在裡面麼?福晉有事請王爺過去,你去回王爺一聲。”
如霜扭頭看看寢殿緊閉的大門:“姐姐請等等,我去回話。”畢竟是富察氏身邊的大丫頭,如霜沒有當面給她難堪。這是嫻雅常說的那句話,打狗要看主人面。
杏兒和雨芯坐在寢殿外的小屋子裡,低聲說話。看如霜繃著一張俏臉進來:“怎麼,誰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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