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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哪裡的肌膚便會被火焰燃燒掉一樣。想要強迫自己躲開,不過他的手幾乎是無處不在。除了他的手和雙唇還有沉穩的鼻息,處處都在張式著他的存在。
“好痛!”撕裂著身體的劇痛讓嫻雅眼角沁出淚水,紅腫的眼睛盯著弘曆。淚水在眼圈裡打轉,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弘曆心軟下來。輕輕撫摸著嫻雅的秀背:“好了,都過去了。”
嫻雅用力吸了吸鼻子,把淚水生生逼了回去。看著跟自己近在咫尺的臉,幾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痛得那麼真實,說什麼都不像是假的。下意識地伸手抱住這個男人的身軀,在他的引導下一步步走向從未有過的境地。
杏兒、如霜和雨芯三個人不用坐夜值宿,回到素日居住的側殿。三個人關注著正殿裡的燭火,直到熄滅方才吁了一口氣。
“杏兒,我知道你是主子最信任的人。”如霜看了看雨芯,兩人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阿哥今兒這是連著第五夜歇在咱們主子這兒了。”
杏兒不語,這話說什麼都是錯。兩個人是從嫡福晉身邊過來的。再說四阿哥連著這麼些日子都在這兒,嫡福晉會不知道這件事?只怕整個阿哥所都已經傳遍了,再這麼下去的話只怕對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除了咱們主子還從沒有人這麼為我們著想的,你知道我們是從福晉身邊來的所以時時處處都在避開我們。從來都是以心換心的,我們跟著主子這麼久沒受過一點委屈。主子也不拿我們當外人,要是再不護衛主子成了什麼人了。”雨芯低聲道:“只是福晉那邊還是要好好敷衍的,尤其是主子這麼受寵這是連東側殿的格格都沒有過的事兒。不得不加小心了。”
杏兒拿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一口,這件事她心裡盤算過無數遍。那天還偷偷去找過玉沁姑姑,姑姑從皇后那兒帶回的話只是順其自然。難道這件事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如霜和雨芯也是這樣想的嗎?或者只是在套取自己的話,然後到福晉面前去邀功。
嫻雅獨承恩寵,自己尚且不自知。這樣下去是會有大麻煩的,要是福晉那兒稍微有一點動靜吃虧最大的就是她。到那時又有誰會真心真意護著她,裡面那位阿哥只怕是不會在那時起了惻隱之心的。
很多時候必定需要冒險,只是在沒有問過她的情形下是不能輕易去相信如霜和雨芯的。要不真是出了紕漏被人抓住小辮子,原本沒有人注意到嫻雅這邊的。為了這事把眾人引過來,就是自己的罪過。
嫻雅曾經跟自己說過,身邊不能沒了人。也就是說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心腹是絕對不夠的,只是就算是新選宮女也輪不到側福晉挑。什麼人都是嫡福晉挑選到身邊來的,那又有誰能保得齊不是被嫡福晉調教出來的,再說新人什麼都不懂。能夠做什麼?保住自己就不錯了。
越想越怕,轉臉去看外面的雪花也是越下越大。怎麼才能讓自己不再一個人承擔這麼重的擔子,真是一件為難的事情。
雨芯滿是企盼的眼睛看著杏兒:“你不信我們的話原是應該的,換做我也不會去信任與你。只是杏兒,我騙了你難道福晉就會對我們另眼相待麼,說到底還是個奴才。說什麼也走不到主子前面去。”
杏兒心思轉了不知道多少圈也沒有一個好法子,只能是聽天由命了:“這事兒不是我說了算的,誰不是奴才?只是看看咱們身邊,除了主子還有誰是真心待我們好。不說遠的,便是東側殿的主子得寵的時候就連福晉都要側目。可是她身邊的白玲,還是孤零零的可憐。雖說格格身份不高,可是待奴才們好也不用做的太多吧。”
如霜點頭:“說得是,咱們先想想怎麼去給主子免了這次的災禍。”話音未落,便輕輕巧巧走到門邊,警惕地看著外面謹防有耳。
“主子專寵是件大好事,福晉胎位不穩太醫說過好幾次了。只是可勁兒用燕窩鹿胎養著才有了這麼大月份,要是主子能夠懷上小阿哥的話那可比西側殿的主子高貴多了。”如霜拉著兩人到炕上坐下:“這兩天福晉常常問些話,我們能說什麼?”
雨芯壓低了聲音:“過兩日就過年了,主事的是咱們主子。只要主子能讓福晉吃下定心丸就好了。”
杏兒沒說話,這件事要是讓嫻雅去做是一定可以的。只是福晉會相信她的話,還是會覺著她是在面前討巧呢?抬起頭看著兩個人:“主子跟福晉說這話,福晉會信麼?”
如霜想了想:“一定要找準時候說這話才好,當著所有人的面給福晉說好話。豈不是給福晉長了多少體面,最好是當著外人的面讓人知道這阿哥所裡最有本事的便是福晉。就算是隻比福晉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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