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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墨色的蝴蝶翩翩欲飛。
“不,不是,喬逸君快來了,被人發現你會有危險。”薛晴急忙解釋道,臉上還要配上聖母一樣悲天憫人的神情。
閻溟的神色緩和了,捏著薛晴下巴的手順勢在她臉上摸了一把:“也罷,我的行蹤還不能暴露,你也要藏好自己的身份,今日我先走了,下次再好好疼愛你。”閻溟說完腳底飛快地動了幾下就退回書架後的密室中,嘎吱嘎吱的聲音中書架回歸了原本的模樣。
多麼風騷的跑位啊,薛晴心裡讚歎著,確信再沒一點聲音後才敢放鬆地喘氣,第一件事就是喊了好幾個女弟子進來做伴,在這個殺人不犯法的地方跟殺人狂扯上關係,這不是坑爹呢麼!
太陽剛剛達到一天中的最高點,流螢回來了,還不負眾望地帶回了喬逸君,方雲把喬逸君領進平時用來辦公的書房,假裝和他探討武林未來,屏退了其他弟子,卻吩咐薛晴去沏一壺上好的茶。
薛晴讓弟子拿來茶葉,親自往壺裡裝滿了水,端著熱騰騰的茶壺進了書房,方雲和喬逸君正一個坐主位一個坐賓位溫馨地談著什麼,見薛晴進來了,喬逸君起身作揖道:“薛晴師叔,身子可好些了?”
薛晴手一抖,差點把茶灑出來,這也是她師侄?明明看起來比她年紀還大!
“好些了,已無大礙。”薛晴把茶放到桌子上說,又咬咬牙加上了禮貌的稱謂:“賢侄。”
“喬公子何必如此拘謹,晴兒比你還要小上兩歲,直呼名字就行了。”方雲誘騙著喬逸君說,感情發展的第一步是打破世俗的枷鎖。
“晚輩對師叔一向敬重,豈敢直呼師叔名諱亂了禮數。”喬逸君鄭重地說。
薛晴覺得方雲還是放棄的好,這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和海角,也不是電信和網通,而是郎才女貌的倆人站在一起,他卻叫了她一聲“叔”。
“方雲掌門,關於武林盟,師父一直很想聽聽您的意見。”待薛晴入座後喬逸君才重新坐下,迫不及待地又向方雲提起此行的目的。
薛晴抿了一口茶,豎耳聽他倆說話,武林盟對她也有很大影響,因為小說中的武林盟主是簫歸應,那個一刀斬她頭顱的男配,不,她不能讓簫歸應當上武林盟主。
“漠荒越來越猖狂,我們正派人士理應聯合起來共同抗敵,若是結盟,靈禹派義不容辭,只是這領軍人物不知由誰擔任。”方雲說道。
“論起對武學的貢獻和抗擊漠荒的功績,哪門哪派能和靈禹爭功,師父的意思是希望方雲掌門能受累領導武林盟。”喬逸君微微低頭恭敬地說。
“嗣憂道人說笑了,方雲一介女流,又過了壯年,有心效力可沒那體力了,離上次血洗漠荒又過了二十年,武林還是交給那些年輕人吧,晴兒倒是個好人選,可惜又造此災變,靈禹這次有心無力,還請你師父見諒。”
喬逸君忙說:“豈敢豈敢,我自當轉告師父靈禹的難處,師父他老人家也是為了武林局勢憂心,成立武林盟的風聲剛吹出去就有人在蠢蠢欲動了。”
“你說的是崑崙宮?放心,有我在,那把老骨頭也該收收心了。”方雲說著大笑一聲,別看她人到中年又發了福,武林中沒人敢小看她,要不然也保不住靈禹今時今日的地位了。
“有掌門這句話,晚輩和師父就安心了,晚輩這就趕回去告知師父。”喬逸君欣喜地站起來,握拳道別。
這就要走了?薛晴深為自己身上這套衣服不值,太樸素了反而沒有存在感,喬逸君從頭到尾就沒正眼看過她。薛晴扯了扯裙子,和方雲一起送喬逸君下山,她堅信不是自己沒有魅力,是喬逸君這大龍套沒有福氣和她演對手戲!
“賢侄,路上小心。”薛晴揮了揮手裡的絲絹跟喬逸君道別,接客又送客,怎麼她今天干的活兒跟某種服務業人員似的。
臨別之際,方雲突然問喬逸君:“喬公子,你覺得當今武林哪位少俠堪稱英傑?”
喬逸君想也不想回道:“若論才學武功,唯有東麒閣主簫歸應最讓晚輩心服口服。”
好吧,薛晴覺得自己真該為脖子上的球體多做考慮了。
薛晴沒跟流螢提閻溟差點捏死她的事兒,只低調地說書架後面的大老鼠洞該堵了。流螢當然知道薛晴指的是什麼,那條密道就是薛晴派他挖的,突然讓他堵上,他有點搞不清薛晴在想什麼。但他還是很開心地往密道里堆滿了亂石,至少這樣閻溟就不能自由出入靈禹派,他很高興薛晴不再對閻溟百依百順,能將他拒之門外。
堵住了老鼠洞,薛晴還不能掉以輕心,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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