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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老衲給他喝了毒藥,每月發作一次,要及時吃解藥,不然就腸穿肚爛而死,現在老衲將解藥交給你,就等於把他的命交給你,你讓他做什麼,他自然會做什麼。”
薛晴看著手中平淡無奇的藥瓶:“真的假的?”
“你試試不就知道,反正對你也沒損失,我已寫信將解藥轉手一事告知他,相信他很快就會回來找你了。”禪空方丈說道。
薛晴將解藥收起來,如果是真的當然很好,是假的對自己也沒有損失,只要看流螢會不會真的來找她就知道了。
看到薛晴臉上欣喜的表情,禪空方丈嘆道:“老衲當年也是對師太如此一往情深,師太一直不肯領老衲的情,便只有將希望寄予你吧,但願你好自為之。”
“多謝禿驢成全。”薛晴歡喜地謝道,閻溟能用強X把南宮洛洛留在自己身邊“日”久生情,她也願意放手一搏,慾求不滿的女人沒在怕什麼的!人類已經不能阻止她了!
飄零的落雪中,流螢一個人走到慕嵐所說的鏡湖,平靜的湖面讓看的人心境都變得平穩,湖邊有一棵巨大的芙蓉樹,因著季節的變遷已經落得光禿,只在樹上刻著一行大字“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下山前,禪空方丈的那句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老衲只問你一句話,如果連她也不在了,你是不是真的捨得?”
正是因為捨不得才更怕面對她,早晨的夢更讓人心慌,自己這是入魔了麼,將她一個人留在少室山果然還是不放心,急切地想奔回她身邊,看她是不是平安無事。
一隻胖乎乎的小鴿子呼哧呼哧飛到流螢身邊,流螢抓住鴿子,拆下它腳上的信,是禪空方丈寄來的。流螢將信讀了一遍,揉成團扔入湖中,如此倒也是個好辦法,最主要的是有個臺階能讓自己回到她身邊了吧,自己就像被蜘蛛捉到的螢蟲一樣,陷入網中怎麼也出不來了麼?
薛晴在少室山又呆了幾日,還沒等到流螢就接到繭蝶的來信,讓薛晴速回靈禹,峒籌病危。接到此信,薛晴哪還敢拖沓,火速收拾了行囊,跟禪空方丈打了招呼就急忙往山下跑。
到了山下,從馬廝裡牽出小白馬往官道走,小白馬哼著氣,總試圖咬薛晴,還好薛晴早有準備,帶了一捆胡蘿蔔,走一會兒就喂一個,總算哄得馬大爺心情好點了。還沒走到官道,薛晴牽著馬停下,空氣中有著隱隱殺氣,薛晴的手握在青雲劍的劍柄上,警惕地感受周圍的氣息,四周只餘風聲,突然斜後方肅殺之氣肆起,薛晴回身拔出青雲劍,清晰的金屬碰撞的聲音的同時一股力道讓她後退兩步,視線中,一個男人手握匕首,面無表情,雙目也如同木偶一般不含感情。
“漆。”薛晴驚異地叫道。
漆將匕首的鋒刃瞄準薛晴,一步步逼近,閻溟下的命令是活捉,他便沒有直接對準要害,這段時間不見,薛晴的武功大有進步,想將她毫髮無損地活捉頗有難度,那便割了她的筋脈吧,還能防止她在回去的路上逃跑,閻溟只說要活的,可沒管獵物活的怎麼樣,漆這樣想著。
薛晴也將劍鋒對準了漆,是閻溟讓他來的吧,殺自己?這一天終歸還是來了,薛晴皺著眉頭,如果來的是安螺,她還能問兩句,漆不會說話,問他也不會回答。廝殺再所難免,漆衝過來,動作極其敏捷,出手狠辣,薛晴以劍抵擋,步步後退,白馬受驚,陣陣嘶鳴。
薛晴找到機會,殘花劍法朝漆刺去,漆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速度極快的殘花劍法下也能躲閃自由。漆徒手夾住青雲劍,將薛晴撲倒在地,手中匕首朝薛晴的手腕刺下去,薛晴收起手腕躲過匕首,一腳踹中漆的腹部,漆翻滾到一邊,順勢在薛晴肩膀上劃了一道口子。
薛晴站起來,手中仍緊握著劍,顧不得肩上的傷口正往外滲血,虧自己還在他溺水的時候撈過他,當時直接淹死他好了!漆又攻向薛晴,薛晴正要接招,漆的匕首被一把純白無紋的劍挑開,劍尖畫著弧線化解匕首的力量,韌性地一震與匕首分開,劍的主人抓住薛晴的胳膊將她拉到身後,已不是第一次站在他身後了,素衣長衫,無甚點綴的一身,如手中的素問劍一樣潔若白玉。
恍如夢幻一般,薛晴輕輕喚道:“流螢。”
病故
漆和流螢兩人對視著,這種場面叫什麼?兩男爭一女?薛晴識相地站在流螢這邊,漆面無表情的臉看不出他的想法,他與流螢一動一靜,正是相反的兩門武功,再快的速度在流螢柔緩的劍法下都成了擺設,漆仍是沒有表情,薛晴提劍與流螢兩人一同夾擊漆,漆閃身躲過,站得很遠看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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