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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師叔,既然師父把‘素問’給了我,我這把劍送你吧,比你現在用的能強些。”
薛晴接過青雲劍,她雖不懂劍,質感擺在眼前還是知道自己那把粗鐵劍有多寒酸,而且,青雲是流螢自幼的佩劍,上面是經久不散的流螢的溫度,薛晴很樂意收下。
“你以前在少林習武,少林寺怎麼樣?”薛晴邊疊衣服邊問流螢。
“少林寺是佛門清修之地,住處和吃食都比較清苦,不知道師叔能否習慣,還有方丈晚上大呼,因他內力深厚,聲音有點大,師叔要多體諒。”流螢回答道。
不能吃肉,住的簡陋和方丈打呼嚕,這些對薛晴來說都大丈夫萌大奶,她要變強,她不要再做拖油瓶,她要補償流螢身上的十二道劍傷,為此她已經做好了如同紅軍長征的準備。武學有著一種魔力,當你從未涉足的時候,你可以冷眼旁觀,你還不懂它的魅力,而當你開始涉獵其中,一部劍法會有上百套劍招,每一招又有數種變招,你該怎樣出劍,對手會如何抵擋,那一招你又是否有實力用的出來,都是讓人醉心的自己。
當你用著一把粗糙的鐵劍擊碎岩石,成就感油然而生,而後會想自己也許可以挑戰更高的難度,達到一種結界後往往嚮往著更高的境界,武功更是如此,因為不論內力還是外功,它的成就總是實實在在擺在眼前的,古往今來多少武痴沉迷其中,儘管他可能已經天下無敵,儘管他已有蓋世神功,他還是會想要更強,直至耗盡此生,這便是習武者的天命。
按禪空方丈的意思還想在麒麟山和定逆師太多相處一日,死活賴活不肯走,薛晴迫不及待想早日學到傳說中的易筋經,帶著流螢要即日啟程,反正流螢認識去少室山的路,不需要老和尚帶路。禪空方丈在考慮了盤纏問題後欣然同意跟兩人上路。
“妖星,要不是老衲兜裡沒錢,老衲一定不會受你脅迫。”禪空方丈鄙視地對薛晴說。
“少林寺不是有很多香油錢嗎,方丈你怎麼淪落到讓妖星贊助你車馬費?”薛晴現在已經能很淡定地面對禪空方丈對自己的稱呼,少林寺雖然不像其他門派一樣有自己的產業,其他寺廟都會定期上貢香油錢給少林寺,古人那麼迷信,香油錢定少不了的,這方丈怎麼混這麼寒酸。
“老衲出門不帶錢。”禪空方丈驕傲的回答。
“不帶錢?你怎麼從少室山走到麒麟山來的?別告訴我你飛過來的。”薛晴不信。
“老衲化緣,阿彌陀佛,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妖星一樣鐵石心腸。”禪空方丈雙手合十道。
“流螢,咱倆走,讓這老傢伙自己再化緣回去吧。”薛晴轉身對流螢說。
“師妹,又胡鬧。”峒籌點著薛晴的腦門說:“到了少林寺別給方丈添麻煩。”
就在三人要下山的時候,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麒麟山,那是個高挑端莊的女人,薛晴在昌生鎮與她有一面之緣,崑崙宮掌門的首徒孟茵。孟茵奉崑崙宮掌門之命來為重建的麒麟閣送上賀禮,心知崑崙宮在兩閣相爭時所扮演的角色,這份賀禮絕不是真心實意。
誰都知道崑崙宮對中原武林野心已久,薛晴是力挺峒籌的,自然對崑崙宮沒什麼好感,還想看看崑崙宮是來搞什麼花樣,峒籌催她快走:“快走吧,別讓方丈等急了。”
禪空方丈在前面不遠的石臺上顛著腳不耐煩地看薛晴。薛晴很有豎中指的衝動,要不是想學易筋經肯定半路把這老頭從馬車上扔下去。
流螢的傷還沒徹底復員,雖然他自己說沒事兒了,薛晴怎麼忍心再使喚他,強制他坐到車廂裡去,禪空方丈很自覺地跟著流螢鑽進車廂。
薛晴無奈:“方丈,你是想讓我一個嬌弱小女子趕馬車?”
“阿彌陀佛,妖星沒有性別,而且……你很壯。”禪空方丈還穩穩地坐在車廂裡說。
薛晴啪地把簾子放下,老和尚說話太傷人了,習武哪能沒肌肉……沒那麼明顯吧,薛晴看看自己的胳膊,只要不捏的話看不出來是肌肉吧。還能指望那把老骨頭嗎,薛晴很自覺地坐到駕駛座,一直以來她都是在車廂裡昏昏欲睡等著到站的那位,突然間角色轉變了,真不習慣,捫心自問,流螢是因自己受的傷,捨得他受累嗎?捨不得,好,揮鞭趕馬。
小白馬嘶鳴一聲,撩起前蹄,蒙一回頭鼻子朝薛晴噴出憤怒的怒氣,薛晴內流滿面,買馬的錢明明是她掏的,這傻馬是不是認錯主人了!小白馬可不管自己的賣身契在誰手裡,就是不聽薛晴話,不肯走,還想咬薛晴,流螢在車裡坐了半天不見馬車動一下,撩起簾子探出頭只見薛晴正和小白馬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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