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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拉到身後,凝神往老四看去。
多日不見,老四進步之大出呼我的意料。特別是那精神狀態更不是現在的我可以相比的。現在的老四,感覺起來圓轉自如,雙斧在手行走無礙,哪有半分瑕疵?
“算了,我輸了!”長刀隱沒,我承認了。
“怎麼就這麼認輸了?”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兄弟道了這麼一句,登時心神巨動,頗有不能自制的危險。
“讓我靜下!”身影再沒,獨留兄弟們面面相覷。
“事業怎麼了?”有兄弟按耐不住心中疑問,對老大問道。
老大收回目光,招回老四,略一詢問,也只道了句“沒事兒”轉身回屋。
二哥看著眾兄弟,苦笑一下,“散了吧!最近小心些,恐怕平靜的日子不遠了。”
“哦。。。。。。”兄弟們逐個散去,留下老四欲言又止。二哥全都看在眼中,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沒事兒的!而且。。。。。。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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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節 棄權
更新時間:2006…9…4 10:13:00 字數:2415
第五十四節
卻說我離開天劍,觸目之間滿是淒涼,突地一首詞躍上心頭,不自覺的吟將出來,卻讓我鼻竇發酸。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東坡居士與亡妻永隔陰陽,以此詞聊慰心情,我才短短几天不見竟然就如此孤獨,是我感情太豐富還是內心太脆弱呢?
找處大石坐下,看著草原蕩起一層層的波浪,喚出新收的聖甲蟲,捧在手心,喃喃自語。
我雖有心傾吐,但聖甲蟲明顯不是個好聽眾,在我手中呆不多久就徑自亂飛起來。
“唉!”再嘆一聲,長身而起,往東南方響去,心想找個沒人的地兒,那世界最高峰自然是最為理想。
跨州過省,一路狂奔,不知多久一條雪線逐漸出現在地平線,我心中不禁一陣興奮。卻在此時,一道簡訊打破了我所有的情緒。“事業,該回來了,今天有你比武!”
我看著這樣一條簡訊,雖然有心不去,又怎麼可能?一跺腳只得往回跑。
中間抓了個玩家,問名方向再要了個回程,趕了回去。
這一路上,我就納悶了,“我這是為啥啊?玩個遊戲都不痛快!”看到等在一旁的老四,直接問道:“老四,你說人活著為啥啊?”
老四看起來沒想到我會問如此問題,瞪著雙牛眼看我半天,給了個答案,卻好懸沒讓我背過氣去。“喂草!”
我拍拍老四的肩膀,無奈的道:“行!你真行!當真是心寬體胖啊!”在老四還沒自我陶醉的時候,一腳飛出,把他踹進傳送陣裡。不過,還真別說,讓老四這麼一攪和,心情到好了不少。
這一場,已經是小組賽的最後一場了,其實輸贏對我已經不成問題了。
我打量著面前略有些惶恐的女法師,親切的問道:“請問芳名啊?”
很明顯,我做人很不成功,那女法師見我一張嘴就往後躲去,好象我是吃人惡魔似的。我為了安撫她,只好更加親切的追問了一遍。
“安娜!”那女法師怯生生的回答了我。
“安娜。。。。。。很美的名字,讓我想起了安娜與國王。”我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問了句:“你贏幾場了?”
“四場,你問這個幹什麼?”安娜警惕的問道。
我沒理他,而是伸出手接住在一旁嗡嗡繞圈的聖甲蟲,對周圍的觀眾大聲喝問道:“今天怎麼這麼多人來?大概是想看看咱如何辣手吹花吧?”
我問的平常,但難敵我人氣巨高。會場中隨著我的問話,亂套兒了。
我冷冷旁觀,轉到安娜的方向,微微一笑,道:“你很幸運,真的!”不理安娜有什麼反映,就對空中的裁判道:“我棄權!”
“棄權?你確定嗎?”隨著裁判的問話,全場一片安靜。
我對這種“嘎”然而止的情況很是得意,就憑這個我這棄權就做的對極了。不知誰說過,“最大的快樂就是讓別人不快樂!”
對於那人的調調我還是很有感覺的。所以,在點確定的同時,我還滿臉歉意的道了下歉:“非常對不起,讓大家白花錢了。。。。。。”
繼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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