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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替此人感嘆著恨不生逢時,一邊又開始在人群裡尋找應該與他相附相依的另一半。
原諒我不純潔的思想,實在是在如此之受的美色感染之下,很難不讓我對攻方也產生些許的好奇。
我如約而等你卻未如約而至,所以…
但找了一圈,卻並沒有嗅到一絲姦情的味道。
我心說難道是猜錯了?
這人的品相跟長像和扮相都無關?
不想,正琢磨得歡,卻當頭迎來對方一眼直視。
兩束目光相撞,我聽見“噼裡啪啦”地火花聲,嚇得趕緊又把眼神收了回來。
心思收回,這才發現自己這邊的隊伍裡少了一個人。
本來是三人行,現在卻變成了二人世界。
我跟唐楚問:
“徐晶呢?”
唐楚搖頭,道:
“不是早上去你屋了麼?你怎麼問我?”
我想了想,覺得可能是還在院子裡收拾,便也不再問。
可心裡卻開始有那麼一點兒彆扭,也不知道這彆扭從何而來,總之就是再沒之前的那份安生。
唐楚似看出我不自在,湊過來小聲道:
“落落怎麼了?”
我搖頭沒答,可是再一轉念,卻又跟他反問:
“剛才那炮灰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唐楚瞅了我半天,終於實話實說:
“觀禮的人裡面,混了白虎國的人。”一邊說著一邊又指向剛才被我發現的那個紫眸男子,低語道:
“我如果沒認錯,那個應該就是白虎國的小王子,叫什麼赫的……記不清了。”
我自思量著,白虎國這三個字在近段時間裡在我耳邊出現過兩次,第一次是跟落風潛入地窖偷看《子陽手記》,第二次就是現在唐楚給我說起。
以前我對於這個小國的概念還只存在於庚師父的地理課上,知道那是在大順國境之外的幾小國之一。
國力不太強,疆土也不算大,但好像這種異域小國都會多多少少地有一些奇怪的本事,用於他們在面臨危難之時能夠保住少數貴族的平安。
曾經聽庚師父講過,那白虎國似乎擅使毒。
那種特製的毒是從一種十分奇特的小白老虎身上提取出來的,中原不但沒有,目前為止也沒有一個人能夠解得開。
一旦有仇,我當場就報了1
我小時候曾經對這種事物生出過一些好奇之心,包括對白虎、騰蛇,以及其它一些不太能叫得上名字來的關邊小部落都產生過興趣。
但這種興趣一來,勢必就要對其進行一番研究。
或是讀書,或是不恥下問。
這都跟我以懶為宗旨的生活原則大相違背,所以最終被我選擇放棄。
其實嚴格來說,用“懶”這個字來形容我的狀態也不大貼切。
我不是懶,我只是厭倦。
這種感覺沒有人能夠理解,除非你也經歷過一個魔鬼般的前世,那便能體會到我一樣的心力交瘁。
見我悶頭不語,唐楚伸過手來把我拎到他腿上。
我有些臉紅,合計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你就把一大姑娘抱在腿上,這也太那個那個了。
於是抬起頭四處瞅瞅旁人反應,可看到的還是淡定地喝著茶水嗑著瓜子的四方豪俠,他們淡定得甚至都沒有往我這邊看上一眼。
我心說現在江湖上都這麼開放麼?可一恍間,飄遠的思緒又轉回原點,我這才又記起自己還不能夠成為一個大姑娘。
十歲的小孩而已,長得再小點兒,看起來不過七八歲,被人抱著再正常不過。
這個現實總是能在適當的時候給我以適當的打擊,這麼些年不痛不癢的,被它抓撓得實在有些煩躁。
在他腿上窩著,背靠在他身上,確是很舒服。
舒服之餘,我們開始就那白虎國是自己混進來、還是被凝家請進來一事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我將小時候和現在對凝家的瞭解在心裡綜合一番,最後得出結論:
“凝家不是壞人,凝瞳雖然退我的婚,但瞧著也不像是個見色心起的登徒子。所以我認為那個小王子應該不是跟凝定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的,或者再說得清楚點,就是他們並不是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
一旦有仇,我當場就報了2
唐楚對我的看法算是接受,只是在這基礎上又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意見。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