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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個成年男子來說,他有可能會認為我可愛,但卻絕對不會拋下“可”只剩下“愛”。
要不然,我就只能送給他兩個字——變態!
綜合分析,我將凝瞳在面對我時所表現出來的那種情緒稱之為內疚和後悔。
其實他也根本沒有悔婚的意思,只不過是在一次酒醉之後遭了那淺笑的陷害。
不過這樣也好,事情了卻一樁是一樁,他今日悔了婚,也就省得我日後再悔。
以上是兩件已經解決的後緒事件,而我想要說的、還有待解決的那件事,是跟白虎國有關。
我這樣跟唐楚說——
“唐楚你看,燕回山上這麼一鬧,看起來是凝家的家事,或者說是江湖上綠林好漢們的事。可是這有白虎國這樣一牽扯,再加上那份有關龍脈的寶圖。這就讓事件升級到了另一個高度上!”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跳崖1
唐楚聽得很認真,一邊聽還一邊琢磨,琢磨完了還催促我繼續往下說。
他說:
“別把話整這麼含蓄,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咱們得乘勝追擊,馬上殺到白虎國去把那東西給搶回來?”
我點頭,又搖頭,想了想,道:
“意思是這個意思,不過也用不著殺向白虎國。你堂堂一個太子,追到人國家去,這太扎眼了。現在這事兒剛出沒多久,咱們的腳程要是趕得快點兒,應該可以在大順境內把他們給攔下來。就是不知道那寶圖是什麼樣子,這點挺煩人的。之前那喜袍是在胸口中的地方破了個洞,想來東西應該藏在那地方,但如果是紙或是皮什麼的,會不會太厚了?也容易被發現啊!”
唐楚在這時候開口,主動說:
“我知道!那是畫在一片蟬翼上的圖,薄得跟沒有一樣,貼在面板上都未必能感覺得到!”
我想起有三份圖中的其中一份是在大順的皇宮裡,想來唐楚一定是見過的。
於是不在這上面糾結,只是用心地勸著他:
“唐楚,為了大局著想,我們應該先去追那份寶圖!而不是考慮各自回家的事!好男兒志在天下,你不能總想著你娘拿鞭子抽你的事兒。”
他捏我的臉,說:
“其實我沒太想去追。如果白虎國奪的是除了手中已有的那一份之外的第二份圖,那大順就不會再姑息他們。但如果只是自己原有的那一份,那得到了跟得不到也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龍不龍脈的,這麼多年不現於世,咱大順不是也過得好好的。我就是怕那東西一現了世,就會引得天下大亂。”
我道——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跳崖2
“非也非也!東西握在你手中,並不等於就讓它公佈於世。你可以把它們都壓進箱子底兒,或者乾脆一把火燒了!這樣才是永絕後患。若是放任它們流落在外,那你看,燕回山就是一個鐵錚錚的事實,這樣的事情肯定還會再次發生!”
唐楚覺得我說的十分有理,頻頻點頭。
我順著杆兒往上爬——
“唐楚,你做為一個富二代和官二代的典型代表,你不可以只享受父輩們所留下來的財富和權力。你要透過自己的努力來為自己的家國天下開疆拓土!你想啊,如果在你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可以把龍脈圖全都掌握在手,而且最好是能把邊關小國全都給收了,這是多大的業績啊!將來你也有面子!”
唐楚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直到我的小嘴巴終於閉上,他才小心翼翼的問:
“落落,你講這些,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
我吸吸鼻子,十分委屈地道:
“其實人家就是不想回家,除非你再跟我一起回去。”
我想,我現在這樣子在旁人看起來一定是小孩子在撒嬌。
一般的小孩子在跟自己喜歡的大人或玩伴分開時,總是會有些戀戀不捨。
唐楚來貼我的面頰,說:
“落落其實我也捨不得你,你這麼可愛,我想我這輩子也不會再遇到比你更可愛的小孩。”
我說:
“那我們就去追寶圖吧!別回家了。”
唐楚很大方的說:
“好!”
我一愣:
“什麼?”
他揪我臉蛋,笑著道:
“我說好!就按你說的辦!你這個解釋說得通,如果父皇跟母后怪罪起來,我就說之所以先不回宮,是不想做一個只會啃老的官二代和富二代的結合體。我有我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