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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聳聳肩,答:
“是不能怎樣,只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你是不是處理得太武斷了些?這些日子我都看在眼裡,大順太子跟炎赤皇后之間,已經沒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感情了。他只是很純粹的當她是朋友,就算為她的暈倒而著急,可是你想想,如果是我突然暈倒,你會不會也很著急呢?”
早該沒心沒肺,現在就不用撕心裂…
不得不承認,幽所講的話很客觀。
如果是他也突然暈倒,做為小主子和朋友,我應該也會急得跟唐楚一般無二。
可我還是糾結於他在鳳語山裡棄我不顧,隻身飛下萬丈懸崖只為去救慕容雪。
我不是不想救人,如果是我在上面,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把人給撈上來。
可是情況不一樣,他救人一方面,拋棄了另一個人又是一方面。
如果我不是在山洞裡,是不是就已經死掉了?
他救了慕容雪,就根本騰不出時間再來救我。
總之在那樣的情況下,他面臨的就是一種選擇。
我跟慕容雪,看他到底要哪個!
“天天守著,今天就不守了?”放下水碗,我不願再想救誰不救誰的事情,到是想起幽之前說唐楚守了我兩天兩夜,可是為啥偏偏我醒來,他就不在這?
向來少言的幽,今天很是為唐楚說話。
聽得我問,馬上便解釋說:
“他到是想在這兒!可是來了兩個土匪,生生把人給拖出去了!”
我腦門冒汗,有一種不好的感受從心而升。
一邊對幽所說的“土匪”二字做起估量,一邊小心翼翼地問:
“誰,誰啊?”
幽看著我,冷聲道:
“你哥,跟你師父!”
我撫額,用腦袋砰砰就往腿上磕。
“完了!完了!他們一定會笑話我!一定會把我綁回麒麟城去說從今往後再也不讓我出門!”
我這一聲聲悽慘的哭訴引來了帳外三人,定睛一瞧,除口中的那兩名土匪之外,還有一個十分意外的人——庚瑜!
說實話,這個時候見庚瑜,我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早該沒心沒肺,現在就不用撕心裂…
他爹偷了我家的東西,偏偏那東西里頭還藏著一樣關乎大順國脈的寶貝。
至今我都還沒有調查清楚庚師父到底是因為什麼要把那本《子陽手記》給拿走,或者換句話說,至今我都還沒有搞明白他要拿的到底只是《子陽手記》,還是根本就是衝著那寶龍脈寶圖而去。
如果只是前者,那一切好說。
但如果是後者,怕是我叫了這麼多年的師父,到此時,也該恩斷義絕了。
而我跟庚師父恩斷義絕,跟庚瑜之間,便也再沒什麼好來往的。
所以當現在庚瑜站到我面前時,我真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尷尬,索性就什麼也不說。
再加上自己弄得這麼慘,也不太好意思見落風跟伏離,便使勁兒把頭往下底,讓它儘量的埋到腿裡。
落風上前兩步,一把將我的頭給撈了起來,我一臉苦相,哭哭啼啼地求他:
“二哥,我知道丟臉,不用你罵,我會自己反省的!”
落風的眼神裡流露出了難得的感傷,很意外地,他並沒有數落我,也沒有再些不大不小的玩笑。
他只是一把將我摟在懷裡,不停地用下巴來蹭我的發,然後說:
“我們小七受委屈了!二哥知道,我們小七受委屈了!”
伏離很配合他,也跟上來展開手臂,將我們齊齊環住。
我鼻子一酸,眼淚嘩嘩地流。
二哥,伏離,他們是我最親最親的人,是對我無條件保護和愛護的人。
我想,這輩子縱是全世界人都在負我,就只有他們兩個不會。
我們哭了陣,我把眼淚和鼻涕抹得落風伏離滿身。
早該沒心沒肺,現在就不用撕心裂…
庚瑜在這時候也向前湊過來,手一伸,一隻方盒子遞到了我面前。
我面帶疑問地看向他,庚瑜漲紅了臉,十分罪惡地小聲道:
“落落,這是從《子陽筆記》裡頭找出來的東西。我爹讓我來跟你賠個不是,一是為了他偷進你們家拿了那本書,二就是因為這個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這盒子也沒開啟過。但是我爹說,他想要的只是《子陽筆記》,根本不知道那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