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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都解決了。”
這話半真半假。它當然不是來無影去無蹤,但是時間久了,它也就確實沒了。我都沒了,我的毛病還能留著嗎?
“我都糊弄不住了,他們整日來看你,從來沒見你有個睜眼的時候。你七師兄乾脆問我,是不是從來就沒把你救醒過。”四師兄湊得我近了些:“你告訴我,我保證不跟別人說。就算是我二師兄用刑訊逼我,我都替你瞞著。”
我聽了四師兄的話,心裡有些猶豫。
損派功夫的事,我瞞的太久了,總是騙人,免不了會累。
如果對他說了,至少,我不必這樣憋屈。
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四師兄為了救我花了多少心思。我最該把事情對他解釋清楚,省的叫他繼續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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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許久,對四師兄點點頭:“我相信你。”他頓時眉開眼笑,我接著說:“但是,這真的是一種沒法治的毛病。你快別想了,只要多給我些飯吃,把我之前被打出來的內傷治好就行了。”
說實話,我心裡有些愧疚。
可我實在拿不準四師兄會不會幫我保密。
連決戰都背叛我了,還有誰值得我相信?
四師兄道:“你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冰涼,那你知道自己的心脈受損了嗎?”
果真叫他診出來了。
我自然不能說實話。
我裝出一副驚訝的神色大喊:“心脈嗎?心脈可當真是十分重要的!是什麼緣由?當初在大漠的時候落下的病根嗎?”
四師兄似乎不大相信我的話,他試探著問:“不能見光的毛病,你不知道緣由。心脈受損,你也不知道緣由?”
我略微有些心虛,但表面上依舊不動聲色:“我平素裡用到的,多半就是自己的手腳和五官,心脈又不長在臉上,我不大在意。”
四師兄滿臉懷疑:“你當真不知道?”
我真誠的點點頭。
到了第二天,我就知道四師兄為什麼深夜裡問我那番話了。
他們要動手救我。
我真鬧不懂戰門現今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在外面漫天遍地的貼懸賞令,那明顯是要剷除我的;可現在把我抓回來了,又這番大費周折的救我。到底是要救我,還是要剷除我?
當然,我醒的時候就明白了,現在,大家是在邊救我邊剷除我。
決戰這個瘋子,他給我運功療傷。
我就是被心口的痛苦給震醒 。損派功夫屬極陰,決戰的功夫卻是極陽 ,他的內力到我的身體裡,我又敵不過他,當然就沒有什麼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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