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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師兄的樣子,不大想說。但又怕遮掩起來反而引得我懷疑,就模糊的答:“是巫門裡的一個殺手。”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門派叫“巫門”,就接著問:“巫門是做什麼的?”
“沒什麼,無非是神婆神棍之類的,多年前就銷聲匿跡了。”他仍舊忙著手裡的事,始終不肯看我。
四師兄說是神婆神棍,神婆神棍能叫決戰受一身傷回來?
我問他:“你還記得決戰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受了重傷,滿身是血嗎?”
四師兄應一聲,沒有多說。
我今夜勢必要把這件事從四師兄嘴裡套出來,就試探著問:“我聽說,曾經有人詛咒決戰……原來那就是在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麼?”
四師兄很驚訝:“你聽說了?”
他說完,似乎意識到自己洩露了什麼不該說的事,神色有些懊悔。
我道:“你們都知道,為什麼只瞞著我?”
四師兄撒謊的功力遠遠比不上三師兄,他臉上的神色當真虛偽:“我們都沒信過。跟你說江湖上的流言蜚語做什麼。更何況,也過去了這麼久。”
“現在,決戰時懷疑詛咒成真了?”
四師兄沒有接話,等於預設。
決戰那樣好的身手,卻受了重傷,必定交手的時候有什麼事情叫他分了心。他回來之後那樣狼狽就跑到我這裡來看我,原來就是為了別人咒他,決戰惦記著我出事。
後來,他再執行完任務回山莊裡,就非得等上好大一陣子才肯見我。竟原來也是因為他信了那人的詛咒。
當初決戰那樣執拗的非得把我放在陽光底下,叫我喝醒神湯不讓我睡,心裡也是害怕當初詛咒他的人一語成讖。
我腦子裡頓時亂成一片,滿腦子都是決戰第一次殺人後昏倒在我房門前的景象,在房裡待不住了,就對四師兄說:“我想出去轉轉。”
我總是在半夜裡出來活動一會兒,四師兄子讓不放心,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我這樣說,他便收拾好了,陪我出了房門。
我們倆走了沒有一炷香的功夫,我就問:“我想去外面看看,打從來了,就悶在你的院子裡。”
其實,我只是找藉口,四師兄的院子很大,我回來之後都沒能轉過一遍來。我們師兄妹中間,數我的院子最小,算是附屬於三師兄院子的一個小別院,我膽子小,父親給我的院子我不肯去,死活賴在這裡。正好三師兄的院子一旁就是安準的地界,安準那裡大,新奇玩意兒又多,還佈置的漂亮,我在自己房裡過的煩了,還能跑過去鬧騰安準。
四師兄這裡,以我現在的精力,一夜之間能溜達完一半就不錯了。
他問我:“你這是想著往外跑是不是?”
我死不認賬:“反正我總是圍著你這一畝三分地轉,早煩了。我今晚上要換個地方溜達。”
四師兄問:“你真煩了我這兒了?”
我就是滿腦子的決戰,靜不下心來,想去外頭走走,他的院子圍牆太高,讓人更憋悶。四師兄這樣問,我就點點頭。
他果斷的叫過一名侍衛來:“去稟報主上,顧小姐要出去。”
我趕忙攔:“別,我就是要出去走走,出你的院子,還得稟報他?”
四師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沒辦法,是主上的命令。”
我們倆說話的功夫,決戰就到了。
別人說他的輕功神出鬼沒,可真不是鬧著玩兒的。他這樣猛的深夜裡從天而降,嚇了我一跳。
決戰的臉色也不是好,也不是不好,當即就問我:“怎麼了?”
我撫著心口:“你猛地出來,嚇我一跳。”
他直接問四師兄:“她大半夜的要往哪裡跑?”
我怎麼覺著,叫他一說,就好像是我要逃跑似的?
四師兄答:“在我這裡待煩了,要出去。”
決戰略一沉吟,看了看我,說:“好吧。”
我心想,我就是興之所至,想出去溜達溜達,至於如此大動干戈嗎?又是侍衛通報又是主上駕臨,弄得像是天上掉了銀子。
決戰繼續問:“她的傷確定無礙了?離了你這裡行嗎?”
四師兄馬上點頭。
他們倆這是在說什麼?我怎麼覺得四師兄像在拐賣孩子?
“那就好。反正那邊也方便一些,過去就過去吧。”決戰說完,側過頭微微俯視著我:“走吧。”
我一時間反應不過來,戰門主上他老人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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