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
說完,我乾脆的拿起碗筷大快朵頤。
哥哥的聲音有些啞,帶著笑意:“你倒是說得好聽。”
我嘴裡含著東西,說話不免含糊不清:“我向來如此。雖然都是一張嘴,但是說出來的和吃進去的可以完全不一樣。”
“吃慢點兒。”哥哥安慰我,“咱們有的是銀子。”
我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後悔:“我竟然忘了!”
“怎麼?”
“我把周誓中迷暈了,離開之前竟然忘了從他身上掏些銀票帶著。”我一邊吃一邊搖頭:“當真可惜極了。”
哥哥沒有接話,我回頭望,見他還是端正坐著,就在我的床榻邊,還是守著我的樣子。
他靜靜閉著眼,已經睡了,身姿卻仍挺拔,一隻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彷彿隨時都要起身,保護我。
我放下碗筷,沒有再吃下去。燈光燭影裡,只看著他。
路上太過順利了些,我心裡總免不了不安。連續兩天,既沒有人懷疑我們的身份,也沒有遭到任何幫派的追殺,我默默安慰自己,應當是哥哥安排的路線安全才避免了那些麻煩。
因為要照顧我的身體,路上就走的慢了些,三天三夜之後,離著山莊還是遠得很。
就是到了第四天的時候,我出了事。
出的究競是什麼事,我並不知道。路上顛簸,我的身體幾乎完全垮了,夜裡醒來的那幾個時辰都免不了心口疼,白天就更不要說。我只是在第二天夜裡醒的時候,沒有見到哥哥,才猜到是白天自己昏迷的時候出了什麼事。
當然,顧青衣還能出什麼事,被決戰抓到便是了。
我自始至終,都被關在一間不見天日的地牢裡,對別人來說,昏暗陰溼,兼而悶熱難當,一定難以忍受,對我就不一樣。四周一片昏暗,能讓我'炫'舒'書'服'網'一些,至於悶熱不悶熱,與我沒有多少干係。我總是冰涼的,四周熱一些也沒什麼。我記得自已昏迷之前,離著山莊還有一段距離,可能被抓到之後行程就快了很多,是以才這麼早就到了。
我還打算以一副女俠的面目頂天立地的出現在決戰面前。沒想到,還是落到這種地步。不過,我本來也是要來山莊,被送來和被抓來的區別並不大。
現在叫我擔心的,是哥哥手怎麼樣了。
我應當囑咐他的,如果遇到戰門的人,對方太過強勢的話,他和其餘的姬家人可以乾脆把我交出來。我也不是非得那麼雄姿英發的殺回來不可,必要的時候可以狼狽一些。
我醒了不大之後,就見到了人。
這個人我不認識,穿著戰門裡侍衛的衣裳,我頓時更加放心,看來這裡是戰門無疑了。既然是戰門的人,他就應當認識我,我開口只說:“我要見決戰。”
說話的時候我才發觀自已的嘴發麻,聲音啞著,每吐一個字都像是輕飄飄的,用不上力。
這個感覺我熟悉的很。
當初父親離世之後,我被決戰關著,過幾個時辰就被他灌一次藥,弄得我一點力氣都沒有。看來現在我是重蹈覆轍了。
這個侍衛很奇怪,面無表情,根本不理會我。
他把一碗米飯放到地上,轉身就要走。
我喊:“我要見你們主上。我要見決戰。”
嚴格說來,我也不是喊。我根本就沒友力氣喊。散發出聲來就不錯了。
他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答我道:“主上沒有時間可見你。”
我就知道。
這也是我堅持要自已殺回來而不是被三師兄帶的人抓回來的原因之一,我從天而降,可以直接與他對決,速戰速死;我被抓住,就得先被關了,要見他一面還要別人通傳,他來不來見我是一回事,見了我又有一番麻煩。難道,我要直接跟他說:“我要與你決一死戰!〃 ?他已經抓住了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何必把我放了叫我跟他打架?
侍衛走了,我默默的想著見了決戰之後應當怎麼說第一句話。
我可以顯得寬容大度一些,先不計較他欠著我顧家的,跟他說清楚上次裝鬼的事:“那回我拿走了你的衣袍,實在是無意的,它就在我的包袱裡,現在還給你。至於裝鬼,那也是被逼無奈保命之舉,那時候我大功未成,不能跟你打架。”然後,我可以順坡下驢,接著對決戰說:“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成了高手,可以跟你打架了,你放開我,我們公平的打一場。”
他一定極為輕蔑我,於是就命令侍衛放了我,然後我們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