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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結實實的在我額頭上彈了一指頭。
我吸著涼氣問:“他來了之後,做什麼了?”
周誓中幽幽的說:“還能做什麼。就是深夜拜訪多有打擾,寒暄了幾句,唔,他的人也趁著我們都在前院的時候潛到這裡來哄你出來,這個你也知道了。臨走了,他才說正事。”
我抬了抬頭:“他怎麼說的?”
周誓中:“他說叫你把袍子還給他。”
我一隻手抓著床板的沿,用力翻身過來,伸出腿用力的踹了周誓中一腳。
他感嘆:“怪不得你連個劍花都看不懂,一點兒內功底子都沒有。人在這裡不動叫你踹,你都跟捶背似的。”
我說:“日後如何,且待日後來定。說不上哪天,我就成了武林高手。”
周誓中:“別瞞著我了。你藏著點兒什麼心思,都能叫我看出來,你瞞著也沒意思。說吧,怎麼招惹他了。”
我想了想,還是告訴周誓中。他是不會害我的,告訴他這些也無妨:“我跟哥哥去——”
“等等等等,”周誓中坐起身,看著床板下的我:“你哥哥?”
我說:“剛才與你說話的那位。那是我哥哥。”
周誓中點點頭,躺下了,讚歎道:“好能耐。”
我:“嗯?”
“能叫南宮卻當你哥哥,豈不是好能耐麼?”
漫天撒網,遍地逮人
周誓中一個“南宮卻”說的我頓時魂飛魄散。
當年見他一面,只記得他是好看了,早忘了他的容顏。見他之後,我連眼熟的感覺都不曾有。只是在心裡默默的比較過一次,認定昔日聞名江湖的美男子南宮卻比不得他英俊。
沒想到,南宮卻成了我哥哥。
周誓中見我愣住了,問:“怎麼了?”
我從容答:“原來他就是南宮卻。”
周誓中:“他來周府保護你得多久了,你口口聲聲喊著哥哥,怎麼能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爭辯:“我知道南宮卻。我不知道南宮卻是他。”
周誓中:“決戰和南宮卻,當年風頭最盛的南北兩大少俠,都落在你這棵枯枝上。可見世道不公,不公至斯。”
我:“少胡說。我哥哥是我孃親家裡的人。”
周誓中:“你孃親?姬家?南宮卻是姬家人?”
我驕傲的說:“那是自然。要不怎麼能當了我哥哥。”
周誓中:“他姓南宮,不姓姬。”
我:“這中間的關係,是我們的家事,你別管。”
周誓中:“好。等我們成了親,你們的關係就變成我們的家事了,那時候再管不遲。”
我不理他胡說八道,只繼續道:“我哥哥帶著我去看我的靈堂。”
周誓中笑了一聲。
我繼續:“就是三哥在江南的住處,那裡設著我的靈堂。那具屍體,是我生辰叫人送到他那裡的。——這事你知道吧?”
周誓中:“嗯。你真夠心狠手辣。這幾天我為了裝的傷心些,都要在房裡憋壞了。”
我:“我們伏在一處屋頂上,我見決戰……他穿了一件紅色的袍子,心裡不痛快,就對哥哥說,倘若我現在現身,他們會不會以為我是鬼。”
周誓中讚歎:“顧小姐好膽量,跑去盯著決戰不說,還敢在離他那麼近的地方說話。”
我:“我哪裡知道他離著那麼遠還能聽見?簡直沒道理!”我平靜平靜,才接著說:“他的輕功,你也知道。只要他看見了,就跑不掉了。哥哥於是扔下了我。臨走在我耳邊囑咐我,叫我裝鬼。”
周誓中驚訝:“你不會真的裝鬼了吧?”
我拿眼橫他:“他都到我面前了,我自己又不會輕功,跟他過招更是不可能。只有裝鬼。恰好他穿著紅色的衣衫,我就說我害怕紅色。鬼不都這樣嗎?”
周誓中乾脆趴在床上,往下正對著我,挑了挑眉:“你說你是鬼,他就信了?你不叫他靠近,他就不抓你了?”
我:“嗯。我說他過來我得魂飛魄散。”
周誓中頹然往床榻上一躺,嘆著氣說:“蒼天。”
我問:“怎麼了?”
周誓中:“怪不得他花了不到二十個時辰就到江南了,一路上八成是沒吃沒喝的趕路。到了這裡之後,接著就守靈。他定然是傷心過度,兼而勞累,頭腦不清楚了。”
周誓中這樣一說,我忽然明白了決戰衣裳上的味道從何而來,他連吃喝都沒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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