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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邪一出口,甘力風便吼斷,太多的抱怨,太多的不滿匯聚在一起,甘力風卻不知如何宣洩。
東方邪心裡陡然升出一絲慌亂,難道他們多年的友情真要葬送了嗎?
力風跟胡易都是他信任的人,那種信任,能將生命交給對方。
“你明知我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我用心呵護的人,而你卻。。。。。。”甘力風深吸一口氣,起身伸手欲將西門疏抱起,卻被東方邪阻止。“放手。”
“力風,你聽我說。。。。。。”
“還有什麼好說?”甘力風打斷他的話,聲似冰錐。“將軍府容不下她,皇宮也容不下她,都容不下她,我就帶她離開,天涯海角,我就不信沒有她容身之地。”
“力風,你對這個妹妹,已經超出了親情。”胡易忍不住說道,他很早就想說,只是找不到機會。
力風是他朋友,不願見他走上一條不歸路,禁忌戀天理難容。
聽著他的話,甘力風不禁怒從心起,大聲喝斥道:“閉嘴。”
天涯海角?好遙遠的地方,東方邪眸光移向西門疏,她閉著雙眸,臉色慘白近乎透明,沒有那份堅不可摧的倔強,毫無生氣地躺在哪裡,宛如碎破的泥娃娃。
力風要帶著她離開,天涯海角,這不是他希望的嗎?可為何心莫名的難受,東方邪蹙眉甩去心中脫控的情緒。“她不會跟你離開,若她肯離宮,就不會跪針板。”
甘力風渾身一僵,手無力的垂下,他深知東方邪沒說謊,小妹對後宮有多執著,他比誰都清楚,唯一不清楚,她執意為妃的目的是什麼?
兩人僵持,胡易只是靜觀。
淑太妃跟王嬤嬤在一旁乾著急,現在西門疏的情況,別說長途跋涉,搬動一下對她來說都是折騰,跪針板的後勁很強,更別說還是生鏽的鐵針。
“嗯。”西門疏咬破的唇瓣發出虛弱的聲音,還來不及睜開眼睛,一股如凌遲般的劇烈疼痛從雙腿傳來,猛地襲捲著她的神經,四肢百骸都在痛苦的叫囂,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裡煎熬著。
西門疏感覺自己好似跌入了萬丈深淵,不是粉骨碎身,就是萬劫不復。
“哥。。。。。。”一雙翦水秋瞳緩緩張開,視線有些模糊,看著對峙的兩個男人,西門疏居然有些分不清誰是誰。
“醒了,蕊丫頭醒了。”淑太妃激動的說道。
“小妹。”甘力風甩開東方邪扣住的手,跪在西門疏面前,想伸手去扶她,卻又怕弄痛她。
“哥。。。。。。我不痛。。。。。。嗯!”說完,西門疏就痛得悶哼一聲,抬手,想去碰甘力風的臉。
“還說不痛,你都傷成這樣了。”甘力風握住她的手,貼在臉膛上磨蹭,看著明明很痛,卻還要強忍著的她,積累在眼眶裡的水霧溢位。
西門疏感覺到手心下一片溼潤,哥哭了,淚為她而流,有些滴落在她臉頰上,順著她的臉龐流下,西門疏也忍不住紅了雙眼。
親者痛,仇者快。
“力風。”東方邪剛開口,被甘力風凌厲的視線一掃,頓時,脊背不禁溢位一層冷汗,遍體生寒。
他不是怕甘力風,而是珍惜他們之間的友誼,東方邪不敢想象,若讓他知曉,她進宮那一夜,自己為她安排的兩個乞丐,估計力風會恨不得殺了自己。
所幸,兩個乞丐被他滅口了,甘蕊兒也不會告訴他,否則以他對力風的瞭解,早就跑來找自己算帳了。
他知道力風對這個妹妹特別的疼愛,卻不曾想過,那份疼愛變了質。
腿下受傷的地方,像是被烙燙著,五臟俱焚,西門疏心裡卻一陣痛快。
她家破人亡,她想讓東方邪眾叛親離。
“哥,是我自己跪上去的。”西門疏說得是實話,卻沒人相信,就連胡易都不信,帶著質疑的目光瞟向東方邪。
東方邪修眉微挑,深邃如寒潭的黑眸半眯,這句話比她厲聲指控來得更有殺傷力,隱藏了太多委屈與隱忍,當然,不可否認,沒有他的逼迫,她也不會跪上去。
“小妹,我帶你離開。”甘力風將她的柔荑包在寬大的手掌之中,緊緊握住,溫柔深情的目光落在她蒼白的臉上。
西門疏搖頭,垂下眼簾,避開甘力風眸光中毫不掩飾的深情。
雙腿不敢動,任何輕微的震動,都會給她帶來劇烈的痛楚。
“小妹。”甘力風又痛又無奈,他不敢對她緊逼,怕她排斥,怕她躲開。
西門疏眸光落在淑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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