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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坐在窗戶下,或是樹下看書,阿秀的身影都在院子裡晃來晃去,今日卻沒見她忙碌的身影。
從吃過早膳,阿秀收拾碗筷出去後,就未回來了。
想到阿秀在藥膳房被溫絮身邊的宮女欺負,那種不安的感覺愈加強烈,西門疏目光一寒,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提起裙襬離開玉溪宮,由於她不熟悉皇宮的佈局,只能沿著小徑尋著,希望能碰到阿秀。
半個時辰下來,沒尋到人,西門疏有些急了。
“西宮往哪兒走?”西門疏擋下一個宮女問道,皇宮裡,她只熟悉佛堂跟淑太妃的寢宮。
“您是?”宮女上下打量著西門疏,看她的穿著,娘娘不像娘娘,宮女不像宮女。
“甘蕊兒。”西門疏直報名諱。
宮女一驚,隨即福身。“奴婢參見貴妃娘娘。”
“西宮往哪兒走?”西門疏又問了一遍。
宮女告訴她方向,西門疏立刻直奔西宮,然而,溫絮並不在西宮,在御花園與新進宮的兩位娘娘聊天。
西門疏轉身朝御花園的方向奔去,阿秀在不在不要緊,只要確定阿秀沒落到她們手中,就表示阿秀是安全的。
兩個太監迎面行來,巧了,兩個太監認識她。“參見貴妃娘娘。”
西門疏停下腳步,問道:“看見本宮的侍婢了嗎?”
二人面面相覷,抿了抿唇,搖頭說道:“奴才沒看見。”
西門疏欲邁步,突然凝眸一想,兩人神情有些詭異,他們認識自己不奇怪,那日在佛堂跟在東方邪身邊的就是這兩個太監,他們認識阿秀嗎?知道她問的侍婢是誰嗎?
若真沒看見,他們應該回答不認識,而非沒看見。
見兩人步履匆匆的小跑著,心中更加的堅定,斥喝。“站住!”
兩人停下腳步,她再不得寵,也是貴妃娘娘,他們在帝君面前當差,卻也是奴才,緩緩的回過身,鎮定的問:“貴妃娘娘還有何吩咐?”
西門疏暗忖,不愧在東方邪身邊當差,這要是換成其他人,早就哆嗦了,冷嗤的沉了聲。“你們可知欺騙本宮是何罪?”
“奴才不敢。”兩人低著頭,神情不見一絲慌亂,卻從他們閃爍不定的目光可看出,他們心虛。
“本宮不是仗勢欺人的人,卻也非受人欺凌的主兒,不管帝君如何待本宮,玉溪宮是否如同冷宮,本宮是四妃之首,統率六宮,可是有聖旨為證,你們回答本宮問題時,可得掂量清楚,想清楚,若本宮發現你們欺騙,該當何罪你們心裡清楚。”西門疏沒動怒,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冷聲問道。“本宮的侍婢在哪裡?”
皇權面前,誰都畏懼。
“御花園。”
西門疏沒為難他們,一聽在御花園,腳下更是加快腳步。
甘甜兒和甘美兒,再加一個溫絮,阿秀凶多吉少。
御花園,遠遠的西門疏就見涼亭內有幾人,兩人坐在石椅上,幾個宮女站一邊扇風,兩個宮女按住跪在地上的阿秀,還有一個人叉著腰,甘美兒囂張的聲音傳入西門疏耳畔。
“賤婢,你以為進了宮,本小。。。。。。本宮就奈不何了嗎?你以為那下賤的丫頭當上貴妃,你就能跟著她享福了嗎?你以為離開將軍府,就能擺脫我們了嗎?你睜大眼睛看看,我們也進宮了。哼!嘴還硬,你也不看清楚形式,姑且不說那丫頭不得寵,就算得寵,她能跟帝后比嗎?”
“帝君跟帝后伉儷情深,那賤丫頭算什麼貨色。帝后腹中懷的可是太子,叫你來給帝后娘娘扇風,是給你天大的恩寵,你居然說要給你家主子送飯,本宮今天不給你點兒教訓,你就不知道這後宮永遠是帝后娘娘說了算。”
抬手狠狠的一巴掌向阿秀甩去,將她的臉打偏,額頭撞在旁邊的石柱上,嘴角溢位血絲,甘美兒抬腳重重的朝阿秀的腹部踢去,兩個宮女放手,阿秀的身子倒地。
“嗯。”阿秀趴在地上,因痛身體抽擅,壓抑不住的吟聲從嘴裡飄逸而出。
“賤婢,一條賤命。”甘美兒一腳踩在阿秀手背上,厚重的靴子底下,大力的擠壓著,甚至可以聽見骨頭相摩的劇痛聲。
這法手而白。甘美兒喜歡習武,很少穿繡花鞋,都是穿靴子。
“啊。”尖銳的一聲喊叫,阿秀承受不住的仰起頭,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藉此減輕疼痛。
甘美兒慢慢的抬起腳,輕蔑的目光看著蜷縮著身子的阿秀。“你不是怕自己的主子餓著嗎?我徹底廢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