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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夜一愣,他答不出來,昨夜他與東方邪交手後,回到質子府就沒再出去。
鳳眸漸漸染上一層寒霜,怒氣彷彿一觸即發,寒聲道:“你是大夫,這種事你還要問我嗎?”
大夫嚇了一跳,不敢在多問一句,端木夜的氣場太強,把完脈將西門疏的手放回被子裡,用公式化的語氣說道:“夫人原本就體弱,昨夜又受了點風寒,今天又累了一天,再加上次小產身子沒調理好。。。。。。其實,也並無什麼大礙,喝幾服藥休養幾日方可。”
上次小產身子沒調理好,這句話在端木夜心中撞著,滿臉憂傷與陰鷙,他跟她的第二個孩子,他比誰都清楚,那個孩子是如何沒了。
說不悔,那是假的。
孩子來得太突然,走得也太意外,在失去孩子時,他們才知道孩子的存在。
大夫還想說什麼,端木夜危險的眯起眼睛,冷然擲聲:“滾。”
他自己都是一個藥師,何需別人開藥,只要讓他知道病情,他才能對症下藥。
典型的過河拆橋。
大夫嚇得提起藥箱,跌跌撞撞的逃了出去,生怕晚了一步,端木夜就將他生吞活剝了。
他臉上平靜無波,那薰籠中的輕煙,細微的散出來,像是蒙了一層霧,
端木夜給她服下藥,在床前寸步不離守了她一夜,這一夜,西門疏睡不得安寧,端木夜也累得不輕。
她一會兒叫熱,一會兒叫冷,端木夜一會兒給她加被子生暖爐,一會兒揭被子滅暖爐。
直到天亮,西門疏才消停,而端木夜握住她的柔荑,趴在床邊睡著了。
“水。。。。。。”虛弱的聲音有些乾枯。
端木夜猛的驚醒,聽到她要水,轉身去倒了一杯,扶她起來,喂到她唇邊。
“慢點。”喝得太急,西門疏被嗆到,端木夜放下杯子,輕拍著她的手背,幫她順氣。
西門疏睜開眼睛,看著一臉緊張和擔心的端木夜,不由得問道:“我怎麼了?”
她的病來得突然,連她自己都未察覺到,端木夜的藥也厲害,只服了一顆,明顯見好。
“你受了寒,現在好些了嗎?”端木夜摟著她的腰,幫她調整了下身子,讓她舒服的靠在他胸膛上。
西門疏不輕輕點了點頭,端木夜卻是一皺眉,西門疏卻又問了一句:“我怎麼受寒了?”
自從上次白鳳帶她去見自己的屍體,她寒氣攻心,昏迷了幾天,事後病好了,卻也留下病根,動不動容易受寒,對此,端木夜給她服用了很多藥,也不見好轉。
端木夜臉一黑,伸手將滑落在她臉頰的髮絲掠到耳後。“我還想知道你怎麼受寒了?”
“我這算是老毛病,不用為我擔心。”西門疏微微一笑,面頰因為發燒,而變得緋紅一片。
端木夜攏了攏眉,實在心有不甘。“一年都沒有,算什麼老毛病?”
西門疏依偎在他懷中,牽強的擠出一抹笑,端木夜見她此刻的虛弱模樣,壓下心中的不滿。“再睡一會兒。”
西門疏點了點頭,說道:“你陪我。”
她知道自己生病,他肯定一夜沒休息。
端木夜摟著她躺下,為她掖了掖被子,西門疏頭腦本就昏沉,倚在他胸前,不自覺地昏昏欲睡,見她睡著,端木夜才閉上雙眸。
玉溪宮,東方邪坐在床邊,冷如寒冰的眸光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黑鷹。“她在質子府過夜?”
“是。”黑鷹擲地有聲。
心驟然一涼,那種冰冷的感覺,東方邪覺得血液都凝固了。
東方邪揮了揮手,黑鷹立刻退下。
倒在床上,被子上還殘留著專屬於她的氣息,這與西門疏身上的不同,兩人連氣息都不同,這是不是意味著。。。。。。
東方邪抬手揉搓著眉心,他發覺自己連去質子府質問的資格都沒有,無論是西門疏,還是甘蕊兒,起初他都沒善待過她們。
他與西門疏的洞房之夜,只是讓她獨守空房,與甘蕊兒的洞房之夜,找來兩個得了花柳病的乞丐代他洞房,還給她下了藥。
想到自己曾經的荒唐,現在的悔意,他承認,在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執意進宮為妃,他只想毀了她,即使知道她是力風最疼愛的妹妹,也是力風深愛的人,他還是那麼做了。
若是有一天,力風知曉此事,東方邪真不敢想象,他會像對胡易那樣對自己嗎?
“帝君,淑太妃要您去佛堂。”門外傳來太監總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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